「如果這個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通天鞭的真正下落可能真的只有蘇卿離一個人才知道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帝璽說到這裏,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極夜之海,既然敢用海這個字,足以證明這個地方應該規模不小,規模這麼大的海水,靠着我們四個人,想找到通天鞭的碎片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郡主姐姐,如果通天鞭是完整的,沒有被拆分開來呢?」蘇卿離假裝傻乎乎地問道。
帝璽一聽,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住了:「阿意,你剛才是不是沒有認真聽我說話?記得我剛才說的是什麼麼?我說,如果通天鞭沒有被蘇卿離用特殊方式處理的話,現在早就該甦醒了。」
「哦……」蘇卿離拉長了音調,強行把自己屬於寧意的人設給坐了個嚴嚴實實的。
「可是,通天鞭到底在哪裏呢?傾淵的手下應該傾巢出動了,如果被他們率先發生了通天鞭的下落,那我們豈不是吃大虧了?」連城似乎有些憂心忡忡地問道。
帝璽卻挑眉笑了起來:「連城,你一點兒都不奇怪為什麼我會這麼篤定地說傾淵戰器被分開了麼?」
「啊?」連城沒有跟上帝璽的腦迴路,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帝璽勾唇,笑得越發開心了起來:「說實話,我哪裏能知道蘇卿離那麼雞賊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傢伙的想法誰都抓不准,更別說我了,不過,我卻仍然覺得自己大概是才對了蘇卿離的想法,你知道為什麼麼?」
後傾聽帝璽這樣調戲起了連城,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阿鸞,你別逗人家君離天君開心了,你想到了什麼,儘管說就是了。」
帝璽嗯了一聲,這才煞有介事的說道:』其實很簡單,我的手上有雙色笛。『
「就因為這樣?」後傾有些詫異,似乎完全跟不上帝璽的思想迴路了一樣。
反而是連城,眼珠子突然亮了起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帝璽揚眉看着連城:「你真的明白了?」
「嗯。」連城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想你的意思大概是——雙色笛是傾淵戰器,所以能感應到其他傾淵戰器的氣息,對不對?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要壞事?傾淵手下得到的傾淵戰器可不少,如果它們之間真的有感應的話,通天鞭豈不是很快就會被他們找到了?」
連城的想法其實非常正確,只不過,帝璽卻搖了搖頭,笑了起來:「這一點麼,我只能告訴你,雙色笛算是叛變了,它是傾淵戰器不假,可是它認了我的做主人,其他的傾淵戰器可沒有認除了傾淵之外的人作為主人,所以其他的傾淵戰器在他們手上只是一個神兵利器罷了,想用傾淵戰器的力量,他們未免想得太多了。」
帝璽這話說的好像有三分自豪,三分驕傲在裏面,可是聽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卻只聽到了淡淡的苦澀味道。
帝璽不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傾淵,所以還覺得自己能控制傾淵戰器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可是對其他人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因為雙色笛的認主,其實從某種程度上,已經開始暗示帝璽的真實身份了,只是帝璽現在茫茫然無所知罷了。
蘇卿離也好,連城也罷,他們都不敢想像,等有朝一日帝璽回過味來了,心裏會是怎樣的感覺?
畢竟在很久很久之前,雙色笛就認了她這個主人,在無意之中已經暗示了她的身份,可是無論是誰都沒有感覺出來雙色笛認主的真正含義。
「你們怎麼了?怎麼臉色都這麼糟糕?」帝璽還沉浸在自己的興奮之中,卻看到其他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難免有點兒詫異。
蘇卿離搖了搖頭,說道:「我擔心郡主姐姐的安全,畢竟傾淵戰器到底還是傾淵戰器,說不準等傾淵醒來了,雙色笛還是會聽傾淵的。」
帝璽眼底的眸光一下就失去了神采:「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只不過現在,雙色笛是我唯一的依靠了,最起碼,我能夠通過雙色笛去確認通天鞭的下落,這是我們的優勢,難道不是麼?」
連城的嘴角牽起了一抹笑意:』是啊,阿璽,你說得對。「
明知道這三個男人各懷心事,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帝璽還是淡淡笑了起來:「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去看看被我感應到的三個地方,是不是真的放着通天鞭吧。」
帝璽說着,率先邁開了步伐,而連城卻將目光投向了蘇卿離,得到蘇卿離頷首示意之後,他才故作輕鬆地道了一聲好,跟上了帝璽的步伐,反而讓蘇卿離和後傾倆人,走在了最後面。
「卿離天君,你覺得阿鸞是不是已經有所察覺了?」後傾凝望着帝璽有些孤單的背影,開口低聲問道。
蘇卿離回眸淡淡看了一眼後傾:「怎麼說?」
'我總覺得阿鸞這麼聰明的人,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就被我們的話給說服。「後傾自認為看青鸞看得很準,尤其是在青鸞沒有為了保護天虞村而死之前,後傾跟青鸞甚至可以說是心意相通的,正因為心意相通,所以後傾覺得,現在的帝璽在自己面前,其實都像是一個玲瓏剔透的人一樣。
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其實帝璽是知道些什麼的,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蘇卿離雙手背負在身後,目光卻一刻都沒有離開帝璽:「或許吧,不過我想如果阿璽連自己是傾淵都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知道我的身份了,可是到現在為止,她也仍然只是把我當成了寧意看,或許她只是心中有所懷疑,卻還沒有實物佐證呢?」
蘇卿離其實也不是特別吃的准現在帝璽心中的想法,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其實根本就不知道。
「說實話,我現在也有點兒吃不准阿鸞的想法,一切只能後續再看看了。」後傾說着,到底淺淺嘆了一口氣:『她跟阿鸞其實真的很像,也很不像。「
「因為她是阿璽。」蘇卿離只給了這麼一句回答。
後傾挑眉,聳了聳肩:「也許吧,反正在我眼裏,阿鸞也好,阿璽也罷,都是一個人。」
他們倆這麼偶爾搭訕偶爾不吭聲地走了一陣子之後,便再次跟上了帝璽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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