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昆吾死了,我自然要來一趟,憑弔完昆吾之後,我便感覺到了魔域出現了動盪,本來是打算來魔域看看情況的,結果卻遇到了傾淵的手下們,對付他們,我應該比你們更有把握一點。」白起說的話倒是讓人有些詫異,因為傾淵的手下都是澆築出來的鐵人,並不是真正的人類,所以在對付他們的時候,即便是蘇卿離都覺得有些棘手。
可是看白起的樣子,卻似乎是胸有成竹了一樣。
蘇卿離拱了拱手,顯得非常尊敬:「敢問武安君有什麼辦法能對付傾淵的那些手下?」
「秦朝開國皇帝曾經建造了兵馬俑,這件事你們應該都知道,對不對?」白起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反而反問了他們一個一般人都知道的常識。
眾人都點了點頭,期待着白起繼續往下說。
白起清了清嗓子,隨後繼續說道:「然而,一開始,兵馬俑其實並不是用泥土燒成的,而是用的青銅和鐵。」
「這不可能。」夜月明開口否認了白起的說法:「那個時候的鐵器產量不多,用來建造兵馬俑,只怕不夠數量吧?就算摻雜了青銅器,只怕也不太夠。」
白起聽到夜月明這麼說,鼓起了掌:「不愧是滄朔的皇帝,的確很聰明。當時就是因為產量不夠,根本沒有辦法建造那麼多兵馬俑,所以後來才鑄造了你們所知道的兵馬俑。那麼,你們可知道,之前建造出來的那些兵馬俑去了哪裏麼?」
夜月明不吭聲了。
如果是鐵器之類的在澆築之後發現不能用,打不了重新打磨一次也就是了。而至於重新融化之後,再要做什麼,可就不是夜月明能想得清楚的了。
他沖武安君拱了拱手,一臉請賜教的表情。
白起笑了笑,說道:「很簡單,這些兵馬俑都被銷毀掉了,而且,是我銷毀的。」
「什麼?」夜月明不免有些詫異:「武安君你是昭王時期的人,怎麼會在始皇帝手底下做事?」
白起聽到這話,笑容卻漸漸冰冷了起來:「都過了好幾代了,又有誰知道我就是白起?既然不知道,那我幫着嬴姓趙氏的人也不奇怪了不是麼?」
「所以,武安君你知道應該如何對付這些人對不對?」蘇卿離倒是沒有夜月明這麼糾結,他的思路非常清晰,只是想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細節。
白起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當初建造那些鐵人的范還是我鑄造的,所以沒有人比我更懂得如何銷毀他們。就是因為看到有人使用了我的那些范,你們才會在這裏看到我。」
蘇卿離瞭然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拱了拱手:「既然如此,煩請武安君告訴我們應該如何應對眼下的困局。」
「其實很簡單。」白起舉手說道:「直接拿火燒就是了。」
白起的方法相當簡單粗暴,以至於蘇卿離都愣住了:「用……用火燒?」
「咱們的人不多,如果拼盡全力去跟他們硬拼,就算是能贏,只怕也會傷亡慘重,可是,如果是用火,結果就不一樣了,那群東西可受不了火,就算是有人給他們注入了邪氣讓他們擁有了生命,他們也仍然是用鐵鑄造的,所以只要火勢夠旺,一定能將他們燒為灰燼。」
白起的點子非常狠毒,可以說是相當不留情面的了,而這也的確比他們之前想的硬拼的辦法要好上不少,他們這麼多人湊在一起,居然沒有一個人想到這個點子,現在讓白起說出來,這群人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起見眾人不吭聲,便忍不住咳咳了兩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意見?」
「全都聽憑武安君調遣。」蘇卿離率先拱手,算是同意了白起的辦法,從蘇卿離開始,所有人都同意了。
跟之前唯一不一樣的一點是,夜月明,聽鶴和長離被流了下來,專門照顧帝璽的安危,而其他人則跟着白起一起,聚集到了魔域神殿的制高點。
在此之前,白起不忘給在魔域神殿內避難的魔們都先科普了一下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為的自然是讓這些人有機會能保護好自己,畢竟他們這群人的靈氣加起來就算想把天捅個窟窿都綽綽有餘了,如果不讓他們事先做好保護戳事,只怕他們會跟着傾淵的手下們一起化成飛灰差不多。
在白起的指揮之下,他們這群人將靈氣全都聚集到了白起的體內,白起藉助着這股力量,燃起了通天大火,這一場大火包裹了整個魔域神殿,好像是在魔域神殿之外又籠罩了一層無盡的火海一樣。
火勢並沒有在燃起之後就被人控制住,而且,還在白起的催動之下,以一種山火燎原的方式快速席捲了整個魔域,就像是要吞噬一切的業火一樣,任誰都無法逃脫。
白起和眾人的力量,在這一刻才算是初見端倪。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無根之火便燃燒遍了整個魔域,通天的火光似乎能將萬事萬物都燒灼掉一樣,即便是在魔域神殿之內,那種失去水分的感覺也很快就席捲了過來。
聽鶴在這個時候舒展開了自己的翅膀,就像是當初青鸞以一人之力保護了整個天虞村一樣,聽鶴的翅膀也將這股熱浪給徹底隔絕在了外面,好讓魔域神殿內部的魔們能夠不因為漫天大火而死。
夜月明和長離在這種時候就顯得非常無力了,作為凡人的他們,或許破陣殺敵還可以,可是面對這些不屬於人類的力量,他們也只能喟然長嘆了。
「陛下,咱們只要守着郡主就好了,只要郡主無事,我們便是最大的功臣。」長離向來少言寡語,可是現在看着夜月明一臉焦急的模樣,他也忍不住開口勸慰了一番夜月明。
夜月明聽到長離等話語聲,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顯然心思並沒有在這個上面,他的目光其實也沒有再帝璽的身上有過多停留,相反的,他的目光完全放在了自己的母親的面前。
他是非人類誕生的孩子,可是卻跟普通的犯人一模一樣,一點兒不一樣都沒有,不但如此,他甚至比任何人都過的更加悲慘,若這就是他的命運,那麼命運對他也太不公平了吧?
over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4.00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