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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個,幾位壯士,你們都是江湖殺手麼?」帝璽擰着眉頭瞅着這群人,明知故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是殺手難道還是沿街叫賣的商販麼?」
「是殺手就好辦啦,我聽說殺手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有兩個殺手接到了同一樁任務,必須先決一勝負,再取事主性命,是不是?」帝璽哦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不緊不慢問道。
夜月明不知道帝璽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也不敢隨便應聲,只是淡淡看着那個領頭人。
領頭蒙面人哼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是這樣。難道姑娘要跟我們來決鬥一場麼?」
「我?開什麼玩笑。我一個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哪兒打得過你們呀?我也雇了一個人要取王爺的心,咱們的任務衝突,必須決鬥呀。」帝璽說着說着,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
夜月明心裏好像撥雲見日一般,明白了帝璽的意圖。
「那就來吧。」蒙面人將手上的武器往小弟懷裏一推:「照規矩,文比。」
「文就文吧。」帝璽拍拍手,只聽得啪啪兩聲,光影之下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這人的身上散發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氣質,被他看了一眼的人,都會忍不住在心裏打個哆嗦。
「我可要定了殿下的命了,你可不許丟臉、」帝璽拍了拍那男人的肩頭,同時在男人的後背寫下了小心倆字。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長離。
隨着他的出現,夜月明的所有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這是自然,我從來沒有失手過。文比對不對?」長離冷冷看着這群人:「既然是文比那麼你們一起上吧。」
帝璽哪兒知道什麼文比武比,反正話都是來的路上長離教她的,她只是照做罷了,因此對所謂的文比她其實沒有任何概念。
比起帝璽的略略詫異,夜月明則淡定多了,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站在原地,沒有一點擔憂。
「那麼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吞劍。」蒙面人手下站出了年輕人,拿起自己的兵器就往嘴裏送。那貨真價實的武器立刻就將他的唇角割得鮮血淋漓的,然而那人沒有任何反應。
長離點點頭,也拿起自己的配劍,竟然活生生將劍捲成了捲兒,然後一口塞進了口中。
那人愣了愣,將劍從口中吐出,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口腔連連點頭告負。
長離見狀,將長劍吐了出來,看向其他人:「你們呢?」
帝璽看得目瞪口呆的,她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所謂的文比居然這麼血腥。
「咱們要不不比了吧?這麼比下去,你們的酬金都不夠付藥錢的。」帝璽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個實打實表演了生吞長劍的青年,連連搖頭感嘆。
生命對她來說是何其珍貴的東西?變成靈之前她有多羨慕這些能夠自由活動的人,現在就有多不喜歡這些糟踐自己身體的人類。
「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如果要停下文斗也簡單,你們認輸,王爺的命交給我們。」蒙面人對手下小弟手上的事兒根本就無動於衷,說出來的話也極其生冷,毫無情感。
帝璽微微嘆了一口氣:「好吧,長離,那你們就繼續比吧。」
照着帝璽的性格,本來不會如此趕盡殺絕,然而她給了這群人兩次台階下了,他們都不識趣不肯下來,事情既然僵直在這裏了,那倒不如一了百了。
長離伸出自己的左手,豎起朝天看,然後右手按着自己的左手,只聽得啪啪啪啪四聲,他竟然將自己的手指全都拗到了手背上,帝璽看着這一幕,只覺得手指生疼,忍不住握起了手掌。
「你們呢?」長離無動於衷地按着自己的左手,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仍然是清冷的。
蒙面人扭頭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小弟,那個小弟顫顫巍巍站了出來,朝長離點了點頭,雙手合十朝下壓去,他的手背翻轉,幾次試圖碰到自己的手指,全都以失敗而告終了。
蒙面人見狀,竟然伸手一下按住了他的手腕,咔地一聲活生生將小弟的手給擰斷了。
帝璽見着這一幕,只覺得這蒙面人實在是冷酷極了:「文比難道還能有人來幫忙麼?你們使詐。」
「言而無信,小人行徑,我不屑與你們文比。」長離甩了甩自己的左手,竟然將拗下去的手指給扭了回來。
「我們兄弟幾人本是一人,互相幫扶有何不妥?」那蒙面老大不要臉起來,境界也是出神入化地很。聽到這樣沒臉沒皮的說法,帝璽徹底失去了興趣。
她本想把這件事全都交給長離來解決,長離說這些人人數太多,真的要打起來未必能保證夜月明毫髮無傷,她才選擇陪着長離演這一齣戲的,結果戲沒演完,配角居然先脫離劇本了。帝璽心下大是不快,一揮手,靈氣從指間越出,將這些蒙面人全都用靈氣綁到了一起,使得他們動彈不得:「你們這些人簡直是枉為人。」
「郡主,小王身後這些還算是有向好之心,可以放過。」夜月明見這二十多個人居然全都被帝璽控制起來了,便踱步走了出來,神態悠閒得很。
帝璽嗯了一聲,目光落到了領頭大哥的身上:「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姑娘既然是能人異士,我們聽憑處置就是。」蒙面人倒也看得開,帝璽只是一揮手就能把他們這麼多彪形大漢制服,他們之間的差距又何止在毫釐之間?
「很好,既然如此,長離,把他們全都押入地牢,正好孫不知在牢房裏也閒得無聊,讓這些人沒事唱唱歌跳跳舞,也能給孫不知孫大人一舒胸中苦悶。」帝璽罵人不帶髒字兒地把這些人比喻成了跳樑小丑,猶自覺得不夠過癮。
「是,郡主。」這回長離倒是格外聽話,帝璽說了什麼,她就照做了。帝璽讓長離把這些人帶走之後,突然扶着牆,吐出了一口鮮血。
毒素尚未徹底清除,她就擅自動用靈力,這下倒好,自己反倒受了點輕傷。好在並不礙事,等毒素清了也就沒事了。
帝璽心中雖然清楚,可夜月明並不明白,一見帝璽又吐血了,他的臉都白了:「郡主你該不會……」
「沒事,毒沒清而已。」帝璽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着夜月明,語氣認真:「殿下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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