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寧意這一回是應聲應得最為爽快的一次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意,你答應連城什麼了?為什麼這麼高興?」帝璽聽不到連城在說些什麼,因此她也不知道寧意又答應了什麼,心裏頭難免有些好奇。
寧意湊在帝璽身邊,笑眯眯說道:「陛下讓我這幾天陪着你。」
&倒是開心了。」帝璽跟照顧弟弟一樣,拍了拍寧意的腦袋,笑得很是寵溺。
寧意也不管男女分別,一把抱住了帝璽的腰肢,小豹依人一樣靠在帝璽的肩頭,笑得非常開心:「對啊,我很開心,郡主姐姐也有要用上我的一天。」
&孩子。」帝璽被寧意逗得笑出了聲,顯得很是歡樂。
帝璽與寧意這一番打鬧之後,便也言歸正傳了:「祁連山是不是炸了?我能聞到石脂水的味道。」
後傾站了出來,點了點頭,說道:「寧公子,麻煩你重複一下給阿……郡主聽,就說是影皇帝點燃的石脂水,炸了祁連山還引起了不小的山火,眼下武安君和我已經把罪魁禍首制服了,但是櫟陽傷亡慘重,十年之內應該不會有多少起色了。」
寧意原樣不動地將後傾的話一點點慢慢說給了帝璽聽,帝璽雖然還有個吧關鍵詞沒聽懂,但是寧意這一長串的話她還是能湊出個所以然來的。
帝璽的眼角流下一滴熱淚,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般:「我知道了。」
這四個字好似千鈞,讓帝璽先前看到屍山一樣的三江河床所產生的驚懼都在一瞬間化成了飛灰。畢竟,櫟陽百姓可比三江屍體多得多,而他們之中的大部分,都因為祁連山這一炸,而化成了齏粉。
&訴她,不要太難過,雖然是人禍,但也不可避免。」後傾看得出來,帝璽的面色不太對,因此他多借用寧意的話叮囑了一句帝璽,希望帝璽不要做傻事。
然而帝璽看着後傾,突然開口說道:「你帶我和阿意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後傾楞了一下,然後跟連城拱拱手,跟着帝璽一道出了天塹。
帝璽的面色很蒼白,就像是沒有血色一樣:「後傾,如果我能拿到孟婆卷,能不能……」
帝璽的話沒說完,寧意就先喊出了聲:「不能!郡主姐姐,你別犯糊塗!」
&畢竟是一城百姓的性命啊……」帝璽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實在是有些糊塗,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輕描淡寫的糊塗就能說完的,她面對這些無辜遭遇災難的人,如何能做到鐵石心腸?
&主姐姐,不管是誰,你都不能有這樣的念頭,懂麼?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養好自己的傷,至於其他的有我們呢,你別擔心。」寧意倒是很難得會這麼跟帝璽說話,這也從側面證明,昔年這個還算不諳世事的孩子,已經漸漸長成了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了。
帝璽輕輕笑了一下,雖然笑容有些苦澀,但卻是真正在笑着的。
後傾見帝璽一臉愁容卻還在強顏歡笑,心裏頭是說不出的難過,可是他不能說什麼,因為他的立場不足以支撐他去跟帝璽聊些更加深層次的東西,況且,作為西王母,後傾更加希望帝璽能夠高高興興的。
&傾,我心裏頭有一個不太合適宜的想法,因為實在是有些太違背初衷了,所以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跟連城說。」帝璽看着後傾,一雙眼睛平靜而不起波瀾。
&訴她,有什麼想說的就說,這裏沒有別人,別擔心。」後傾見帝璽的神色不太對,便麻煩寧意將話轉達給帝璽聽了。
帝璽聽了寧意的轉述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跟連逸有關。」
而另一邊,天塹之內……
&下,還有一件事,小王突發奇想,想到一個可能,只是畢竟沒有實證,小王不太敢說出來,如果你們願意聽一聽,小王倒是想說一下小王的猜測。」夜月明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站到了般若的身邊,他語氣有些凝重地看着幾個人,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一般。
連城不知道夜月明在念叨什麼,雖然心裏頭很是疑惑,可是畢竟夜月明的琉璃公子名聲在外,連城說自己不想知道夜月明在想什麼,那自然是假的,因此,他只是定定看着夜月明,似乎想聽聽看夜月明會說出什麼花花腸子來一般。
夜月明看着他們幾個人,還在等待作為皇帝的連城的一句話。
連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終於頷首說道:「說說看。」
夜月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天塹之外,壓低了聲音說道:「小王懷疑,這件事跟智囊團的另一個人有莫大干係,陛下不覺得他摘得太乾淨了麼?似乎一切事情都與他無干一樣,陛下覺得這可能麼?」
連城自然是知道夜月明說的人是誰了,尤其是帝璽也曾經這麼提醒過他,可即便是夜月明和帝璽兩個人都這麼提醒了連城,連城也實在是不願意把矛頭指向連逸。
那人畢竟是他的親哥哥啊……
&主所說,還請陛下注意。」般若護在夜月明的身前,說道。
連城眉頭深鎖,只是說了一句說不通。
太多事情說不通了,如果是連逸,這一切也仍然說不通啊……
當帝璽說出連逸兩個字的時候,後傾整個人都僵直在了原地。他看了帝璽許久之後,才有些奇怪地問道:「阿鸞,你為何懷疑他?」
寧意如實轉達了後傾的問題,帝璽聽罷,只是輕輕咬了一下頭,隨後說道:「不是為什麼懷疑他,而是我從一開始就不信任他、的確,少年之時,我對她有所虧欠,但是這只是過去了,現如今壁國的江山是連城的,我認可的壁國皇帝一樣是連城,在這種情況下,連逸的出現怎麼可能不引起我的警惕?」
帝璽可不是個傻子,很多事情她都只是看在眼裏的罷了,不說出來,不代表她就沒有觀察。
連逸這個人不簡單,這個概念從帝璽再次見到連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深深烙印在帝璽的思維之中了。
且不說她曾經跟連城提過的連逸對政務的熟悉這一點了,就是其他地方,連逸多多少少也露出了不少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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