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出去吧,臥房留給阿鸞,讓她好好休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壁國皇帝能夠進來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很好的借鑑,咱們說不準還能給趙錢孫留點驚喜。」後傾呵呵笑了一下之後,勾起了唇角,看起來似乎格外陰險狡詐。
聽鶴一聽也就明白了所謂的驚喜是個什麼意思,別看後傾現在因為屍油的關係難以動用靈氣,但是這不代表後傾就是個可以任人宰割的主兒,他要是狠起來,誰都得對他禮讓三分。
&過我需要你幫我一點小忙。用屍油限制我的行動,我也總該投桃報李一下。」後傾嘴角漾出一抹陰狠的笑意,他笑着,朝聽鶴招了招手,如是這般對聽鶴吩咐了下去。
聽鶴聽罷,點點頭,道了一聲交給我就好之後,就閃身離開了。
他倒是沒有被趙錢孫特殊對待,大概是因為趙錢孫認為此人翻不出什麼浪來,因而只是給聽鶴吃了一種可以暫時不讓他的靈氣能夠使用的藥丸罷了,可聽鶴何許人也?人家跟昆吾先生這麼多年不是白跟的,這樣草率的藥丸根本無法對聽鶴造成實質性後果,趙錢孫前腳餵聽鶴吃完,後腳聽鶴就把藥力全給派出去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會兒這個活兒也只能交給聽鶴去做了。
聽鶴也不客氣,一轉身消失了之後,便將帝璽和後傾倆人給單獨留了下來。
後傾百無聊賴地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望着天外一輪孤月,倒也並不覺得時間有多麼難熬,甚至連聽鶴回來了,他都不覺過去了多長時日。
若非外頭的月亮早已快西斜,後傾斷然不知道如今已經是何等光景了。
&麼樣?拿到手了麼?」後傾見聽鶴回來,便慢悠悠地開口詢問道。
聽鶴點點頭,隨後就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難聞。」
他說着,遞出去了一罐色澤略有些發黃的小瓶子,那裏頭的東西像是油一樣,卻散發着一股難以言說的臭味。
後傾微微一笑,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也露出了一抹有些難受的表情:「這油不錯,是個好東西。」
&西給你了,要怎麼用就看你了。」聽鶴說着,將油塞入了後傾的懷中。後傾顛了顛那瓶子,似笑非笑地問道:「聽鶴,你可知道這個有何用?」
&生說過,屍油可以安神定志,只是因為來源實在是太……因此大部分病人寧願心悸也不肯使用屍油來治療。」聽鶴雖然滿臉的嫌棄,但是後傾問了,他倒也回答得很乖。
後傾聞言,微微一笑,繼而說道:「倒也不錯,不過凡事過猶不及,屍油若是從我的手上用出去,那可就好玩了。」
&麼意思?」聽鶴不明所以。
&本就已經死了,也就是說,我本來就是一具屍骸,正因為如此,趙錢孫才能用屍油暫時壓制我的靈氣,然而這樣的靈氣壓制並不是絕對的,我其實也還可以使用一點點靈氣,而屍油在我手上,便是一種利器,我不是跟你說了,要給趙錢孫他們一個驚喜麼?這就是驚喜。」後傾晃了晃手上的屍油,笑得很是陰險狡詐。
&不太明白。」聽鶴哪裏知道屍油還有什麼奇怪的用途,在他眼中,屍油僅僅只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藥材罷了。
後傾倒也沒有具體說什麼,只見他帶着屍油走到另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盤腿坐了下來,這麼一看,倒海真有了點西王母的風範。
他將屍油全都倒在了地上,然後口中念起了聽鶴聽都沒聽過的話語,雖然沒有用靈氣去催化屍油,但是聽鶴卻明顯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那味道聞起來有一點點兒像屍油,但更多的卻像是一種奇特的香料,聞到鼻子裏頭,竟是說不出的感覺。
聽鶴聞着聞着,只覺得頭暈目眩,竟然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後傾口中仍然在喃喃念着什麼,等到後傾一番話念完,聽鶴已經面露懼色了。
後傾站起了身子,將倒在地上的聽鶴給扶了起來,然後手指點上了聽鶴身上的兩處穴位,聽鶴渾身一震,有些迷茫地睜開了雙眼:「好可怕,夢……噩夢。」
&到什麼了?嚇得你一臉汗。」後傾捲起袖子幫聽鶴擦了擦臉上的汗,笑得格外雲淡風輕。
聽鶴一把抓住後傾,雙唇仍然是發紫的:「我……我夢到……夢到昆吾先生被洛羽殺了。」
&吾被洛羽殺了?」後傾挑了挑眉,然後將聽鶴給扶到座位上,安頓他坐下之後,又主動幫聽鶴倒了一杯水:「仔細說說看?」
聽鶴渾身一震,連連搖頭,滿臉都是驚懼:「不…>
&是夢而已,你看,我們還在這裏,還被趙錢孫困着。不過是夢罷了,我也只是想聽聽看,你究竟夢到了什麼。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的夢境,說不準就在暗示着什麼。」後傾好整以暇地坐在了聽鶴的對面,靜靜看着聽鶴,卻在言語間給聽鶴施加了不少壓力。
聽鶴又是一抖,然後有些怯然地瞅了一眼後傾,隨後才顫聲說道:>
&在害怕什麼?若是連夢境都克服不了,若是有一天昆吾果真除了什麼岔子要你救命,難道你就坐在地上哭麼?」後傾難得說出這麼重的話,卻也是實實在在在為聽鶴好。
聽鶴畢竟過得太順遂了,即便跟着昆吾和帝璽一起的時候也偶有險境,但是大多都不太需要他來支撐,而仙鶴之翼又擁有特殊的復原能力,這讓他每次遇到危險都會習慣性用鶴翼保護大家,除此之外,聽鶴着實算不上多麼有膽量。
區區一個夢境,若是換了別人或許會害怕,或許會擔憂,但絕不會像聽鶴這樣,非但膽戰心驚,甚至還有些泫然欲泣的樣子。
聽鶴雙手握拳,像是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樹之後,才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顫顫巍巍捧着瓷杯開口說道:「我夢到……夢到洛公子拿……拿着藥王鼎……將昆吾先生投了進去。」
其實這句話實在是很短很短,但是讓聽鶴親口說出來,卻需要莫大的湧起。
跟隨昆吾數百年時光,聽鶴對昆吾的感情就像是父兄,昆吾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聽鶴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認可和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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