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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侍奉過壁國無數君主,唯有連翹,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想要封她為妃,這是前人萬萬不敢做的事情,可連翹居然敢。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曾一步一步帶着連翹走上現如今的位置,替他擺平天下多少繁雜之事,可是他的報答呢?居然是想要封她為妃?
好在連翹終歸是答應了只做面上的夫妻,並沒有夫妻之實,這讓阿璽多多少少有些放心。
晚風吹過,汗液蒸髮帶走了絕大部分的熱量,更是使得自己的身上汗津津的有些難受,阿璽便獨自回了自己慣常居住的宮禁,讓侍女備上了熱水,鑽進去好好洗一個熱水澡放鬆一下自己。
水汽氤氳,花瓣浮在水面上帶着絲絲縷縷的香氣,甚是好聞,泡在熱水之中,阿璽的身心才算徹底放了下來。
她靠在水池邊上,慢慢的洗着,眼角餘光一瞥,看到屏風後頭似乎有一個人,似乎在漸漸走近。
阿璽愣了愣,說道:「這裏不用人伺候,你們下去吧。」
屏風後頭的那個人卻沒有停下腳步,反而繼續往裏面走來,阿璽愣了愣,整個人都潛進了花瓣水之中:「你是誰?不許再進來了。」
那人非但不聽,甚至在五步之後,從屏風後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阿璽的瞳孔驟然放大,呆呆看着來人,好半天之後才顫抖着雙唇問道:「連…>
&璽。」連翹穿着寬袍大衣,呼喚了一聲阿璽之後,直接朝着水池走來。
阿璽趕忙伸手阻擋他:「連翹你幹什麼?你出去,我在洗澡。」
&來伺候你洗,不好麼?」連翹嘴角上揚,一邊說着,一邊脫下了自己的寬袍長衫,露出略微發白的肌膚,然後朝着水池走了進來。
阿璽一愣,連忙捂着自己的胸口站起身子想要逃竄,可是她一站起來,就覺得自己的四肢發軟,竟是怎麼也走不動路了一般。
&璽,你別掙扎了,朕讓太醫院配了藥,特地撒在了你沐浴的水中,你別想逃走。」
連翹說着,朝帝璽緩緩走了過來,雙目中露出的精光好似餓狼見了食物,令人望而生怯。
&翹,你答應過我什麼?難道你想出爾反爾麼?」阿璽整個人跌坐在水裏,說話的時候水不停地湧向口鼻,嗆得她連連咳嗽。
連翹順着水走到她的身邊,將她一把撈了起來:「朕是這壁國的皇帝,你也是朕的臣民,你本應該順從朕的意思。」
他說着,甚至直接俯身往阿璽的臉上親了一口。
阿璽的臉漲得通紅,手指勾起一抹靈氣,卻在尚未近到連翹的身子的時候,驟然消散。
這令她整個人都呆住了:「你幹了什麼?」
&璽是你的宿主,所以為了防止你反抗,朕離開御書房之前,把國璽放入了特製的玉匣之中,你已經無法從國璽身上得到靈氣了,阿璽,你放棄吧。」
連翹說着,將阿璽的雙手捉在手上,放在胸口,語氣漸漸開始含糊不清:「朕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了,今天,朕便要你成為朕的女人。」
阿璽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仍然無法逃脫連翹的桎梏,相反,她越掙扎,連翹越興奮。
他拉着她往水裏一按,阿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覺得下面一陣痛楚,竟是忍不住叫了起來。
連翹伸手捂住了阿璽的嘴巴,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別害怕,沒事的,只會痛這一下。」
那一天,阿璽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被連翹從水裏撈起來的,只知道水裏,床榻上,地上,幾乎每一處,他都強迫着她循環往復,不肯停歇。
那一日之後,阿璽受封美人,享受五品俸祿,常伴御書房。
那一日之後,阿璽親手用靈氣將國璽撕裂了一道縫隙,使得作為宿主的國璽可以隨時隨地為阿璽提供靈氣。
那一日之後,繁榮了一百二十餘年的壁國皇庭,終於有了頹敗的跡象。
帝璽一口氣將過往說給夜月明聽,這些皇室密辛,除了當事人,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說給外人聽,可是帝璽,卻將這些連連城都不知道的往事,一一說給了夜月明聽。
夜月明聽着聽着,不由得眉頭緊鎖,問道:「你跟小王說這些,到底想表達什麼?」
夜月明知道,帝璽從來不是那麼容易被擊垮的人,即便前方阻礙重重,她都不會害怕,更不可能以這樣的故事來讓他心生愧疚。
帝璽深深望了一眼夜月明,目光中帶着淡淡的悲傷:「其實那一世我與連翹已經不可避免地走到了陌路,他不信我,我也不信他。沒有我的匡助,壁國在那一世傾頹得可怕,而我,也在親手送連翹上路之後,忘掉了那一段令我最不快樂的時光。」
帝璽說着,伸出了右手,然後虛虛比着夜月明的脖頸說道:「我當年,就是這樣……掐死了他。」
帝璽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滿是悲涼,她做了個握拳的動作,然後渾身一陣戰慄,又鬆手死死的抱住了自己:「殿下,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居然會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其實連家這麼多任皇帝,除了連翹,他們都對我很好,可是因為我的一時衝動,卻害得連家從此以後一蹶不振,即便連橫他們勵精圖治,終究緩不過來,其實這個責任在我,可是連橫總是以為錯在他。」
帝璽說着說着,語氣便開始哽咽了:「連橫總以為他對不起我,可是真的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我當時不想接手連城的爛攤子,其實多半也是因為我知道我做不到了。我對連家江山已經虧欠甚多。」
&兒……」夜月明見她這樣,心下不落忍,可是他的手指剛碰到帝璽,帝璽便跟受到了刺激一般,整個人往邊上挪了許多:「你別碰我。」
&歉。」夜月明趕忙收回手,面帶歉疚。
&我來說,你昨天所做的那一切早就不算什麼了,我經歷過更加令我憎恨的過去。我只希望你能夠履行承諾,發兵助連城回錦城。」帝璽說着,竟然露出了一抹笑顏,那本是夜月明以為再也見不到的笑容。
他看着帝璽的笑容,漸漸有些痴了:「璽兒,你可知道,其實小王也是受人利用,昨天晚上小王意亂情迷,卻以為你是……你是虞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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