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這特麼是要把我培養成指揮官的節奏?我猜?我猜個六餅啊!難道還真想對那些死刑犯搞什麼突擊騷擾?
「作死的本事,我可沒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兄弟這條賤命還想多活倆天,這種事還是你在行,我就不參和了。」
「行了!不逗你了。他們不打,咱們打啊!」
啥?這個女特務瘋了吧?還真要干屁股上拔罐子的事?莉莉婭的話不禁張宇心裏一驚,洞裏的人也伸長了腦袋。
「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大夥也別緊張,我還沒說完呢!」
「那群野獸選擇的駐紮點離我們不到兩公里,正好在m200的有效射程內。等兩伙人打起來,咱們的寶貝也就派上了用場。」
「按上了消音器,對方只能判斷大概的射擊方向,反正都在高處,只能委屈這些隱藏的獵殺者來當這個替罪羔羊了。」
「你是專業人士,具體行動我們聽指揮就行。不過,你怎麼能斷定今天晚上獵殺者會有行動呢?」
張宇眨了眨眼睛,又指了指手腕上的電子表,提醒莉莉婭,這裏還特麼有個「偷窺狂」幕後看戲呢。
「只要在這該死的地方,咱們是阻擋不了人家的監控的。我想院長不會幹涉生存大賽的進程,就算這廝做什麼手腳,又能有什麼辦法?」
莉莉婭這句話是用俄語說的。的確不錯,神通廣大的院長大人實在是無處不在,想要脫離他的視線,根本做不到。
俄語交流也只是權宜之計,除非你不說話,否則這老小子能馬上給你找出所有語種的翻譯。
「唉!咱就當他不存在吧。該怎麼做還得怎麼做。可我總有種被人操控的感覺,這個島上所有人都像提線的木偶......算了,我還是休息一下吧!」
每人兩塊壓縮餅乾一小藥瓶純淨水,午餐就這麼被打發掉了,真是有種世界末日的即視感。
直到菲兒和阿普杜勒換崗離去,青年還躺在「床榻」上「烙着大餅」。
俄羅斯大妞的精力實在旺盛,不知道和艾瑪她們折騰着什麼。
張宇閉上了眼睛,努力着讓自己睡着,這個鬼地方,做夢才是唯一逃避現實的手段。
只有在夢裏,他才會忘記恐懼無情的現實,才能不再讓自己被心亂如麻的絕望痛苦的折磨。
「馬克!皮耶羅!你們想念自己的爸爸媽媽嗎?我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醒來之後就能回到從前的生活里,那樣的話,我一定......」
少女艾薇兒的聲音有些顫抖,幾乎快哭了出來。
「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再也不和父母頂嘴,知道嗎?那些我最討厭的課本現在簡直就和賈斯汀比伯的單曲一樣動聽。」
馬克咬了咬手指,試圖把自己從噩夢裏叫醒。
「真沒想到電影裏才會發生的事情會落到我們身上。我現在才知道現實和書本上說的根本事兩回事情。我們...我們也許再也......」
沒等黑人少年皮耶羅把話說完,珍妮大嬸把食指一豎,打斷了三個孩子的交談。
「小傢伙們,別胡思亂想,張宇哥哥晚上還要工作,咱們讓他好好休息,好不好?」
工作?休息?閉着眼睛的青年心裏泛起一陣苦澀。這特麼叫啥工作啊!
「嘿!夥計們!我可沒有你們那麼傷感!知道我來到這裏最大的感受是什麼嗎」
張宇咕嚕的爬起神來,笑嘻嘻的看着三個少年少女,表情很是神秘。
「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地方,我這輩子也許不會認識那麼多國家的美女!也不會認識這麼多的外國人!我們總該把事情往好的一面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鬧了半天,你是裝死呢?現在不睡,晚上可就沒機會睡了!」
正忙着的莉莉婭、艾瑪和幸子轉過頭,被張宇故作輕鬆的話弄得直笑。少年少女們也活潑了不少,這個傢伙!
「我倒想睡,來,你睡睡試試,這麼舒服的床榻我是享受不了。哎?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臥槽!好好的兩件土黃色工裝被她們活活撕成一條條,還翻出了醫療包里用來縫合傷口的針,這又是要鬧什麼么蛾子!
「大姐,咱們可就五件拿的出手的外衣,分都不夠分,你們就給撕成這樣?太敗家了......」
自己都沒捨得要一件,就這麼變成了碎布和亂線頭!青年心裏豈不惋惜。
「大人幹活,小孩少插嘴,一邊眯着去!」
能敢如此放肆的對自己說話的人,除了女特務還能是誰。張宇翻了個白眼,去和三個孩子聊起了天。
......
山寨版的吉利服!
沒等張宇調皮的喊出「傳膳」二字!小伙子被鄰居「草炕」上的兩件詭異的衣服驚呆了!
人被逼到了極限,真是什麼招兒都有。兩套被改造的已經面目全非的衝鋒衣綴滿了土黃色的布條,就連野戰頭盔上都縫的密密麻麻!
這個創意真不是蓋的,無論是石頭、土地還是草甸子,往上一趴不細看根本無法發現!
不但保暖防水抗風而且隱蔽,實在是一件居家旅行、潛伏偵查、偽裝突襲的無上利器!
「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這手藝!沒得說!布條撕得也恰到好處,該寬的寬該窄的窄。看來,這個世界實在離不開女人!」
「少貧,就你皮!抓緊吃飯。」
你以為老子願意貧?我特麼又不是皮幾萬!都沮喪着臉,這日子還特麼怎麼過?
每人三塊壓縮餅乾,兩片橘子罐頭,一小口牛肉,外加拇指大小的一塊巧克力和兩小藥瓶礦泉水。
營養搭配的還挺豐富齊全,張宇吃完就跟沒吃一樣,肚子裏依然很不踏實。
媽的!「集中營」的生活現在看起來是多麼的幸福和愜意!人這東西,真特麼賤,美好的時候不懂得珍惜,非得刺激一下才會醒悟。
臨出發時,珍妮又給兩人各自塞了一份野戰口糧和半瓶子礦泉水,這也許是「戰鬥津貼」了。
四箱壓縮餅乾還剩兩箱半,水果罐頭還有兩筒,肉罐頭五盒,礦泉水只剩下六瓶,巧克力和野戰口糧一樣五份。
看了看坑洞中間的可憐的物資,兩人默默的放回去一袋軍糧,背着「吉利服」的中號背包,只帶着一份野戰口糧和半瓶水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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