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葉的言語使得高句麗的修士們十分震動,他們面面相覷,不敢相信魏國竟然自己起了內訌。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魏國的強大他們一直極為忌憚,之前高句麗國內雖然傳出了即將開戰的消息,但每個修士都是不敢妄言高句麗與金帳王庭的結盟一定會贏,但現在,局面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
「諸位道友,王庭的騎兵以及五千修士都已經駐紮在了魏國的邊境,只要時機一到,我們就會南下與魏國開戰。屆時,榮華富貴以及長生不老都在等着你們。」金葉展顏一笑,「若是我們攻下了魏國,安東都護府就是你們的後院。」
場間的修士頓時喧鬧起來,他們雖是修士,但是家國歸屬感仍是極強。高句麗若是變得更加強大,他們自然樂意。
金葉與金鐘相視一眼,然後笑着點了點頭。
金鐘走到台前,宣佈了壽誕的開始。
慶祝持續了一整個上午,中午時分高句麗的權貴們相繼開始離開釜山,大部分修士也是離開了釜山,只剩下金家的人以及金家附屬家族的修士。
金家的比試是不公開的,想要旁觀的修士必須得到金家的邀請才能入內。
所以,等到下午比試開始的時候,廣場上只剩下了寥寥二百餘人。
金一清離開去與金家的長輩交談,金靈則是與邢羽一起在廣場上漫步觀看其他人的比試。
比試在下午太陽剛剛偏西的時候開始,廣場上有四個擂台,年輕的修士們接連登上擂台比試,他們的臉上都洋溢着年少的意氣風發。淡青色的光罩籠罩住了每一個擂台,微微阻隔了觀眾們的視線。
每個擂台旁都是有兩個築基的修士,他們以靈石
「這會參加比試的大部分都是沒落的分家以及附屬家族的修士,很少會有築基的修士出現。」金靈和邢羽站在廣場邊緣,看着場間即將開始的比試說道。
「不一定,你看那裏。」邢羽指向一個穿着黑衣的少年說道。
「呀,竟然還有築基。」金靈驚訝的說道。
那裏的擂台上有兩個面色微紅的少年,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兩人的衣袖上一個印着青色的楓葉印記,一個印着紅色的楓葉印記。這代表着金家不同的附屬家族,紅色是有結丹的附屬家族,青色是有築基的附屬家族。
「是宋翔長老的孫子,宋樹仁。前些天我們來主家拜訪的時候他也在。」金靈愣了愣,目光頓時有些莞爾,「宋翔長老好像有意給他孫子提親,昨天他還問我母親是否已經將我許配給了別人。」
「宋翔是結丹?」
場上兩個少年互相抱了抱拳,各自拔出長劍立在擂台邊緣。他們皆是一襲長衫,眉目間滿是青澀。宋樹仁方頭大耳,看上去沒有尋常少年的靈動,反倒是有些呆滯。
他雖年少,卻是極高,足有八尺之多,在對面的那位少年身前宛如一座山嶽。那位少年臉上微凜,不過卻是極為沉穩,他的青色衣衫有些破舊,不過很是乾淨,兩眼清亮宛如晨星。
高句麗境內少精怪,國內修士也少。這樣年輕的修士除了比試外很少有其它戰鬥的機會,這很有可能是他們的踏上修途的有數的幾場戰鬥。
「是結丹,而且還是結丹中期。」金靈點了點頭,「本家有六位外姓長老,其中只有兩位結丹,宋翔就是其中之一。」
「那看來宋翔的地位還是極高的。」邢羽微微皺眉。
場上的兩名少年動了起來,宋樹仁用的是一柄青鋼劍,和他比試的少年拿的不過是一柄尋常的鐵劍,鐵劍上甚至還幾個不怎麼明顯的豁口,顯得有些寒酸。
宋樹仁宛如棕熊撲擊一般襲上前去,他劍上靈力波動,一劍橫劈上前,蒼茫劍氣宛如匹練橫空,氣貫長虹的沖向對面的少年。
「看來那人要輸了。」金靈微微一嘆,「他不是築基,實力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宋樹仁這一招是碧波劍法。說是碧波,使出來卻像是驚濤駭浪一般氣勢洶洶。希望那人不會受太重的傷。」
確實如她所言,宋樹仁的劍氣氣勢驚人,青衣少年見到後也是面上微變,但他並沒有退縮,而是緩慢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長劍。長劍上的豁口反射着微光,像是湖面蓮葉上滾動的水滴。
他身上洋溢着淡淡的蕭瑟氣息,像是秋葉在秋風裏飄搖。他的身體也在冬天的寒風裏搖擺起來,像是沒有睡醒的豪豬在秋葉飄零的森林裏衝撞起來。
枯黃甚至接近黑色的劍氣從寒酸的長劍上流瀉而出,劍氣像是冰霜,迅速瀰漫開來,場間頓時變得極寒,宋樹仁微微眯眼,黑衣少年則是面無表情的向前推去。
劍氣衝撞,靈力四散,氣流洶湧起來,吹得兩人的衣衫獵獵作響。
黑衣少年面色不變,長劍斜劈上去,狠辣的刺向宋樹仁的左肩,裹挾着靈力的長劍能夠輕易穿透凡人的軀體。但同是修士,宋樹仁還是築基修士,他的護體靈力堅固無比,黑衣少年的攻擊並沒能穿透他的護體罡氣。
宋樹仁微哼一聲,橫劍將黑衣少年向前逼出。他體格強壯,力氣也是比黑衣少年強上許多。黑衣少年面上一變,當即脫開身來,不再與宋樹仁糾纏。
宋樹仁冷笑一聲,邁步向前追去。藍色的劍氣四散在擂台上的各個角落,像是夏日的煙花一般絢爛,但是沒有一縷劍氣刺中了黑衣少年。
兩人一追一趕,擂台雖小,但也有數丈方圓,局勢頓時陷入了膠着。
「不,宋樹仁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一上來就用出碧波劍法,正是說明他害怕自己拖的時間長了會落敗。」一旁傳來少年的話語,邢羽與金靈轉身去看,發現正是林豐的兩個弟子,金岩與金瀾,說話的是金瀾。
「哥哥姐姐。」金瀾抱了抱拳,爽朗一笑。金岩也會抱了抱歉。
邢羽兩人抱拳回禮,皆是疑惑地看着金瀾。
金瀾一襲青衫,腰佩長劍,滿臉淡然的望着台上,金岩同樣看着擂台上的比試,不過卻是一臉的鬆懈。
「道兄何出此言?」邢羽問道。
「邢公子折煞我了,稱我金瀾即可。道兄可是當不起。」金瀾擺了擺手,靠近邢羽,低聲說道,「這青衣少年是老祖的一個外孫,天賦極好,但在本家不怎麼受待見。本家年輕修士享有的一切待遇他都是沒有,不僅如此他還要去雜役處做工賺錢。本家是沒有給他錢財謀生的,只給了他一個住處。但他還是快要築基了。」
「他叫什麼?」邢羽一愣。
「金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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