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洞書院的院試結果沒過幾天就張貼了出來,邢羽毫無疑問的獲得了推送為秀才的資格。筆神閣 bishenge.com除此之外,朱思誠還曾找邢羽談過話,詢問他是否有意成為太子伴讀。
邢羽得知這次院試的目的後很是驚訝,不顧他還是委婉拒絕了朱思誠的提議。
後來,邢羽從何方茹處了解到,吳國公的八子,季明勛,成為了太子的伴讀。吳國公滿門上下極為高興,甚至包下了揚州的醉春樓,舉辦了盛大的宴會。
季明勛是紫陽書院的學子,宴會前一天他在白鹿洞書院廣為散發請柬,邀請書院的同僚前去慶祝。
邢羽與秦立自是沒有拒絕,鄭重接下了請柬,他與季明勛雖不是至交,但也是不錯的朋友。
宴會的飯桌上擺着來自大魏各地的名吃,太守與知府都是親自到場祝賀。高官們以及吳國公府上諸人佔據了醉春樓的上面兩層,學子們佔據了下面三層。
醉春樓的歌姬在一樓的大廳里奏樂,學子們舉杯相邀,好不自在。
等到人們飲酒酣暢後,官員們下樓與學子們推杯換盞,一起為季明勛慶祝。
宴會原本會這樣結束,但最終,卻是出了一些小插曲。
季明勛的弟弟,季明澤,吳國公的幼子,在醉酒之後與幾名學子起了很大爭執,後來甚至直接將白鹿書院的一名學子從醉春樓上扔到了樓下。
季明澤自幼嬌生慣養,無人管制。即使是季明勛也不敢出言斥責。不過在季明勛大喜的日子裏,季明澤這般行徑卻是使得季明勛惱羞成怒,對其嚴加斥責。
吳國公雖然臉上不悅,但是也沒有寵溺幼子。最終季明澤摔門而去,宴席上的一眾學子以及官員都是沉默下來。
沒多久,宴會也結束了。
宴會結束後第二天,邢羽家中。
邢紅梅坐在桌前,拿着毛筆,一筆一划的在邢羽用過的宣紙背面描着字,她臉上認真,筆尖絲毫不顫,端的是極為刻苦。
邢羽則是坐在一旁,閉目吐納着,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隨着邢羽呼氣從他口鼻之中噴薄而出,宛如龍蛇一般遊動,復又隨着邢羽吸氣重回邢羽口鼻之中。
這是邢干教給他的呼吸術,他並沒有忘記,不過邢干說過,這門呼吸術並不是什麼強大的秘籍,只是鍊氣的入門功法。
邢紅梅偷偷瞄了邢羽一眼,看到邢羽仍在呼吸吐納之後,邢紅梅撅了噘嘴,轉過頭來,繼續寫字。
不過沒多久,邢紅梅就轉過頭去,悶着嗓子輕咳一聲。
邢羽身體一動,然後放緩了呼吸吐納的節奏,白霧消散,盡數回到邢羽口鼻之中,邢羽緩緩睜開眼,嘴角一彎,輕笑着看向邢紅梅。
兩人這般相處已經度過了三天,邢羽開始修煉,並且逐漸將邢干教導的功法傳授給邢紅梅,除此之外,邢紅梅還開始學習寫字、刺繡。
她努力地想要融入到人類的生活中去,而邢羽也開始認真修煉,他已經決意要踏入修途。
「哥哥,我寫完一百個大字了。」邢紅梅放下手中毛筆,有些得意的說道。
邢羽輕咦一聲,走上前來,拿起了宣紙,「這麼快?」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邢紅梅撅了噘嘴,嘆了口氣,「哥哥,你是不是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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