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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女彈完後,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自己說起了少年時歡樂之事,而今漂泊沉淪,形容憔悴,在江湖之間輾轉流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離京調外任職兩年來,隨遇而安,自得其樂,而今聽聞你言,深有感觸,此情此景,當作詩一首。」白居易道,隨後吩咐小廝拿上紙墨筆硯。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
「白兄,不知道此詩何名?」楚辭故意問道,吳瑄儀也在一邊好奇地看着。
白居易沉吟頓挫了一會兒,道:「琵琶行。」
「琵琶行。」楚辭念了一句,而又點了點頭,「甚好。」
「白大人,我們也該啟程了,夜色已深,您早些回去吧!」吳瑄儀提醒道。
「好,楚兄,夫人,一路保重。」白居易抱拳道。
「白兄珍重。」
白居易帶着小廝走後,楚辭和吳瑄儀望向了那琵琶女的畫舫。
哪裏有什麼琵琶聲,哪裏有什麼琵琶女,只有一把佈滿灰塵的琵琶橫置在破舊的畫舫角落裏。
十三學得琵琶成,名屬教坊第一部。
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污。
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閒度。
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
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
楚辭走過去,拿起了地上的琵琶,瞬間所有的場景都虛化了起來,又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屋中。
這琵琶便是第八間緊鎖的屋中深藏的東西。
「好真哦!」吳瑄儀也在楚辭的身邊,此時身上的古裝不再,都恢復了正常。
「這應該是過往中唐時期的送信人所留下的東西,也是沒有想到,白居易竟然有一位送信人好友。」楚辭道,剛剛經歷的一切,基本都是往日歷史的重現,被舊日的力量所記錄了下來。
「人家的心中好不舒服。」吳瑄儀捂着自己的心口道,「就好像是真的和老朋友分別,從此天涯海角,不知何日再聚。」
「陳一涵的採訪里不是說過一句嘛,有緣分的人總是會再聚的。」楚辭道,「再說了,現在又不是古代,只要是想聚,隨時都可以,平時聯繫也很方便,信息,視頻,就怕一些人不想聯繫了而已。」
「哎,可能我就是這麼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吧!」吳瑄儀苦着個小臉道。
楚辭望着吳瑄儀淡淡一笑,「走吧,他們還在酒店等着我們呢,說好的只是回來拿個東西,結果去唐朝遊了一圈。」
「啊,對對,趕緊的,別讓曉星,橙子她們等急了。」吳瑄儀想了起來,慌慌張張地拉着楚辭出門。
酒店之中,男生一個房間,女生一個房間,各自玩起了各自的。
「楚辭,去把妹子們叫過來一起玩遊戲啊!」王濤起鬨道。
「可拉倒吧,人家這些仙女可不願意和我們玩,她們可不知道在聊些什麼八卦。」楚辭笑道。
「不要女的來,好不容易咱們哥幾個聚在一起,自在,想聊什麼聊什麼。」陳杰道。
「可以還是少了一個人。」李建突然道。
一時之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想起夏樹唯,楚辭有些內疚,當初如果自己沒有將那封印着桃花源的鏡子毀掉的話,如今說不定夏樹唯回心轉意,自己還能夠將他帶回現實。
「咦,幹嘛突然這麼凝重,來,鬥地主,輸了的人喝水,中途不許上廁所啊!」陳杰調節着氣氛道。
「好,來玩,今晚誰都不准睡覺啊,明天白天繼續嗨。」王濤附和着。
「比喝水,你們忘記大學時候被本水王支配的恐懼了嗎?」楚辭大言不慚地道。
「哈哈,楚辭,你還好意思說,自從你拐走了我們班的小富婆之後,你的水功能急促下降。」王濤揭短地道。
「就是,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夜夜做新郎啊?」陳杰突然開車。
「別,別,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楚辭一時之間有些臉紅,心中想着,我倒想啊,客觀條件不允許,連親一下都得受半天的罪。
就在楚辭連喝了五杯水,啪啪打臉之後,吳瑄儀突然被付菁,陸曉星,許露橙她們簇擁着來到了男生這邊的房間。
「你們有什麼陰謀?」楚辭看着這些女孩子臉上「詭異」的笑容,感到一絲不詳縈繞在自己身邊。
「楚辭,我過來親你一下。」吳瑄儀磨蹭着走到楚辭的身邊道。
「呦!」雖然是老夫老妻了,可陳杰他們還是起鬨了起來。
「不,不,不,我拒絕。」楚辭連忙擺手道,本來要是被吳瑄儀親一下,因為兩股舊日力量的衝擊,自己的臉就跟電擊似的得麻上半天,何況現在看她們這幫女的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哇,楚辭,你現在真是娶回家就不珍惜我們蕭山小仙女了,仙女的吻還不要?」陸曉星起鬨道。
「可算了吧,我一看你們就沒有憋什麼好主意。」楚辭慧眼如炬地說。
「哪有。」付菁掩飾道。
「快親,快親。」許露橙起鬨着。
「親一個,親一個。」其他的人也起鬨着。
「親就親吧!」楚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嘻嘻。」吳瑄儀訕訕一笑,從口袋裏面摸出了一個口紅,「我先擦個口紅。」
楚辭狐疑地看着吳瑄儀,還擦口紅,為什麼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mua。」吳瑄儀一口印在了楚辭的嘴上。
下一刻,楚辭整個人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嘴巴仿佛脫離了自己的身體,整個臉上的表情極其的猙獰。
楚辭呻吟了一聲,直接倒在了一邊的床上,雙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水,水。」
吳瑄儀訕訕一笑,從唇上揭下來兩片透明的薄膜,膜上還有着一些不明的液體。
「小富婆,你們也太狠了,芥末!」楚辭有氣無力地說。
「狠還是自己人狠。」陳杰伸出大拇指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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