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再是痛苦,那杜明也都昏迷不過去,痛疼直接刺激神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很快整個人就已經精神恍惚,眼神渙散。
「夠了,讓開!」
王真靈喝道。
那杜明聽着慘叫也是渾身不舒服,依言退開,口中還咕囔着:「古怪了,以前殺人的時候,也沒見怎麼樣。
今天聽這個鳥人慘叫,怎麼心裏不怎麼得勁!」
不理這個粗人想些什麼,王真靈走過去,雙目之間神光電射,已經深深刺入這個葉凡渙散的眼神之中。
之所以派人折磨這個穿越者,並不是王真靈對於穿越者有什麼仇恨,更不是有什麼意見。
而正是為了將其魂魄意志削弱到極點,也好故技重施,直接從其腦海之中搜出情報來。
一瞬間,王真靈的目光就彷佛閃電一般刺入到那葉凡的識海之中。
這葉凡也是一個練氣士,原本鑄就神室,護衛元神。
卻在剛才的那些痛苦責罰之中,已經將神室摧毀,此刻元神都有些渙散,輕易被王真靈控制了意識。
「你叫什麼名字,什麼來歷?和那鬼將厲服有什麼關係?」
那葉凡早已經精神渙散,被王真靈控制意識,一問之間,立刻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起來。
卻果然不出王真靈的所料,此人果然是一個穿越者。
只是讓王真靈所沒有想到的是,這人居然是霧谷的漏網之魚。
而且,還是一個熟人!
最初,王真靈那時候被霧谷的修士伏擊過一次。
那一次是兩個霧谷修士伏殺王真靈,結果一個死在王真靈手中,一個逃走。
而這個葉凡就是當初逃走的那個霧谷修士!
「居然是蛇煞宗的人,當真料想不到……」
王真靈心情古怪,覺着自己和蛇煞宗的人格外有緣。
上一次被自己抓住搜魂的穿越者也是蛇煞宗的,這個葉凡也是。
難道上輩子這個蛇煞宗當真欠自己很多麼?
吐槽了一句,接下來,王真靈就問起其他的口供來。
「那鬼將厲服是何等來歷?」
「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好像來歷頗為神秘。而且野心太大!
一心想要把那青嶺山下的鬼物都給收編了,然後去攻打烈山神,這分明就是找死。我才不陪他發瘋……
殺死你之後,我就立刻離開。烈山神這種大神,又豈是他所能夠打主意?」
烈山是這方世界一座不弱於無及之山的名山大川。
只是不同的是,烈山有着山神坐鎮,是天下有數的強大神靈,地祇。
這個鬼將厲服想要打烈山神的主意,果然有膽子!
王真靈就問道:「那厲服帶兵去了何處?」
「他讓各部首領各自攻打附近縣城,而他帶着主力要去攻打杜台郡城。
在發現王先生你失蹤了之後,厲服大怒,本來準備派兵來追你。那黃赤自告奮勇,接下了這個任務!
我不放心,生怕黃赤放跑了你,所以專門調來了一隊人馬……」
結果想不到,連他自己都做了王真靈的手心俘虜。
怕自己所問的情報有什麼疏漏,王真靈反覆追問了幾遍,又從其他角度追問。
這一問,忽然問出了一點王真靈感興趣的事情。
不過不是這方世界的事情,而是在鈞天觀所在世界,關於蛇煞宗的一些事情。
「蛇煞宗居然沒有在中土,而是早已經出國……而且即使是那般末法時代,居然還佔據着一條靈脈。有趣,有趣……
不過他們居然煉製着一把魂幡,還真是不把人命放在眼中啊!」
不過這消息暫時也用不上,很快就被王真靈給拋到腦後去了。
待王真靈收回目光,卻已經見着這葉凡鼻孔之間已經開始流血,整個人氣若遊絲。
卻是這般搜魂手段,對於元神傷害極大。
再加上此人本來就是身負重傷,又被各種折磨,此時已經是撐不下去了!
蛇煞宗的修法都是頗為邪惡,往往以人命來修煉。
就比如他們在另外世界的宗門之中,居然殺了上千人,修煉了一件邪門法器靈蛇幡,就可以見他們的作為之一般了。
此時,這葉凡死亡,絲毫激不起王真靈半點同情。
伸手在其眉心一點,震散其魂魄!
這一次,這個葉凡便是死了化鬼都不可能了!
殺人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在這等世界,不打散其魂魄,如何算得上斬草除根?
此時王真靈知道了厲服等群鬼的動向,心中已經有數。
那杜台郡城可不是那麼好打下來的,萬一厲服碰了一個大釘子,回頭再來找我,卻就不怎麼好了!
當下就吩咐道:「出發,繼續趕路!」
群鬼和流民沖入利州,眼見着這利州就要大亂。
王真靈已經不打算借路從利州出發,而是打算重新繞回庾州,再從原路前往神洛。
心中計議定了,卻是直接殺了一個回馬槍,居然返回庾州。
這般行動誰也料想不到,就算是那厲服回過神來,想要追殺王真靈,怕是也找不到他的蹤跡了!
其實,這是王真靈多慮了。
因為厲服這一次攻打杜台郡城出奇的順利,因為那杜台郡的大半精兵,都在青嶺山的那位齊司馬手中,防備庾州之鬼。
而齊司馬死在了王真靈手中,他的兩千鬼兵,現在也落在了王真靈手上。
此刻,王真靈再次探手入懷,摸住了那塊兵符。
青嶺山上駐紮的都是杜台郡的郡兵。
而那齊司馬更是杜台郡太守白離的心腹重將。
然而此人不過只是一個無能之輩罷了。
一心都在走私發財上,根本沒有任何戒備。身手更是稀鬆尋常,兩人一照面就被王真靈給殺了。
他那調動鬼兵的兵符,自然也掌握在了王真靈手中!
不過王真靈繞回庾州的決定卻也沒錯。
整個利州的處境都不大妙,去年也遭受了瘟疫,損失慘重。
雖然不至於像是庾州那般嚴重,但是境內秩序也是混亂不堪。
雖然去年瘟疫比庾州還要慘烈,幾乎家家戴孝,無數鄉里死絕。
但是好歹後來救災賑濟得力,沒有耽誤春耕,這才沒有那麼大股的流民草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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