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百經不是很能理解女人的心思,心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要強的希維爾確實比想像的更強,她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就能凝聚出四十九枚風刃,並且能夠堅持驅動風刃大約十秒鐘,不論怎麼看,她都是天才。
他讓希維爾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天已經完全黑了,棧道狹窄,只能容一人通過,兩人就站在原地,靠着崖壁休息。雖然希維爾已經通過九幽驅鬼術的法訣將石壁上的亡魂都超度了,陳百經還是有些不踏實。他挺直了背,抱着希維爾。
夜空從未這麼近,天上的星辰閃耀着光芒,這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
陳百經看着夜空,心中突然覺得很平靜。以前在孤兒院,夜裏睡不着的時候,他常常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向外面的夜空,那時候的城市還沒有現在這樣燈火輝煌,有好多顆星辰會隨着季節變換而移動位置,但他總能分辨出它們。最明顯的是北斗七星和北極星,小學課文里有講過,它們是大熊座的星辰,還有小熊座,看起來也像個勺子,他分辨了好久才將兩者區分清楚……
站了一會兒,許是有些累了,希維爾想要坐下。兩人就並肩坐在棧道上,背靠崖壁。希維爾指着南方:「我們是在那裏認識的。」
陳百經看向黑漆漆的夜空,他目力很好,可除了一些若隱若現的雲層,什麼都看不見。
夜空晴朗得纖塵不染。
「我差點被你一劍殺了。」他笑着說,「喂,那時候你該沒想到吧,最後不但沒殺我,還成了我的戀人?」
希維爾笑了兩聲,將頭靠在他肩上:「是沒想到。第一眼看見你,我心想,這人怎麼躲在沙子裏,躲起來也就算了,偏偏又露出個腳尖在外面,薩恩斯部落什麼時候有這種軟骨頭了?剛剛想要一劍殺了你了事,結果你坐起來了,正好躲開了我的劍。」
陳百經得意道:「我運氣一向不太好,不過遇見你之後,運氣還不錯。」
「然後就被你騙啦!噯,你說自己是大預言家,其實一開始就只是想保命吧?」
「當然是為了保命!」陳百經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用手指輕輕撓動她的掌心,「騙你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那時候要是有現在的本事,肯定要把你按在大腿上,狠狠打你的屁股!」
希維爾突然仰頭,眼波流轉:「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打我?」
「現在?」
「嗯。」希維爾開口,「我想要你,打我。」
為什麼要在「你」之後停頓一下呢?陳百經看着希維爾那張美麗而富有英氣的面龐,她的眼神里燃燒着某種渴望,這讓陳百經更加確定「打我」這兩個字是多餘的。
目光相接,陳百經覺得那種渴望順着她的目光傳到了自己心裏,現在他的身體也被點燃了,熱力順着心臟流向了全身,把血液刺激得加速流動。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我現在捨不得打你了,我想做點其他的事兒。」
他看着希維爾飽滿的紅唇:「你的唇像是一顆蘋果。」
希維爾呼吸急促起來,她覺得他的目光像刀,像燒紅了的烙鐵,直接燙在了自己的唇上,燙得自己嘴唇乾燥,燙得自己口乾舌燥。她抿了抿唇,眼睛不肯離開他的眼睛:「你喜歡嗎?」
陳百經慢慢吻上去,左手輕輕在她臉上摩挲着,她臉上的皮膚因為清冷的空氣而涼涼的,但嘴唇卻如夏天裏的葡萄一樣飽滿多汁。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探索着,那柔軟而溫暖的唇也在熱烈地回應,舌頭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希維爾立刻「嚶嚀」一聲,顯然是沒有預料到。她下意識地反抗了一下,又迅速淪陷,任由他不斷地進攻,不斷地索取。
唇舌在糾纏,她喜歡這種被侵犯的感覺,也喜歡自己偶爾反攻時陳百經的笨拙。可陳百經的手開始不老實了。他兩隻大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着,有時摸過腰間,腰上的皮膚就會戰慄不安,如臨大敵,可當他的手離開,哪一處又覺得空虛失落。
希維爾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哪裏,她在這沒有終結的吻中迷失了自己,回過神來,她的手已經環在陳百經的脖子上,看樣子,倒是她不肯讓陳百經離開。
陳百經的手伸到她的皮襖里,希維爾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抓住他的手:「不要。」
陳百經離開了她的唇,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輕聲說着:「我要。」
觸電一樣的感覺瞬間爆發,從被咬中的脖子迅速蔓延到全身,所到之處,四肢柔軟無力。她緊緊抓着陳百經的左手:「你再說一遍。」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要求,可她就喜歡聽陳百經那堅決到不容置疑的口氣。他的呼吸熱乎乎的,刺激着自己脖子上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纖毛,它們已經屈服了,在那粗重有力的呼吸里顫抖不已。
陳百經沒有說話,而是用力將左手往前推進,繞過了胸甲,直接握在了那雄偉的山峰上。它雄偉,卻很柔軟,立刻被大手抓得變了形狀。
希維爾驚呼一聲,忍不住一把抓緊了陳百經的肩膀。
「我要你。」陳百經用右手死死地摟着她的腰,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大手在那飽滿的山峰上肆意搓揉,偶爾也會用手指去捻一捻那顆挺拔的葡萄,每每這樣做,希維爾的身體就會輕輕的顫抖。
「啊……」
希維爾發出了嘆息一般的聲音,突然主動吻上了陳百經,雙手在陳百經背上胡亂地摸着,卻總覺得不夠,突然想到或許是隔着衣服的緣故,便將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一下子觸摸到他滾燙的皮膚。
是這樣!希維爾指尖一顫,心道:「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溫度,像是被溫柔的黃沙埋葬起來……」她忍不住也去摸陳百經的胸膛,可那裏除了健壯的肌肉,並沒有太多值得玩弄的東西。
而陳百經的入侵已經不僅僅局限於她的右峰了,他一雙魔爪掌控着雙峰,令希維爾有一種脹脹的感覺,好像自己的胸脯就要變成了堅硬的石頭,只有被他用力揉動着,才能維持現有的情況。可是,陳百經越是用力,她在莫名的快感之外,也越發的感受到一種空虛,那種空虛不在此處,而是轉移到了別處,好像是在腿上。
「用力。」她輕輕說,隨後被巨大的羞恥感擊中,紅着臉不敢說話。
陳百經卻突然離開了。
「呼……」希維爾悵然若失,睜開眼看着他,卻見他正伸手將自己的皮襖脫下。他要做什麼?這個念頭剛剛升起,陳百經已經將頭埋到了自己胸口,他右手用力摟着自己的腰,令自己不得不挺直了背,胸口因此越發高聳。
忽然胸口一涼,陳百經不知怎麼做的,將自己的胸甲取下,扔在了一遍。
叮噹當。
金屬胸甲在棧道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旋即,希維爾感覺到胸口被一個柔軟溫軟的事物舔舐着,那種愉悅和空虛更甚之前!她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嘆息,雙腿緊緊併攏,手卻不知道該放到哪裏去。
「你再說一遍。」陳百經玩弄了一會兒,用溫柔但充滿了侵略性的眼光看着她。
「說,說什麼?」
「說你想要我打你的屁股!」
「我沒有說過!」希維爾瞪着他,努力做出威嚴的表情,可胸口的那雙大手實在可惡,總是讓她覺得酥軟無力。
「不說算了,我說罷。」陳百經輕輕捧着她的臉,「我想要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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