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維婭沒來嗎?」
「不知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生病了吧,早上額頭很燙,她說要休息一下,不過晚上的應該會來的。」
「哦。」
一路上布德都在想事情,在記憶里一切都是真實的,但一切都是模糊的,難道這不是很奇怪嗎?除了他家和校園,他沒有去過任何地方,但是對任何地方都很熟悉。
西爾維婭也是如此,昨晚他們談了一夜,很晚才睡去。
很快他們來到操場,在操場的角落裏發現埃莉卡的蹤跡,在她的身前圍着七八個高年級女學生。對着她拳打腳踢。
「住手。」雲青愧一向文靜性格,也忍不住沖了過去。
一個女生都肯拔刀相助,布德作為一個男生,也不好意思在旁邊觀望,直接追了過去。
那幾個圍毆埃莉卡的高年級女生見有人多管閒事,態度惡劣的轉過頭,其中一位疑似領頭的大姐頭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她的朋友。」布德走了上來,將埃莉卡保護在身後。雲青愧則是一把抱住了她。
「朋友?」大姐頭冷笑道:「女神經病也有朋友?」
「女神經病?」布德有些詫異,他不明白這群女生為何這樣稱呼她。
「怎麼?看來你不知道吧。她其實腦子有病,一心要研究魔晶大炮。後來發神經打破我弟弟的頭,老師很生氣,將她趕了出來。」大姐頭惡毒的數落埃莉卡的問題,說完以後,對着布德兩人道:「怎麼樣,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吧,收起你的同情。趕緊走,我們還要繼續修理她。」
說道修理二字,其餘的女生立刻來了興趣,摩拳擦掌。
「我去你麻痹。」
布德直接上去一拳打在了大姐頭的臉上,大姐頭的身軀倒飛了出去,嚇的周圍女生尖叫連連。
布德還不解氣,衝上去就是一頓猛踹:「狗日的連神經病都欺負,還特麼理直氣壯,你有沒有一點人性。」
「住手!哎呦,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哥可是道上有名的混混。」
「讓他來找我。」布德霸氣的說道:「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你們聽好了,她現在是我罩的,你們有種叫你們大哥來找我。」
「好傢夥,有本事留下姓名。」大姐頭氣的哇哇大叫。捂着受傷部位驚恐後退。
「我叫布德,是高二年級四班的。」
得知了布德姓名,大姐頭一群人灰頭土臉的跑了。
布德上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埃莉卡,埃莉卡已經哭的稀里嘩啦,一把抱住布德的腰。
布德本來想推開,但是看她哭的那麼傷心,也就沒有做什麼,任由她發泄。
雲青愧站在一旁,認真看着布德。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沒有,只是聽西爾維婭提起你的為人,說你是窩囊廢,救一隻貓都要猶豫半天,可你今天挺勇敢的,說實話,我也想狠狠抽那壞女人一耳光,但是鼓不起勇氣。」雲青愧捂着小嘴笑了笑。
這還是布德第一次看她這般俏皮的笑,宛如冰山化解後的蓮花。
「沒有。。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們欺負人,心裏就很不爽。」布德臉頰浮起紅暈,不知所措。
「謝謝你們。」埃莉卡停止了哭聲:「布德哥哥,你剛才好帥啊。」
「嗯。」布德老臉一紅,道:「那個,她們為什麼要修理你。」
埃莉卡嘆了口氣:「就是那個壞女人的弟弟,搶了我筆記,我氣不過就打了他一下,誰知道打到了臉,被老師看到,結果被拉出去罰站,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布德聽了後,在將事情聯想到一起,忍不住罵道:「這老師也不是東西,不問青紅皂白,就將人給罰了。」
「其實我習慣了,大家都覺得我有病。」埃莉卡有點沮喪。
「有病,難道是因為你說你會造魔晶炮這件事?」
「嗯啊,呃?布德哥哥知道?」
「嗯,建議拿出來給我看看嗎?」
「好啊!」
布德沒想到埃莉卡會隨身攜帶筆記,她從懷裏拿出一本小本子,打開後一看,記載密密麻麻機械構造。類似於現代大炮,但區別是這魔晶炮結構和威力都是天壤之別。至於是不是胡編亂造,還有待考察。
布德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些片段,那是一隻通體漆黑的怪物,正拿着一個錘頭,敲打一塊冰冷的月牙形岩石。怪物的眼神和他很像,都是對科技的執着。
「布德哥哥,你怎麼了?我看你兩眼無神,是不是在發呆。」埃莉卡不高興的拍了拍布德肩膀。
「咳咳,沒有,在想一些事情。」布德認真看着埃莉卡,道:「對了,有一件事,你可以參與進來了。」
布德對着埃莉卡略微講解了一下,並且把自己猜測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埃莉卡聽的嘖嘖稱奇:「哇,這麼說我可能不是神經病,一切都是真的咯?我是一個帝國偉大的戰爭學家。」
。。。很難說。布德心底突然冒出這樣古怪的念頭。
「那麼,交代你的事情準備好,晚上集合。」
「ok!」
。。。。。。。。。。。。
「你怎麼辦到的。」回教室的路上,雲青愧笑着說道。
「什麼?」
「埃莉卡的性格很固執,去年我們認識的時候,她誰的話都不聽。一心一意的研究魔晶大炮。對別的事物缺乏興趣,可是你胡亂說了幾句,她就乖乖的答應了,這難道不可疑嗎?」
「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很可疑。」
回到教室,學生繼續學習下午課程,這段時間,雲青愧一直在笑,而且很開心。班上的男生都被看傻了,丟掉冰冷的面孔,雲青愧多添了幾分美女風情。
時候很快過去。布德如往常一樣收拾完課本,阿爾瓦拉着他一起回家去。走到布德家門口,阿爾瓦心疼看了眼他家。搖頭苦笑走了。
「喂,等等。」
「什麼?布德你終於良心發現了,是想請我進去坐坐嗎?」
「不是。阿爾瓦,小時候的臉孔,你記得嗎?」
「小時候的臉孔?」阿爾瓦摸了摸臉回憶,道:「當然啊,六歲時候我面孔都還記得,當時可喜歡照鏡子了。」
阿爾瓦走了,給布德留下一條長長的背影,打開房門,踩着木板樓梯。布德快速回到二樓臥室里,然後關上門。心臟跳動不停。
布德頓時毛骨悚然。為什麼阿爾瓦能夠清楚知道幼年的面容,而他還有西爾維婭不知道,難道他們兩個是鬼,是根本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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