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起來,就會是剛才那種場景。一筆閣 www.yibige.com
自己在花田溪面前,全是慢動作,就好像喵星人看人的動作一樣,弱爆了。
「大胸妹,記得你說的話,誰再退一步是孫子。」
陸岩五指曲張,緩緩運轉內力於手掌,一絲絲綠氣從五指蔓延而出。
花田溪瞳孔一縮,有些忌憚地看着陸岩的樣子,但是心一想,以自己的速度,正面交鋒能怕了誰來?
就怕陸岩再跑,今日這大廳逃出一個活口,都是很大的麻煩。
現在當務之急,是趁着陸岩色迷心竅,殺了他。
花田溪心一橫,運起蝴蝶刃再次攻向陸岩。
陸岩飛身而起,一爪抓向花田溪脖子,花田溪仰頭看見陸岩五指指甲探出數公分長,那其實不是指甲,而是九陰寒氣形成的氣芒,如鬼甲一般,陰森恐怖至極。
花田溪心咯噔一下,硬着頭皮與陸岩交手。
哪怕陸岩用九陰白骨爪,在花田溪眼裏,依然是慢動作,陸岩的九陰白骨爪沒有傷到花田溪,花田溪的蝴蝶刃已經到了陸岩小腹。
鋒利的蝴蝶刃輕鬆切坡陸岩衣服,觸及陸岩肌膚。
可是幾乎無堅不摧的蝴蝶刃,根本無法割破陸岩的皮膚,反而被一股寒氣凍結。在指間無法運轉。
這時陸岩的九陰白骨爪已經掃向花田溪脖頸。
花田溪大吃一驚,急忙飛身退後。
蝴蝶刃從指間掉落,「叮噹」一聲摔落在地。
陸岩從地上撿起兩片蝴蝶刃,用內力化去上面的寒冰,從地上撿起一把槍,拿着一片蝴蝶刃割向槍管。
「咔擦」
陸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精鋼造的槍管,竟然被蝴蝶刃輕鬆切割開。
這兩片玩意,到底是啥做的?比倚天劍屠龍刀還牛啊。
幸好自己沒有真的用肚子去擋這兩片蝴蝶刃,否則怕是現在腸子都掉地上了。
《九陰真經》和《易筋經》,都有易筋鍛骨,增強防禦力的功效,但還沒有達到《九陽神功》那種恐怖程度。
陸岩還不太敢用血肉之軀,去抵擋利器。
剛才之所以蝴蝶刃沒有切割開肚子,不是陸岩的小腹有多強防禦力,而是丹田散發的寒氣,凍結了蝴蝶刃,讓花田溪的手指,無法運轉蝴蝶刃。
陸岩抓住了花田溪最大的弱點,力量不大。
只需要一定的寒氣,就可以將蝴蝶刃從花田溪指尖奪下來。
如果花田溪力氣大點,或者也會內力,能克制自己寒氣。以她的速度,和蝴蝶刃的鋒利,怕是真的天下無敵了。
可是這只是如果,以花田溪現在的力量,加上失去蝴蝶刃,在陸岩面前,最多一個動作比較快的小貓而已。
「大胸妹,咱們說好不跑的,你不乖哦。」
陸岩淫笑一聲,再次沖向花田溪。
花田溪就是靠蝴蝶刃,才能發揮出足夠的攻擊力,現在沒有了蝴蝶刃,和拔了牙的蛇沒有區別,速度再快,對陸岩一點威脅沒有。
交戰兩招,便被陸岩一巴掌打翻在地。
「大胸妹,還打嗎?」
陸岩蹲在花田溪面前,笑着道。
「有本事把蝴蝶刃還給我。」花田溪道。
「你當我傻嗶嗎?」
陸岩看着花田溪道:「大胸妹,既然你不敢打了,那就輪到我問你問題了,你要老實回答。你們找這幅地宮圖幹什麼?地宮裏藏着什麼東西?」
陸岩跟着桑梓依跑到這裏來,可不是為了拿什麼地宮圖的,他是來查清「花與劍」計劃真相,以找出父親陸展雲的死因的。
就算地宮裏藏着什麼天材地寶,陸岩也沒有多大興趣,他想知道的是前因後果。
花田溪偏過頭不說話。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口中那名逃到丹麥的國際罪犯又是誰?」
花田溪還是不說話。
「殺梁坤滿門的兩個女殺手,你們知道是什麼來路嗎?她們與花與劍計劃有什麼關係?」
「花與劍計劃到底是什麼計劃,參與的有哪些人?二十年前,為什麼花與劍計劃會失敗?」
陸岩連着問了好幾個問題,花田溪一個字不說。
「大胸妹,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們講好的,誰輸了誰就要回答問題的。」陸岩無語地對花田溪道。
人怎麼能不講信用呢,真是白瞎了這一對貨真價實的車燈。
「看你似乎並不是花與劍計劃的直接參與者,如果加入我們,他日計劃成功,我們組織上不會少了你的好處。」花田溪對陸岩道。
「你特麼又當我是傻嗶。」
陸岩拿這女人沒啥辦法了,手撐着下巴想了想,看向花田溪的一對車燈,臉上露出淫笑的表情。
「大胸妹,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現在就強暴了你。」
花田溪身上穿着表演用的低胸裝,陸岩拿起蝴蝶刃,輕輕劃開花田溪的衣服肩領,束緊的衣服一下子彈開,陸岩慢慢將花田溪的衣服脫了下來,只剩下內衣。
脫了衣服,才發現這女人的身材真是勾魂奪魄,黑色蕾絲的胸衣格外魅惑誘人。
「你再不說,我可就要把你扒光了,然後……嘿嘿嘿,你懂的。」
陸岩搓着手掌,露出一副淫不可奈的色魔錶情。
可是花田溪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反而眼中露出不屑之色。
很明顯這個女人對一點也不在乎。
「這特麼什麼狗屁殺手組織,也太沒人道了吧,把這麼完美一個女人,訓練成一個沒有羞恥心的肉坨子,你讓全國幾千萬光棍怎麼想?」
陸岩看着花田溪的內衣裝,突然想了起來,今天早上自己在望遠鏡里看到的女人,好像就是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大白天洗澡,竟然不拉窗簾,足可見她對身體沒有絲毫在意。
這種殺手組織出身的女人,不擇手段,加上如此沒有羞恥心,身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佔有過了。
陸岩可不想把自己的處男之身,交付到一個垃圾堆上。
陸岩完全失去了強暴花田溪的興趣。
「你回答我的問題。」
花田溪這裏沒法問出來,陸岩開始問酒店經理。
酒店經理雙膝還在流血,倒在地上痛苦不已。可是卻咬着牙一句話也不說。
「不說是嗎?老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讓你嘗嘗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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