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越說越恨,仿佛又回到了七十年前,粉拳緩緩握緊,眼中泛着紅光。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也只能說明你那個男人是個見異思遷的壞男人,你憑什麼說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我肯定陸岩和你那個男人不一樣。」符敏儀正聲道。
「幼稚,我師兄就是全天下最優秀的男人,他都見異思遷,就你那小白臉,怎麼可能專情,這世上除了朝三暮四的男人,就只有沒能力朝三暮四的男人,沒有第三種。」李秋水不屑道。
「胡說八道,我不信你,我手麻了,你現在立刻讓陸岩和我的姐妹離開,否則我就開槍了。」符敏儀雙手舉槍,大聲道。
「說你幼稚你還不信,就憑你手上那玩具,也想傷本宮?」
李秋水冷笑一聲,踏步上前。
「別過來。」
符敏儀大驚失色,可是李秋水不為所動,繼續走向符敏儀。
「嘭。」
符敏儀驚慌地扣下扳機,子彈帶着火花射出。
此時,符敏儀和李秋水的距離只有三米。
「噗~」
李秋水根本沒有閃避,符敏儀扣下扳機,抬頭看時,李秋水還在眼前,只是已經舉起了右手,併攏雙指。
食指和中指之間,豁然夾着一枚金色子彈。
符敏儀好像被雷劈了一般,怔在當場。
「這……這怎麼可能?」
李秋水竟然夾住了子彈,符敏儀簡直不可思議,這還是人嗎?
看來自己和陸岩,都遠遠低估了李秋水的武功。
雙指鬆開,子彈掉到地上,李秋水伸手一吸,符敏儀手上的槍瞬時脫手,飛到了李秋水手中。
「這暗器不錯,我要了。」
李秋水將槍裝入懷中。抬頭看向符敏儀。
符敏儀臉色灰敗。
「李師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如果是平時,你早死一百次了,不過今天本宮破例一次。」
李秋水看向符敏儀道:「你不是不信這世上都是壞男人嗎?本宮證明給你看,咱們來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符敏儀疑惑道。
「男人對年輕美貌又不用負責任的女子,絕對無法抵抗。就你那小白臉,我去找個年輕漂亮的女子,送到他床上,我保證他撐不過半小時,就得把你忘得乾乾淨淨,然後和那女子做出苟且之事。
到那時我再殺你,讓你死得心服口服,下輩子也不至於被男人騙去送死。」
「要是他撐過了呢?」符敏儀道。
「不可能。」
「我說萬一。」
「萬一?」李秋水不屑地一笑:「那我就放了你們。」
「李師伯說話算數?」符敏儀立即道。
「我李秋水說話,從不食言。」
「好,這個遊戲可以開始了。」符敏儀道。
話音剛落,符敏儀忽然感覺身體一輕,被李秋水一把提了起來,飛向山下,穩穩落在了宿營地旁。
一個個靈鷲宮姐妹正睡得香甜,陸岩也靠着一個大樹熟睡。
「你這些姐妹中,那個姓程的小妹妹,好像年齡又小,又漂亮,容貌不在你之下。」李秋水看着程妹妹笑道。
「你要對她做什麼?」符敏儀警惕地道。
「放心,不會害她性命。」
李秋水從懷中拿出一瓶綠色藥丸,從裏面拿出一粒,舉到符敏儀面前,綠色藥丸在月光下發出幽幽綠光。
「它的名字叫着逍遙夜遊,是我們逍遙派頂級藥物,包括我師兄無崖子都不能抗拒。」
李秋水放開符敏儀,只見一道殘影在各靈鷲宮姐妹之間穿過,眨眼之間,又回到了符敏儀身旁。
「除了幾個年齡實在大點的,我點了她們睡穴,其他人都已經服下逍遙夜遊。你那位姓程的妹妹,服了兩粒。」
「你……」符敏儀怒了。
「你急什麼?放心,這種藥沒副作用,如果你的小白臉能抵抗住誘惑,她們不會有任何損失,甚至功力還會有所增進。」
「走吧,過一會等着看好戲。」
李秋水一把拉起符敏儀飛上了一棵參天大樹的樹梢。
金黃的月光灑滿大地,蜿蜒的河流沿着山谷延伸向遠方,平靜的河面上被月華照得波光粼粼。
靈鷲宮的姐妹們一個一個醒來,清秀的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臉色潮紅。
符敏儀看向被驚醒的陸岩,心道:陸岩,你是李秋水說的那種男人嗎?你告訴我,女人有好有懷,男人也有好有壞,那你,是好是壞?
微風輕撫山崗,漫山的樹木輕微地擺動起來,符敏儀的心也跟着身下的樹木晃動。
半個時辰過去,風停了,一切恢復平靜。
符敏儀眉頭緊鎖。
「陸岩,你這樣做,是在找死知道嗎?」
側頭看向李秋水,李秋水此時心裏一定非常憤怒吧?
果然,李秋水眉頭緊鎖,飛了下去。依次給靈鷲宮的姐妹把脈。
符敏儀連忙來到陸岩身旁,緊張地看着李秋水。
「好小子,竟然能解逍遙夜遊的毒,看來你不簡單啊。」李秋水冷冷看着陸岩道。
陸岩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大半夜的折騰啥呢?剛才被程妹妹等幾個靈鷲宮姐妹弄醒,立刻就發現這些人全都中了藥。
陸岩連忙給這些靈鷲宮姐妹解毒,剛剛解完毒,李秋水就出來了。
看向旁邊,符敏儀正對着自己壞笑,陸岩小聲問道:「你們在幹啥?」
「陸岩,你老實回答我。」符敏儀俏臉偷笑,抿了一下嘴唇道:「你是不是……那個?」
「哪個?」陸岩現在還處於蒙圈狀態。
「那個……就是和宮裏太監……差不多那種?」
「你才太監呢,信不信我拿你試刀?」陸岩火了。
就在這時,李秋水突然欺身過來,符敏儀嚇了一跳,連忙攔在陸岩前面。
「李師伯,我們剛才說好的,陸岩現在通過了考驗,你應該放了我們……啊……」
符敏儀話沒說完,被李秋水寒袖一拂,立刻飛了出去,李秋水來到陸岩面前,一把抓住陸岩手腕。
李秋水的速度太快了,陸岩完全沒閃避開,想要反抗,卻發現李秋水並沒有進一步的攻擊動作。
李秋水摸着陸岩脈搏,眉頭越皺越緊:「沒道理啊,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抵擋這樣的誘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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