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0章:兄弟情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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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我好喜歡你呦。」絡腮鬍子捻着蘭花指在嘴邊,甚至靠近了阿豹為張晨求情,尖銳的腔調刺的同夥耳膜發疼,「你們下手輕點行不行,讓我好好疼他。」
「去你『大』爺的,離勞資遠點。」阿豹抬腳踹開絡腮鬍子,厭惡的朝他咆哮,「再敢靠近勞資,勞資先砍死你信不信?」
「哈哈哈。」
十多個光頭男齊聲笑了起來,在他們眼中,沒背景,沒關係,還是學生的張晨已經是籠中鳥,盆中魚,無論如何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了。
有個別良心沒有完全被狗吃了的光頭男,甚至提前在心中為張晨默哀三分鐘,要知道接下來,等待張晨的摧殘,不單單是斷手斷腳這麼簡單粗暴了。
在被堵住路的一瞬間,張晨同樣意識到事情大條了,對方十多個壯漢,光頭紋身,明擺着是道上混的,常年過着刀頭舔血的日子,心狠手辣,估計一個都能打王強和自己兩個。
怎麼辦?
張晨和王強被堵,他們的第一反應是轉身逃跑。
而現在,王強攥緊了雙拳,突然跨步橫在張晨身前,朝着光頭男們射出憤恨的目光,雖然身體明顯在瑟瑟發抖,但是仍然高聲催促張晨:「你快跑啊,我來攔住他們。」
「我先跑?」說實話,張晨現在也是嚇的膽顫,然而王強主動為自己扛雷,現在他反而沒有一絲絲轉身跑掉的想法了。
張晨苦笑一聲,為兄弟王強捨身為自己拼命而感動。
他這輩子做過不少錯事,但是從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兄弟的,對不起良心的。
讓張晨丟下兄弟獨自逃跑,他,做不到。
「圍住他們,別跑掉了一個。」光頭男們經驗豐富,不等阿豹吩咐,一起動了起來,成扇形向前猛衝,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過後,十多個光頭男把張晨和王強團團圍住。
這下,兩人想跑也跑不掉了。
「你們叫啊,叫啊,喊破喉嚨也沒人敢為你出頭的。」阿豹囂張的環視四周,跋扈的樣子讓人恨的牙痒痒。
光頭男的狂妄,嚇的幾個路過的行人紛紛低頭,趕緊瘋狂的跑掉,生怕惹禍上身。
「哈哈哈。」阿豹鄙夷的仰天笑過,低下頭時雙眼露出凶光,手中鋼管指着張晨惡狠狠的下令,「打,照死里打。」
你大爺的,欺人太甚,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勞資和你們拼了。
張晨怒火中燒,暗暗解下腰間的鑰匙環,把四個長長的鑰匙夾在右手手指中間,露出四個尖尖的鑰匙頭,左手掏出了手機。
強擠出一絲微笑,張晨越過王強,出人意料的把手機遞向了似乎是頭頭的阿豹:「大哥,我支付寶上有三十萬,全給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們倆?」
「三十萬?」
十多個光頭男和王強先是一愣,隨即譁然。
尤其是王強臉上充斥着濃濃的不可置信,因為他知道張晨支付寶上只有三萬塊錢,還為了自己賠給了別人,一天剛剛過去,什麼時候又有了三十萬?
王強扭過臉死死的盯着張晨,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過兩人是兄弟,看到張晨那雙如同黑洞一般詭異、深邃的眼眸,王強瞬間反應過來,雙拳攥的更緊了。
對面的阿豹被張晨說出的勁爆話語驚呆了,他瞪大了雙眼,猙獰的老臉通紅,內心裏的貪婪膨脹,思緒翻騰,以為張晨真有三十萬,為了討饒想要花錢免災。
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阿豹的嘴角,三十萬不是小數目,他想要錢,但是卻不打算放過張晨。
完成任務和搶錢,純粹是摟草打兔子,順手的事情。
「去把手機拿過來。」阿豹喝令身旁的絡腮鬍過去,等誑騙出了支付密碼,順利轉賬後,張晨兩人的死期便到了。
絡腮鬍高興壞了,琢磨着三十萬啊,自己怎麼着能分上萬兒八千的。
快步走到了張晨面前,絡腮鬍先朝張晨拋了個媚眼,得意洋洋的伸手去接手機。
四周的十幾個光頭男喜笑顏開的,站在離張晨五六米遠的地方沒動,準備絡腮鬍拿到手機接着動手扁人。
不是為首的阿豹親自來拿手機,張晨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沒關係,計劃照常進行。
等到絡腮鬍的手,快要接觸到張晨遞出去的手機時。
不知張晨是成心還是無意的,手機竟然從他手裏滑落,直直的掉向地面。
「哎……」事出意外,絡腮鬍驚叫一聲,情不自禁的彎腰低頭去撿。
趁着絡腮鬍的注意力集中在撿拾手機上,張晨目露凶光,使出了全身力氣,帶着簡易拳盔的右手狠狠的砸向絡腮鬍左邊臉頰。
噗通一聲巨響後,絡腮鬍發出了悽慘的哀嚎聲。
可惜的是,張晨是學生,不是練家子,不是散打運動員,全力一擊也沒有打倒身強體壯的絡腮鬍。
彎着腰的絡腮鬍身體晃了兩晃,向着旁邊一個趔趄,竟然沒有癱倒在地。
趁他病要他命,張晨的狠勁上來了。
眨眼間,張晨跨步揮拳,鑰匙的四個尖頭重重的打在了絡腮鬍的左眼上面。
金屬穿過脆弱的眼珠,鮮血呲的向外噴射出來。
絡腮鬍撕心裂肺的慘叫同時,身體向後倒去,終於仰面摔在地上。
四周的十幾個光頭男看到絡腮鬍瞬間被打倒,也是被雷的外焦里嫩,感到不可思議,太出乎意料,如同石化了一般傻傻的一動不動。
「我要殺了你們。」絡腮鬍發出了怒吼,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去捂流淌着鮮血的眼睛,另一隻手撐地想起身復仇。
所有的情況全在張晨的意料之中,他右手的簡易拳盔狠狠的捶打着絡腮鬍的腦袋,直到滿臉鮮血的絡腮鬍乾脆利索的重新倒地不動才罷手。
死到臨頭還敢耍詐?
意識到自己被騙,阿豹緊握鋼管的手指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表情扭曲恐怖,雙眼充斥着腥紅,兇殘的本性火山般爆發。
「上,都給勞資上。」
在阿豹的指揮下,十多個光頭男舉着鋼管嗷嗷叫的往前沖,想仗着人多圍毆張晨。
「站住。否則弄死他。」張晨抬腳踩住絡腮鬍的喉嚨不停碾壓,顯的殺氣騰騰。
別看張晨長的文質彬彬,系統修改了他的面容後,顯得更加精緻,帥氣的喪心病狂。
而他的性格沒有改變。
現在光頭男們平白無故的要打斷自己的胳膊腿,欺負人到家了,以張晨的性格,真的敢弄死絡腮鬍。
絡腮鬍疼的喘不過來氣,玩命的怪叫,還雙手掰扯張晨的腳面。
王強剛才沒反應過來,張晨打倒了絡腮鬍,他恨這些光頭男仗勢欺人,使勁踢中了絡腮鬍的衤當部。
子孫根處傳來要命的劇痛,絡腮鬍徹底崩潰了,哀嚎着撤回雙手捂住衤當部,身體顫抖着扭曲成了蝦米。
絡腮鬍悽慘的叫聲迫使同夥們停下了腳步,高舉着鋼管卻不敢再向前,齊齊的瞅向了阿豹,詫異的目光中充滿了詢問。
張晨腳下的絡腮鬍滿臉的鮮血,不停的掙扎嚎叫,阿豹撮着牙花子,瞳孔情不自禁的收縮,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他的身體竟然微微顫抖起來,實在沒想到兩個弱不禁風的學生,如此難纏,尤其是張晨,動作果斷,出手狠辣,似乎真的不要命了。
聖人曾經曰過: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在阿豹的意識中,張晨不是能打的角色,但他很明顯屬於不要命的那種人。
現在的華夏是法治社會,國泰民安,打架鬥毆中斷胳膊斷腿,不算什麼。
把人打殘了,阿豹也不在乎,靠着阿豹背後大佬的人際關係,頂多找個小弟頂缸,判個幾年,興許半年幾個月便出來了。
手腳乾淨利索些,避着點警方的天網系統,興許都抓不住自己的把柄,連派出所都不用進。
出了人命則不同,警方一定會當成大案要案來抓,藏到老鼠洞裏都能把人提溜出來。
和張晨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只是受了委託打架而已,阿豹不想鬧出人命,擺擺手讓手下們後退,生怕刺激到暴怒中的張晨,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把人放了,我們走。」阿豹一刻也不想面對張晨了,但是為了面子,臨走前還是要撂下幾句狠話的,「你小子有種,總有一天你會落在勞資手裏。」
張晨聽出了阿豹話中的意思,為了防範阿豹出爾反爾,讓他們退後集中到一起,自己才會放人。
光頭男們在阿豹的指揮下,紛紛跑到了阿豹的身後,一起倒退着往後。
拉開了十幾米的距離,張晨覺得安全了不少,先讓王強退向公交車站的方向,自己才猛的鬆開了踩住絡腮鬍脖子的腳,轉身想要跑開。
「我要你死……」誰知道,本來奄奄一息的絡腮鬍竟然猛的跳起來,伸出左臂從張晨後面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
滿臉鮮血的絡腮鬍的獨眼閃爍着凶光,陰鶩嗜血,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
不但卡住張晨的左臂不停的使勁,勒的他喘不過氣來,右手竟然又從後腰拔出一把二尺長的尖刀,直直的捅向了張晨胸口。
張晨用盡全身的力氣,根本掙脫不了絡腮鬍的胳膊,昏暗的燈光下,尖刀在他眼中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張晨甚至心灰意冷,留戀的看了眼前方,等待着死亡的來臨。
「魂淡,你瘋了嗎?」阿豹看着絡腮鬍手中的尖刀在空中划過,徹底嚇傻了,完了,完了,出人命了。
「不要啊!」千鈞一髮之際,王強飛撲了過來,雙手抓住了已經刺到張晨胸口的尖刀,死命的握住刀身不肯撒手。
尖刀停留在張晨胸前,不能移動分毫,汩汩的鮮血順着王強的手腕,胳膊往下流淌,瞬間染紅了他白色的體恤衫。
鮮血,
是兄弟的鮮血。
張晨發狂了,扭動着身體死命的掙扎,他要救治王強,害怕他有什麼意外。
奈何絡腮鬍身強體壯,在力量上,處於絕對的優勢完美碾壓張晨,加上王強也不是對手。
「王強不能出事,系統,給我技能,給我能救兄弟的技能。」絕望的張晨沒有考慮自己的安危,在心中歇斯底里的嚎叫着。
「宿主現在沒有足夠的愉悅值啟動幸運轉盤……」
「給我技能,我現在就要技能。」兄弟為我擋刀,你給勞資提愉悅值?張晨急火攻心的吼叫,「否則我現在就自殺,咱們誰都別活了。」
系統沉默了幾秒鐘,終於有了相應:「確定宿主支付三千愉悅值,幸運轉盤啟動,請耐心等待。」
紅色的圓盤開始順時針轉動,沒有一秒鐘,馬上停了下來。
系統的機械音再次響起:「恭喜宿主得到散打技能。」
「散打技能?」張晨迷惑了一下,馬上覺得身體充滿了力量,無數打鬥技巧在腦海中浮現。
張晨想都不想,身體本能的抬起腳來,直接踩在絡腮鬍的腳面。
強悍的力量爆發,咔嚓聲響起,絡腮鬍張嘴結舌,瞪大了雙眼,劇烈的疼痛感直竄腦門,冷汗嘩嘩的往下流,估計自己的右腳腳骨碎了。
張晨的肘尖撞在了絡腮鬍肋骨上面,力量之大,竟然撞的絡腮鬍的身體竟然塌陷下去一部分。
一口鮮血脫口而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響徹夜空,絡腮鬍實在忍不住了,鬆開了張晨的脖子和握着的刀柄。
重獲了滋油,張晨轉身向前滑進,雙手抱住絡腮鬍的腦袋用力下拉,提起右膝撞擊他的面部。
絡腮鬍疼的呲牙咧嘴,眼冒金星,仍然奮力反抗,雙手向上想要推開張晨的雙手。
張晨不等他退步縮身,剛才提起的右腳不落地,直接踩在他的膝蓋上,飛身躍起。
接着左腿提起,膝撞絡腮鬍的腦袋。
絡腮鬍悶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騰空而起,鼻子流出的鮮血在空中揮灑出一條弧線,接着身體重重摔在地上,又向邊上滑行了兩米才停下,這才徹底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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