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
想着想着,白澤少竟然有些失神了,直到孫岩傑喊他才回過神來。
「怎麼了?」白澤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再想什麼這麼出神?」
「沒什麼」
「嘿嘿,小白,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和你們錢大科長的關係,她竟然那麼關心你」孫岩傑眨着眼睛一臉八卦的問道。
「能有什麼關係,別瞎想」白澤少沒好氣的笑罵了一句。
「我沒有瞎想,是你自己想多了吧,難道……」孫岩傑說到這裏的時候,卻是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說啊,難道什麼」白澤少催促道。
「難道外面傳的是真的,你和你們錢大科長還真的勾搭在一起了」
孫岩傑說話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注視着白澤少,尤其是看着他手裏的槍。
「誰說的,這麼荒謬的傳聞你都相信?」白澤少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無語的說道。
「我相信啊,幹嘛不相信,說起來,錢科長和你的歲數也差不了幾歲,她要是對你沒意思,幹嘛對於你那麼好」
「你們兩個非親非故的,幹嘛要對你這麼好」
『你可別說她本來就對人不錯的,那她對別人怎麼沒有你這麼上心」
聽到白澤少的話語,孫岩傑一溜的說了一大堆,到了最後,弄得白澤少自己都無話可以說了。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孫岩傑可不知道白澤少怎麼想的,反而看到白澤少不開口,一副得意的樣子。
「行了,孫哥,我知道錢科長對我的感情,不是那種男女之情,不說這個了」
白澤少打斷了孫岩傑的話語。
因為不願在進行這個話題了,他本人非常的清楚,錢慧文那麼對他更像是一個姐姐對弟弟的關心。
這個感覺,他是絕對不會感覺錯的。
而他對於錢慧文也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意思。
「行,不說了」孫岩傑笑嘻嘻的說道。
「來吧,喝酒」白澤少也不管孫岩傑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再次端起了酒杯。
干!
再次喝了一大杯之後,孫岩傑放下酒杯很是嚴肅的問道「小白,你這回到底怎麼回事?」
「外面流傳的版本很多,我都不知道到底該相信哪個,但是卻都傳你得罪了戴老闆」
「差不多吧,具體的事情我不便多說」白澤少說話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顆花生,細嚼慢咽的說道。
隨即看了一眼孫岩傑道「孫哥,感謝你在這個時候來看我,但是我勸你還是離我遠一些吧」
「不是吧,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翼翼起來了」孫岩傑詫異的說道。
「總之我是為你好」白澤少搖了搖頭,卻沒有解釋為什麼。
「這麼嚴重?」孫岩傑皺眉問道。
「或許吧,總之離我遠一些有好處」
看着白澤少一副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孫岩傑也不在勉強了。
不過。
對於白澤少的話語,他卻是放在了心上,並且心裏面也是有了最終的決定。
接下來的時候,兩人都沒有在開口說些什麼,只是安靜喝着小酒。
時間緩緩的流逝。
直到小酒館打烊的時候,兩人才結束了這無聊卻又沉悶的小酌。
雖然沒有喝醉,但是兩人都有些顯得微醺了。
夜幕下,起風了,吹散了他們那一絲微醺。
「小白,走吧,上車吧,你去哪,我送你」孫岩傑拍了拍白澤少的肩膀,笑着說道。
「孫哥,謝謝你,不過不用了,還記得我剛才的話吧,離我遠一些有好處」白澤少淡淡的說道。
孫岩傑愣了一下,不在勉強,只是衝着白澤少道了一聲保重,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隨後。
白澤少也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慢慢的朝着自己家走去。
如今,日本人在北平的潛伏力量也差不多被一網打盡了,所以他決定回去住了。
畢竟,自從回到山寧,他還沒有回過自己家。
一路上,白澤少一邊醒酒,一邊在想着今後的事情。
毫無疑問,今後他的路恐怕會更加的困難了,而且背負的東西也將更多更重。
同時,在這條道路上的行走,也將承受常人難以想像的白眼,咒罵甚至是侮辱。
但是。
他不後悔。
絕不後悔!
黑夜中,白澤少的身體雖然很是消瘦,但是卻給人一種挺拔的力量感。
差不多九點左右的時候,白澤少也是來到了據他家不遠的那條小巷子。
熟悉的小路,熟悉的小樓,可惜卻再也看不到拿到熟悉的人影了。
以往的時候,阿海每次都會等他回家才會睡覺休息,可惜如今卻是物是人非。
有些悲愴的嘆息了一聲,白澤少朝着自家走去。
只是,才走了幾步卻停了下來,只因前方一身軍裝的錢慧文。
「姐,你怎麼會在這裏?」白澤少有些意外的說道。
「等你嘍」錢慧文很是自然隨意的說道,說話的時候,樣子沒有絲毫的扭捏。
「等我?」
白澤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上前幾步道「那進去吧」
「好啊,我還沒有來過你家了,這算是第一次吧」錢慧文說着率先走了進去。
房間裏面。
雖然好長時間沒有人住,也沒有打掃了,但是卻依舊很是整潔,看得錢慧文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比我想像的要好很多」錢慧文說着也是坐了下來。
「姐,你先坐一會,我給你燒點水」
「不用了,我不渴,看你的樣子倒像是喝了不少酒,坐下休息一會吧」
「好吧」白澤少坐了下來。
錢慧文沒有在開口,只是一動不動的盯着白澤少看,視線充滿了考究與審視。
片刻後。
白澤少在錢慧文的視線下敗下陣來,苦笑的說道」姐,你別這樣看我,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今天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可能處座想要敲打我吧」白澤少唏噓的說道。
至於說事情的真實情況,白澤少並沒有講出來,因為那必須保密。
「那我明天找處座,幫你做做他的工作吧」錢慧文沒有深究白澤少的話語,轉而說道。
「不用了」白澤少果斷的拒絕道。
「為什麼」
「因為處座把我送給他的那個紫茶壺再次的摔碎了」白澤少苦笑的說道。
聽着白澤少的話語,錢慧文一下子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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