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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城在山西省西南,和陝西河南接壤,古稱河東。
黃河之東。就守在黃河邊上,正南過黃河是河南的三門峽市,西南過河是陝西華陰縣,華陰老腔的發源地,西嶽華山就在那裏。
雖然緊守着黃河,運城卻有着中國第二大的鹽湖,也是山西省最大的湖泊,世界第三大硫酸鈉型內陸湖泊。
我們一般管鹽湖也叫死海,就是水裏什麼生物也沒有,人躺在水面上也不沉的地方。
……
運城的氣溫比貴陽要低很多,必竟是南北方的差別,這邊已經是冬天了,到處能看到殘雪的痕跡。
北風迎面刮在臉上,有種刺痛。
張興隆已經有些年沒過過北方的冬天了,這種感覺很舒服。就是有點冷。
出了車站一眼看過去,這是一座小城,沒什麼高樓的感覺,馬路又寬又直,房子又高又大。
打電話和培訓總監聯繫了一下,按照他說的地址打了輛出租車過去。
這是一排臨街的門面房,兩層,一樓是各種店鋪,繞到後面順着樓梯上去,這就是他們的辦公室了,或者說是宿舍也行,外走廊,並排幾間屋子。
廁所在二樓半的地方,很狹小。
站在走廊上往樓後看,就是一排一排整整齊齊的民居,都是青磚大瓦房,很高大,院牆都修的高大整齊的樣子。
山西的加盟商是個戴着眼鏡留着點小鬍子的年輕人,比張興隆要小一些,個頭不到一米七,說話的聲音有點細,據說家裏是搞農機的,有點底子。
陪他一起去參加大會的是他的跟班,個子比他要高一點,挺愛笑的。
培訓總監帶着張興隆上樓進到他們臨時住的房間裏,屋子裏沒有取暖設施,乾冷乾冷的,一大一小兩張床鋪,瞅着又髒又亂的,地上亂七八糟的扔着幾隻鞋。
床上的行李看着也有點髒,這麼冷的天還能聞到一股隱隱約約的腳臭味兒。
「你們就住這兒?」
「啊,對付唄,也沒幾天的事兒。」
「這屋裏睡幾個人哪?」
「我算算啊,」培訓總監翻着眼睛想了想:「四五個人。」
「都擠在這屋?都
都誰呀?」
「我助理,你見過那個,還有小王的幾個員工,都是小孩兒。湊和吧,反正不花錢。」
他助理張興隆到是見過,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兒,挺愛笑的。
「她也住這兒?你們怎麼住啊?」
「就擠着對付唄,她和我住這小床,大夥擠這大床,沒地方了,邊上辦公室都是桌椅,住不了。」
「你那意思,我也在這麼擠着對付唄?」
「嗯,沒別的地方,你還想住哪兒去?」
「算了,我住不了,我去找個賓館吧,w0&039;ka-i,我要知道是這樣我都不來,這是幹什麼呀?」
「做事嘛,把事做了錢掙了就完了,住怎麼還不能將就了,就幾天的事兒。」
「幾天?幾天?沒有個兩個月能行啊?」
「用不着,一個來月吧,等這邊定好那邊我朋友來了就去酒店了,談好的。」
「那為什麼現在不去酒店?瞧不起你還是瞧不起誰?」
「我沒要求。咱們過來也是幫忙。」
「呵呵。」張興隆搖了搖頭,感覺這種做事的方向不太對勁兒。
吃飯到是好解決,下樓馬路邊全是各種小館子,山西這邊的口味張興隆還是蠻喜歡的,和山東差異不算大,不算陳醋的話。
放下行李,兩個人下來去吃了碗炒麵。
炒麵做的還是不錯的,就是咸了點。喝湯也咸。
「是不是感覺咸?」培訓總監笑着問張興隆。
「有點,這邊人口這麼重嗎?我感覺我就挺能吃咸了。」
「你喝一口自來水,嘗嘗。」
「怎麼了?」
「鹹的。」培訓總監笑起來:「這地方特麼自來水都是鹹的,還要放鹽和醬油,做啥不得咸?」
「真的?」
「真的,這裏地下水就是鹹的,我感覺做湯什麼也不放就正好了。這邊是鹽湖,說是國內內陸最大的鹽湖,幾十平方公里。」
張興隆點點頭,幾口吃完了飯去買了瓶礦泉水,確實咸了呀。
難怪下了車看這邊的本地人總有點灰撲撲的感覺,吃鹹味太重了人老化的快,皮膚色澤頭髮光
澤都不一樣。
「你助理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別人呢?」
「出去了,我助理和小趙去經委了,小王說是家裏有事兒,他們那幾個員工都出去跑,聯繫公司什麼的。」
「已經開始了?」
「差不多了,和市經委合作,他們負責發文把這邊的企業叫過來,咱們自己跑跑私營公司廠子,反正就是賣票唄,這次是以經委的名義搞的。
市里已經批了。小王在這邊看樣還是有點底子。」
說了會兒話,他那個助理還有小王回來了,笑着和張興隆打招呼。
「什麼時候到的呢?」小王和張興隆握手。
「剛到沒一會兒,過來學習學習。你們這條件挺艱苦啊。」
「沒有辦法,條件確實不太好,理解一下,對付吧,去酒店啥的,咱們也干不起。」
「對付吧,這會兒還不算冷,反正也就是一個來月的事兒。」小助理在一邊接話。
張興隆笑着點了點頭,有點不以為然,也想不通她一個女孩子和幾個老爺們擠在一起心裏是個什麼味道。能方便嗎?
「我去給你找床被子來,將就一下。」小王看了看屋裏對張興隆說。
「不用,估計也擠不下了,我自己去找個賓館先住下吧,看看情況再說。」
來都來了,這邊看樣子事情也張羅起來了,那就留下見識見識。
小王也沒在客氣,張興隆提着行李箱下了樓,打了輛車去找賓館,坐了兩天的火車也是真的累了,在車上睡不好,渾身酸疼。
這邊的消費到是不高,感覺還可以的賓館一晚上六七十塊錢,條件各方面都可以。北方城市本來也不潮濕。
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興隆起來來到辦公室這邊。
小王正在走廊頭上炒菜,嗞啦嗞啦的冒着油煙,所有人都在,到是挺全的,小趙過來笑着和張興隆握手問好,張興隆也客氣了幾句。
感覺這個人就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說話還有眼神都感覺不到一點真誠,特別虛。張興隆不喜歡和這種人打交到。
大家拿着飯碗飯盒把飯菜打在一起找地方吃,也沒有個正經吃飯的地方,全是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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