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一個人告訴你嗎?」嚴露有些質疑的問道。筆神閣 bishenge.com周言科搖搖頭,神色很是認真的說道「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關於這個戒指的事情,我也只是從一隻白狐中得到了一點的消息。說真的,若不是因為那白狐,我怕是連那一點事情都不知道。」
聞言,嚴露皺着眉想了想,隨後,她的眉頭就平復了下來。在聽完周言科把白狐告訴他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之後,嚴露緩緩的說道「沒想到,他們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可惜,還是沒有躲過去。若不是那白狐...等等,白狐...周言科,你是不是在警局那裏看到的那隻白狐?」
「啊?!是,是啊,我確實是在我哥那裏看到的那隻白狐。說真的,看到那隻白狐的時候,我這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妖這樣的東西。就連妖都有了,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不會還有仙啊,魔啊,還有那些天庭地府會不會也是現實的了。哎,嚴露,你問這個幹什麼?」周言科有些疑惑的問道。
周言科的這個問題,嚴露並沒有回答,她的全部的思緒都放在了那個白狐上。她低聲喃喃道「白狐,白狐...難道,連他們都想要摻和這件事嗎?還是說,這只是他們個人的一時的興趣?又或者說,這件事都已經驚動到了他們了?那可就,真的鬧到了啊!這件事,還真的要好好的看看了...」
對於嚴露的自言自語,周言科和封落席有些迷茫,周言科張開嘴,問道「那個,嚴露,你,剛才在說什麼?能不能把關於這個戒指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還是說,你打算如同那白狐一樣,只告訴我一個模稜兩可的話?嚴露,能不能給一個痛快的話?」
突然被周言科話語驚醒的嚴露微微一愣,隨後,她抬起眼瞼,看着周言科,緩緩的說道「說真的,這件事,我也只是知道一點的東西。這個戒指,傳說是一個精通鬼魂之術的術士製造出來的,可以此操控鬼魂。也傳說說,這是一個寶藏的鑰匙,只是,這個戒指並不只有一個,唯有全部聚集齊了,才能打開寶藏的大門。
也有傳說說,這是地府所製造出來的,是通往地府的鑰匙。更要傳說,這是一個埋藏一個過去秘密的東西。只是,我之前沒有見過,我還以為,這個東西要不就是一個傳說,要不就是假的,沒想到,居然還能碰到真的。」
停頓了一會,嚴露一邊沉思着,一邊說道「若是最準確的消息,我也只能是說,這玩意就是一個招惹鬼怪的。還是一個可以催眠活人的東西。硬說與地府有關的,無非就是戒指上的那個彼岸花,那個悲情又可以勾起過往鬼魂的花朵而已。還有什麼,我也說不清。可惜,你看到的那個白狐不願告訴你更多了。」
「原來,你也不知道多少了啊。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白狐不願意告訴更多的,好像是被什麼人限制了,又像是不願意摻和這件事了。真不知道那白狐到底是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周言科也有些無奈,有些失望的說道。
聞言,嚴露的臉上也微微露出了一點失望。不過,她很快就恢復到了原來的情緒當中。她抬頭看着周言科,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周言科的問題給問的愣神了一會「對了,你知道,那白狐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我感覺你好像對於這白狐好像很尊敬的樣子啊!」
「這...這個...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我可...可不能說!我...」嚴露連連搖頭,開口有些哆嗦的說道,神情出現了幾分恐慌,仿佛這隻白狐曾經給她帶來怎樣的驚嚇。
聽到嚴露這麼一說,周言科哦了一聲沒有寫失望,隨後,他看着鬆了一口氣的嚴露,問道「對了,嚴露,你剛才想要說什麼來着?剛才我看你好像是想要說什麼的樣子。」
嚴露再次愣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淡漠。她直接將周言科的右手抬起來,看着他手上的彼岸花戒指,慢慢的說道「哦,這件事啊。其實,我剛才想要說的是,你要小心這個戒指。雖然對於這個戒指,我並沒有太多的了解,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那個戒指可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你要小心。」
說完,嚴露放下周言科的右手,轉身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看着已經清醒的林玲,繼續說道「不過,就算我現在告訴你小心也沒有什麼用。你根本就跳不出這個局的,也不知道,未來你會因為這個戒指,折騰多久了...我就是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不是長子,而是你這個...次子呢?」
「啊?啥意思?嚴露,你能否解釋的清楚一點呢?」周言科有些困惑的看着嚴露,希望嚴露能夠給出一個解釋出來。但是,嚴露並沒有解釋給周言科,而是留下一些玄而又玄的話語下來「彼岸花啊...戒指啊...還有曾經的事情啊!還真的是...端看未來是怎麼變化了啊!後面的事情,還是要你自己去弄明白才好,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告訴你太多。」
說完,嚴露並沒有給周言科繼續問下去的機會,而是轉身,看着林玲,淡淡的說道「玲,醒了?怎麼,這才幾年啊?你居然會突然恐懼這些東西了?還真的是,令人沒有想到啊!」「啊,是嗎?也是,當年我們幾個膽大到沒天際的傢伙,我居然也會怕這個東西了。倒是你...咦,你們怎麼也會在這裏?我哥呢?」
說着的時候,林玲一轉身,看到周言科和封落席後,她微微一愣,後面的話倒是沒有說出來,反倒是直接轉移到其他的問題上。
嚴露見狀,冷笑一聲說道「呵,算了,這件事,你們還是不要躲躲藏藏的好,還是直接說出來的好,當年的事,身為當事人,林霆還是有這個權利知道的。真不知道當時的你們到底是在想什麼,居然還想要把這件事隱瞞下來。若是最後,林霆知道這件事之後,還不知道,他會作何選擇啊!我說的沒錯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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