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就在封落席快要成功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腳有些不對勁,他低下頭,卻看到一個令他驚恐不已的場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只見他的腳踝那裏有一隻小手,正牢牢的抓着。順着那隻小手,封落席看到了一個全身黑紫,還帶着臍帶的小嬰兒。看樣子,似乎是出生沒多久的嬰兒。許是發現封落席的目光,他抬起頭,看着封落席,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嬰兒本來是令人感到可愛的,可是,在如此深的水中,在被嬰兒拽得連上浮都做不到,在自己快要呼吸不了的地步,誰會感受到那個小嬰兒的可愛?更不要說,眼前的嬰兒還是以一個不同於常人的模樣出現在眼前。
看着眼前的小嬰兒,和小嬰兒抓着自己腳的力氣,封落席的身體猛然一抖,一個念頭突然升了起來,水鬼,眼前的嬰兒是一個水鬼!
想到這裏,封落席的雙眼露出了恐慌,他轉頭看着已經除去水草的周言科,對於自己腳上的嬰兒,他的大腦也想不起什麼,直接抱着周言科,不去理會自己腳踝的嬰兒,拼命的把周言科帶上去,想要通過上面的兩個同伴來幫助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嬰兒純粹是想要玩玩封落席,還是不想要讓其他人發現自己,那個小嬰兒在封落席往上游的時候,就自行放手脫離了。整個小身體就這麼消失在水中。只是,他的嘴一開一合,吐出了幾句話,若是周言科看到的話,定然會再次陷入驚恐當中。
「這是命運的安排……你逃不掉的……周家後代……你是其中一個……」
上到岸上,封落席拼命的喘氣,想要將剛才的恐懼給喘出去。而岸上等得焦急不安的白曉銘和林霆在看到周言科救上來之後,他們連忙開始為周言科進行急救。當然,醫院的電話他們也早在封落席下去的時候就打了,就是不知道,醫院裏的人什麼時候才能過來。畢竟,在這座城市,塞車還是挺嚴重的一件事。
也算是周言科運氣不錯,救上來救的及時,而白曉銘和林霆也算是學過一些急救手段。不然的話,就算是救上來,恐怕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周言科而沒有一點辦法。
至於一旁恐慌不已的封落席,他們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搭理,先將嚴重的先處理了再說,反正封落席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心理有什麼問題,回去都能夠解決的。
隨着救護車的到來,三人一臉擔憂的看着周言科被送上車上。林霆還有幾分條理,跟着兩個舍友一起上去之後,他開始拿出手機,給輔導員打電話,說明原因,順便請了一個假,然後讓輔導員打電話給周言科的家屬。
直到周言科送到醫院的時候,三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後,林霆轉過頭,看着臉上還殘留的恐慌的封落席,他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臉色嚴肅的詢問道「怎麼回事?落席,你剛才到底看到了什麼?怎麼會嚇成這個樣子?」
看到封落席躲閃的眼神,林霆的雙眼一凝,厲聲說道「封落席!你可不要用謊言來迷惑我,可不要忘了,我的家人是做什麼的!你告訴……」「我就算是告訴你們又有什麼用啊!你們也不會相信我的話!我現在說出來了,你們也只會當作我胡言亂語罷了!」聽到林霆如此說,封落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衝着林霆發火。
看到這樣的封落席,不單只是林霆反應不過來了,就連與封落席一起長大的白曉銘也傻眼了。要知道,他們相處了這麼久,封落席都是以笑嘻嘻的形象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哪怕是白曉銘想要把封落席的囧事揭露出來,都沒有讓封落席發這麼大的火,現在居然直接發出這麼大的火,自是將他們都給鎮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林霆才算是反應過來,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看着激動不已的封言科,他以安撫的語氣說道「行行行,我知道了,能不能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哪怕是在不可思議,也要告訴我們一聲吧?」
聽到這裏,封落席那本就開始消氣的脾氣也完全解氣了,他一屁股直接坐在凳子上,煩躁的揉着自己的頭髮,對於周圍好奇的目光,他也沒有時間理會,他只是提出周言科之前提出來的問題「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的存在嗎?」
「阿席,你怎麼了?怎麼會提出這麼一個荒繆的問……」聽完封落席的話,白曉銘下意識反駁他的話。只是,看到封落席的臉色後,還有後面的半句話,也硬生生的被白曉銘自己阻止了。畢竟,他也是與封落席一起長大的,怎麼會看不出此時封落席所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然而,正是因為知道,他才那麼的不可置信。那可是鬼啊!這麼多年的教育灌輸下,鬼都已經是歸類到了封建迷信當中,又怎麼會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是有鬼的存在呢?可偏偏卻是有兩個人告訴他,他們看到了鬼,看到了從前從來都不敢相信的東西。
而林霆顫抖的扶着眼睛,雙眼露出大駭的情緒。畢竟,現在的他也不過是一個十八九歲的人,面對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會一點都不會慌張呢?哪怕是沒有親眼看到,光是看看自己眼前兩個舍友此時的模樣,哪怕是他自己拼命的告訴自己,那是假的,似乎也沒有什麼用。
也許是天生就能冷靜的比其他人快,林霆深呼吸了一口氣,很快就將心底的恐慌給壓下去,一臉凝重的看着還處於煩躁當中的封落席,問道「封落席,當時你在水裏的時候,你到底是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開口說這個問題?莫不是,你真的見到了鬼不成?」
聞言,封落席想到當時在水下的場景,他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仿佛那個場景還歷歷在目「我...我跳到水下的時候,發現那水深足以將我們整個人都給泡住,看到言科的時候,我發現,言科的全身都被水草給包裹的嚴嚴實實,連一個小指頭都沒有放過,若不是因為他的臉沒有完全被掩蓋,我怕是根本認不出他來。
也幸好帶了小刀,不然的話,周言科真的是要死在這片水域當中了。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將周言科身上的水草解決了之後,一個全身發紫的小嬰兒居然還拽着我的腳,要不是因為那個小嬰兒沒有殺意,我怕是就真的折在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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