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樣的話誰都會說,但我還是那個要求,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你這塊石頭,就是從那一整塊熒惑之石上敲下來的,也根本就算不得數,我又怎麼能夠確定,你不是在路邊上隨處找的一個來欺瞞我的?」
不管說些什麼,田虎都不會肯定這塊石頭會是熒惑之石,哪怕是真的,他也勢必要在這裏把它給打成假的。
現如今炎帝冢這個舞台,這等盛大的規模,可是他苦心為自己營造好的登頂大當家與俠魁之位的最,被萬人見證的絕對榮譽,就只差一步就能登頂了,田虎怎麼可能把這個機會拱手讓給朱家?
那樣的話豈非賠了夫人又折兵,田虎自己瞎忙活一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上面的焦黑痕跡,便是經過高溫熾烈的燃燒留下的痕跡,雖然帝國駐紮在東郡的營地里那塊隕石還在燃燒,但從上面鑿落下來的這塊,卻已然燃燒殆盡。」
朱家這時候也出聲了「我曾找一個鐵匠師傅詢問他,他說的確是被劇烈的高溫燒灼出來的痕跡,普天之下,只有熒惑之石才能擁有那樣的溫度。」
「那既然熒惑之石的本體還在燃燒,請問你們是怎麼涉足進入其中忍受那等高溫將這一塊石頭給鑿落下來呢?」田仲朗聲說道。
「據傳聞,熒惑之石熊熊燃燒,方圓範圍之內盡皆是人間煉獄般的熾烈火燒大地,人站在上面根本就沒有落足之地,熒惑之石本身的溫度處於絕高,一般的鐵器只要過度接近都會被燒融成為鐵水,更遑論直接接觸上面硬生生鑿落下來一塊石頭?」
田言上前一步,田仲的疑問,她早已做好了回答的準備「話雖然是這樣說沒錯,但在劇烈的燃燒,也總歸是無根之萍,傳聞中的,畢竟是很久以前的,別忘了如今距離熒惑之石落地,已然過去了兩個月了。」
「現在的熒惑之石,真的還如同傳聞中說的那樣,具有那樣劇烈的高溫嗎?」田言不卑不亢,似是胸有成竹「誰又能一定確定,熒惑之石,現在還和兩個月前的是一模一樣的?」
「這」田仲一時語塞,這的確是一個問題,見過螢火之石的人大多都是潛入進去看了看就出來的,而且就算有,也是在倆個月以前,必然不會在過去了六十多天以後的現在選擇去觀看。
歸根結底,還是王離保護的太好的原因。
那等東西,可不是任由其他人能夠看得到的。
「好!那現在就去找個鐵匠過來,讓他來瞧一瞧,你所謂的這塊熒惑之石,到底是不是真的。」計劃有變,而且田言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田虎的心中蒙上一片陰霾。
他可不願意在這樣緊要的關頭讓他將一切都給拱手讓出,平白無故給他人做了嫁衣,如果田言篤定的話,難麼他也並不介意將這一切給弄成僵局。
所以,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能夠搞定眼前這個局勢,甚至讓他們朱家的打算完全落空的辦法。
「那麼,在尋找鐵匠的這段時間裏,我要給我大哥報仇,我想你們,應該沒什麼意見吧!」說着,田虎緩緩的轉過身,一把從站在一邊好似是個死人一樣的金先生的手上奪下火把,緩緩的走到了弄玉的腳下。
那高台的下方,但看着眼前這個場景,圍觀的江湖中人頓時等大龍眼睛,可以說他們會聚集在這裏,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被這件事吸引過來的。
田虎他真的敢這樣做啊燒死弄玉什麼的。
這可是易經的紅顏知己啊!
「他難道就不怕等到易經回來以後,來找他清算嗎?就算農家勢大,但若是易經鐵了心想要暗殺的話,他們這些堂主,誰能承受的住?」人群里的竊竊私語傳達不到他們那裏去,所以他們可以盡情的討論這些話題,隨心而發。
「若是能夠出現的話,早幹嘛去了?要知道他們農家可是把自家大當家的死給扣在了易經的頭上,以他的性子,若是能出來擺脫嫌疑肯定出來了,到目前為止還不出現,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有的人驚嘆,自然有的人搖頭表示可惜。
「可惜了這樣的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居然要被農家這群人給活活燒死真是暴殄天物了。」
「兄弟,我看你貌似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啊!」
「別問,問就是膽大包天,而且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想的~」
「說的也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或者事情能夠將劍譜第三的易經給攔住,或者說將他給無聲無息的殺死難道是有諸子百家裏的老一輩人物出手了?是陰陽家的人嗎?」
易經和陰陽家不對付,早就從當年他斬殺了陰陽家四大長老+執法長老星魂的時候就為天下人所知了。
對於易經來說害死了韓非的陰陽家是他必然要摧毀的對象,對陰陽家而言覆滅了那麼多高手的易經同樣也是必須殺死的對象。
不死不休,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吾等猜測也無用,靜心看着就好。」
人群的嘈雜取決於眼下這種對峙的場景和對於弄玉那等姿容的讚嘆和惋惜,但的確沒有人敢於衝上去做些什麼,無怪乎他們,首先,他們和弄玉並不熟,和易經也不熟,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從而得罪眼下諸子百家裏的強大勢力農家。
所以他們也只能打打嘴炮。
一個個說的倒是好聽,但那等污言穢語聽來,還是有些不堪入耳。
這種習性是改不掉的,別說是現在兩千多年以前,哪怕是兩千多年以後,還是這樣的情況。
還是這樣的嘴炮,還是這樣的站着說話不腰疼。
這人吶,就算過去了兩千年,也還是這麼一個樣子,就好似不知悔改一樣。
「準備動手!」高漸離神色一凝,水寒劍上開始瀰漫出淡淡的淺薄藍色冷氣,這是他即將動手的前兆,也是催動內力化轉來到巔峰的證明。
而雪女同樣也不弱,玉簫從袖口滑落下來,已然握在了手中,隨時準備配合高漸離的動作從而第一時間發動攻擊。
「田虎,你想要幹什麼?!」眼看着田虎拿着火把,劉季頓時嚇的亡魂大冒,這傢伙不會這麼想不開吧?你就算想死也不至於拉着我吧?
這個情況下,我要是讓你點燃了這堆柴火,只怕我也要隨着烈火一起去了
「幹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我要給我的大哥報仇啊!」田虎高聲說着,腳步不停,很是目的明確的一步步走了過去。
「給我站在那裏,再往前一步的話,你便是當着神農祖師爺的面在濫殺無辜,這等罪孽,哪怕是幾位長老都保不住你!」朱家一邊說着,一邊從典慶的背上跳了下來。
沒有辦法,這個只能容許兩個人並肩走過去的孤道,對於典慶而言太小了,以他那高達壯碩的身軀,很難在這樣狹窄的路上行走。
「嘁,你是我的誰?你又是農家的誰?你還不是俠魁現在就想命令我了?」田虎嗤笑一聲,完全把朱家當做不存在了,只要點燃了這把火,他
「田堂主,稍等一下。」而就在這個時候,燕南飛,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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