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的日子是很無聊的,尤其是今天韓非還離開了他的府邸去往了那個什麼潛龍堂,居然還不在新鄭都城之內,而且當自己提出想要一起過去的時候,韓非居然說什麼傷勢沒好就別亂跑這樣的話...
易經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哪怕現在還受到了傷在身上,打你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書生還是沒問題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過總是這樣坐在這裏也不是個事情,易經長嘆一聲,上半夜的時候還說的好好的,暢談彼此的理念還有夢想,結果突然說走就走,一點都不給人接受的時間。
視線放空到遠方,思緒不禁回想起在之前街道上差點喪命的戰鬥,那可是配齊了弓弩箭矢,一身盔甲的精銳士兵,再加上時不時穿梭在戰場中伺機突破保護的圈子從而擊殺掉韓非的那些人,心有顧忌的情況下會被重創成那副模樣也是情有可原了,不過到底是誰呢?膽敢在韓國境內公然刺殺這位九公子。
對於韓國來說,易經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根本就不了解這裏其中的勢力幾何,也根本不懂這其中紛亂的政治漩渦,初來乍到的他只能憑藉着他的猜測來惡意的想像這其中的陰謀,他首先想到的東西自然就是來自同族兄弟的暗殺,也就是韓非的那些皇室兄弟們並不想看到韓非安全的回到韓國境內。
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只有一個,而爭奪它的人卻猶如過江之鯉,本來就已經如此激烈了,根本不需要再來加入進來一個強大的對手。
爭奪皇位的位置上很激烈,而韓非這個人強大嗎?他的兄弟們可能都會說韓非很強,遊歷七國,著傳出書,名聲在外的韓非,在這個戰國時代,諸子百家的思想碰撞的時代想要獲得什麼真的是太簡單了,他天然的就被太多的人認識與承認,而這樣的一個人若是活着,對於其他人來說是好消息,可是對於他的對手,就無疑是個晴天霹靂了。
這是易經暫且唯一能夠想到的方向,不過韓非都沒有多說些什麼,易經的猜測也只能是猜測,不過易經卻依然將這份可能放在了心中,他可不是什麼相逢一笑泯恩仇的人,睚眥必報雖然稱不上,可是仇...還是一定要報的。
「吱呀~」古代計算時間的算法易經是搞不懂的,他只是知道憑藉現在的夜色來看,應該也是22點多了的樣子,而韓非就是在這樣的時間裏推開了大門,手上捧着一個木盒子施施然的走了進來,看他那臉上高興的笑容,明顯是很有所得。
「你去那個什麼潛龍堂,這麼快就回來了?話說那個潛龍堂到底是做什麼的。」一連問出倆個問題,易經繼續說道:「你手上捧着的又是什麼,看你臉上那麼高興的樣子,難道這盒子還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
「交換寶物的地方罷了,是個好去處,以後有機會再帶你走一趟。不過這個盒子嘛,這個盒子的製作工藝,讓我想到了百家之中的某一個派別,雖然只是我的猜測罷了,不過那不重要,關鍵還是在這盒子裏面的東西。」說着將手上的盒子再度合起來,韓非帶着柔和的笑容進入到了大廳中盤坐在正位上說道:「這裏面的東西,可真算得上是無價之寶了,我之前還在苦惱到底要怎麼進行,不過現在有了這個,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所以你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告訴我這裏面到底是什麼。」
「前幾日,押送軍餉的車隊遭遇了鬼兵劫餉,那一車一車的軍餉就在所有人眼睜睜看着的情況下消失在了車子上,在那瓢潑大雨,飛舞在半空的鬼兵見證下消失的一乾二淨,然後...就成了現在誰也無法破解,甚至唯恐避之不及的鬼兵劫餉案。」看着這位朋友,也就是易經坐在了自己的對面,韓非將盒子推送到了易經的面前說道:「這個世界上就算有鬼,也根本不會去搶什麼黃金,人死都死了,還要錢做什麼。」
...忘了現在佛教的文化還根本沒有傳過來,談不上燒紙錢什麼之類的...
「所以你懷疑,這個鬼是人裝成的鬼?而這盒子裏面裝着的就是能夠證明有人作祟的證據,你今天去潛龍堂就是為了這個?」這個盒子上面的機關...易經根本連想要看一眼都覺得欠奉,這個盒子上的機關術他根本就看不懂好伐!
「到底是真的鬼,還是裝神弄鬼,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軍餉去哪了。」緩緩的敲打着桌子,韓非閉着眼睛默默的說道:「如果是假的軍餉,在押送之前司部查看的時候應該就有所察覺,可偏偏之前根本就沒有人報告,而且如果這些軍餉是假的,那麼真的又在哪裏,亦或者說是,流入了誰的口袋裏。」
「這只能說明,侵吞軍餉的人,要麼在這個國家的權利極大,要麼就是...」說着,看着韓非臉上不變的神色,易經一字一句說道:「就是你父王他自己。」
「國庫的錢,終究不是自己的錢...」臉色有些複雜,可韓非還是默默的說出了這句話,這代表韓非並不是沒有做過這方面的設想。
「你父王的設想我們放在最後,目前在韓國這裏權利最大的人是誰,這幾天你也應該搞清楚了吧。」
「那當然是我最最親愛的姬大將軍,我懷疑我們之前在街道上遭遇的刺殺,也是出自這位大將軍的手筆,你還記得你胸口上那一黑一白的倆根羽毛嗎?這幾天我稍微打聽了一下,姬大將軍的手下有倆個人,是夜幕里最出色的殺手,一個叫白鳳,一個叫墨鴉,聯手形成的死亡風暴席捲了這座新鄭的天空,這位姬大將軍,還有某些不知道的的東西,都有一個統稱。」
「夜幕。」
「夜幕來臨時,等同黑暗降臨,讓人面臨絕望。」嘴角勾起一抹有趣的笑意,伸手摸了摸胸上纏繞着的白布,易經的臉色再度浮現出冷然的笑聲,既然知道布下這個局的人是誰,那麼易經就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所以就憑我們倆個人的組織,你要去對抗那麼一個巨大的夜幕?」
「當然不是,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我是真的討厭你們這些智謀通天的傢伙,說完往往全都說一半,要不是我一直了解你是什麼樣的為人,我還真的以為你會是那種成天喝花酒的富家公子。」翻了翻白眼,反正論智謀論腦子,易經自問哪怕自己再長一個腦袋,都玩不過這群人。
這群妖孽...怕是把人賣了,人家都還要高高興興的和他說一聲謝謝。
「你既然拿到了這個能夠破鬼兵劫餉案的關鍵線索,那麼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接下來嘛,那當然是去紫蘭軒喝喝小酒,和幾個美人陪伴。不過那是明天的事情,一切都要等到明天天亮過後方可再說。」說着,韓非打了個哈欠舒展開自己的雙手,眼皮子耷拉着說道:「現在天色已晚,易兄啊,早點睡覺吧,明天晚上有的忙的。」
「你倒是說清楚啊,幹嘛明天晚上要去喝花酒啊,還得去紫蘭軒?餵你真的不急嗎?鬼兵劫餉案的關鍵線索誒,過期了怎麼辦?你這人說話說一半我覺得好煩啊啊啊。」
「天殺的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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