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在小月那裏吃癟了!」
激情過後,澹臺龍舞有些慵懶的趴在白清的胸膛之上,對着他輕聲的說道。
都說小別勝新婚,白清從過了上元節之後離開家中算起,已經數月都沒有和澹臺龍舞見面,再說澹臺龍舞之前也一直是身懷六甲,更何況這些日子白清也一直都是投身軍中,已經數月不知肉味,哪怕是軍中也有軍妓,但是白清何等身份,怎會如此輕賤自己。
所以兩人相見之後,兩人自是一番柔情蜜意不已。
看着懷中澹臺龍舞那懶洋洋的樣子,真的很難將她同戰場之上那個戰無不勝的麒麟姬聯繫起來。
撫摸着澹臺龍舞左肋下面包紮着的傷口,白清剛剛想說些憐惜的話,誰知道澹臺龍舞頓時拋出了這樣一個話題,臉上頓時尷尬不已。
他可是還記得,那年澹臺龍舞在知道了自己和澹臺龍月那點破事之後,可是整整將自己關在屋子裏練了一天的字,方才平息下了心中的怒火,之後也是對他沒什麼好臉看。
所以澹臺龍舞一說起這,白清頓時有有些底氣不足,他乾笑了兩聲,然後才對着澹臺龍舞無奈的說道:「你這消息,還真是靈通,什麼都瞞不過你!」
對於白清的話,澹臺龍舞只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夫妻二人又說了一番夫妻間的枕邊話,直到夜深了才依偎着睡過去。
因為有了狄笑白的那一番分析,白清一行人,就暫時在這相州的林慮縣城裏暫時駐紮下來,一點都沒有要回到帝都當中的意思。
他心中很清楚,澹臺龍舞的事,想必這個時候已經在京城當中鬧得是人盡皆知了,就算是瞞也是瞞不住,畢竟整個帝都當中,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都在盯着他們。
這個時候的帝都里,恐怕早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若是這個時候回去,恐怕就會被吞的連渣都不剩,與其這樣,倒不如多拖延些時日。他也相信,不管是澹臺老爺子,還是自己的老丈人,都絕對不會坐視不理,肯定也會在積極籌備着辦法。而他們拖延的時間越久,給他們準備的時間也就越充足。
更何況,這帝都身為大齊的政治中心,每天都有不同的大事在發生着,若是多等上些日子,讓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別的事情上,失去對這件事的新鮮感,也算是給眾人降降溫。
正因為想的清楚,所以白清他們便安心的在這裏待了下來,毫無心理負擔。同時也順便讓兩位傷員調理着身子。
黑風騎的士兵們已經離開,直奔西疆的方向而去,至於墨麒麟,也是在劉光世的帶領下,先行趕回了登州。
畢竟這擅自調兵已經犯了大忌,真要是帶着墨麒麟回到京城,那無疑於是對皇權的一種挑釁了。
先不管效果如何,至少這認罪的態度還是要表現出來的。
澹臺龍舞也是難得和白清出來,所以在狄笑白和澹臺龍月養傷的這段日子裏,他們夫妻二人也是將這個林慮縣城給逛了個遍。
白清他們在距離帝都不遠的地方。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但是這高全燁的日子,可就有些不好過了。
就像狄笑白分析的那樣,高全燁對於澹臺龍舞。並沒有要動的心思,畢竟在他登基之後,這南北兩軍已經徹底不復存在,西軍一直都是處在休養生息當中,而禁衛軍,一直都是個表面樣子而已。他此時能夠倚重的,只有東軍而已。
更何況,軍中的清洗已經做的差不多,若是再動了澹臺家,先不說是否會動搖國本,恐怕自己在武將當中,可就徹底失去威望了,畢竟澹臺家可是大齊軍事的一塊基石。
原本對於澹臺龍舞私調兵馬一事,他是準備冷處理的,所有上書彈劾的摺子,一律被他按下去留中不發,就算是在早朝之上,涉及到彈劾澹臺龍舞的事情,也一直都被他避重就輕的迴避過去。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帝都的坊間裏,就已經開始傳出了關於此事的風聲。
要知道澹臺家可是這大齊的一個傳奇,所以一聽說是關於澹臺家的事情,那些百姓們便是各位的感興趣,更有一些激進的士子們,聽到此事之後,分外的義憤填膺,不斷的給官家上書。
隨着時間的推移,關於澹臺龍舞的事情,不但沒有任何冷卻的意思,反而變得愈演愈烈了起來,就好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不斷的推動着這件事的發展,各種對澹臺龍舞彈劾的奏摺,好似雪花一般的朝着宮中而去,一時間,就算是高全燁,也是大感頭疼,隱隱有些吃不消的感覺。
皇權至上固然不假,但是有的時候,這臣子聯合起來,也是一股讓君主忌憚三分的勢力。
若是高藏昊在這裏,對於這些大臣們的上躥下跳,定然會不屑一顧的冷冷一笑,但是高全燁登基不過一年有餘,羽翼未封,雖說是他已經逐步清洗掉一些前朝老臣,自己的勢力在朝中已經佔據了七八成,可是他也同樣不敢太過於逼迫臣子。
上躥下跳的不止是文臣集團,有那麼一小撮武將勢力,也是在隱隱發力,想要趁着澹臺龍舞引起的這灘渾水裏面,摸上一把魚。
畢竟只有騰出了更多的位置,他們這些人才有升遷的可能,要知道澹臺家雖然在軍中有着莫大的威望和影響力,但也不是鐵板一塊,各種勢力同樣錯綜複雜。
這澹臺龍舞的事情,就好似有着無窮的吸力一般,不斷的將各種人和勢力,捲入到其中來。
鬧得最凶的,莫過於太子太師徐處仁,以他為首的部分文官集團勢力們,幾乎每次朝會之上,都會對澹臺龍舞大加抨擊,那義憤填膺痛斥的樣子,就好似澹臺龍舞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一般,就算是徐處仁,也是絲毫沒有顧忌澹臺飛驄的反對,和自己的屬下們一唱一和,恨不得一下子便將澹臺龍舞打入十八層地獄,最後是連帶着澹臺飛驄一起,他可是眼熱澹臺飛驄的位置好久了!
倒是原本同樣跳的很歡的秦檜等人,卻是有些反常的忽然安靜了下來,對於眾人的彈劾,完全就是變成一副看客的模樣,就好像之前同樣對澹臺龍舞斥責不已的人,並不是他們一般。
只不過此時的徐處仁,正沉浸在這片熱火朝天的漩渦當中,一時間居然沒有察覺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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