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考驗!佛祖考驗!
不能執迷不悟!不能執迷不悟!
要勤擦心上灰塵,要勤擦心上灰塵!
不能被邪魔迷惑!不能被邪魔迷惑!
什麼是邪魔?
美味佳肴是邪魔!
紅粉骷髏也是邪魔!
……
「盟主教誨,弟子謹記!」虛竹凜然,只覺林盟主才是自己的人生導師,對着他,大拜行禮!
林正道:「善哉善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俯身將他扶起,滿臉的欣慰之色。
靈鷲宮諸女,大哭小叫:「主人,你不要我們了嗎?!主人,你不要我們了嗎?!嗚嗚嗚嗚!~」
虛竹轉過身去,就像一個得道高僧,心志堅定,你們這些邪魔,休想再來迷惑小僧,雙手合十,絕然道:「小僧是和尚虛竹,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不是你們的主人。」
說着將掌門扳指摘下,說道:「余婆婆,你拿去!」
余婆婆是靈鷲宮總管,統管着九天九部的姐妹。
余婆婆大驚失色,只覺天崩地裂,驚恐萬分的磕頭說道:「我是主人的奴婢,怎能受此掌門信物?這是萬萬不能!萬萬不能的!」她是由衷而言,絕非假意客套。
林正心中暗暗佩服天山童姥的調教手段!
虛竹眉頭大皺。這時,耳邊就聽到了林盟主再次提點他的聲音:「虛竹啊,你何不為她們找個新主人?唔,這新主人需得是個心懷仁義之人,免得所託非人,徒增遺患,切記切記!」
虛竹聽了這主意,頓時大喜,微微一想,雙手捧着就將掌門扳指奉上,說道:「小僧看盟主就是最合適的人啦,還請盟主收下此物!」
林正一愣,好像萬萬沒料到會這樣似的,說道:「這……」
虛竹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雙手托舉信物過頭頂,求道:「盟主武功高強,大仁大義,正是最合適的人選啊,還請盟主不辭辛勞,就做了逍遙派的掌門、靈鷲宮的宮主吧!」這貨一副你不收下,老子就跪着不起的樣子!
林正道:「我是河蟹幫幫主,怎麼好再做逍遙派掌門?」
虛竹笑道:「少林寺中,我玄寂師伯祖既是戒律院首座,又是龍樹院首座,一個人既然能兼掌數院,當然也能兼掌數幫派了,盟主怎麼這也看不破?」
林正聽了,就笑罵道:「好你個小和尚,竟然這麼激我!」又欣慰的說道:「你這小和尚,果然悟性非常,與佛有緣!」嘆息一聲,從他手裏拿過扳指戴了,嘆息一聲,「唉,罷了罷了,這逍遙派掌門、靈鷲宮宮主之位,我就暫且代着吧!……你快起來!」
虛竹見他收了,歡天喜地的起身,對靈鷲宮等人道:「從今以後,林盟主就是你們的新主人了!」
美女奴隸們有了新主人,就立馬有了主心骨,也不哭也不鬧了,喜滋滋的忙向新主人叩拜。
林正被眾女「主人主人」的叫,心頭一盪,滿臉都是鬱結苦悶之色,無奈的說道:「唉唉,你們都起來罷!」
奴隸們很聽話的起來了。
群雄見了這一幕,又是羨慕,又是想大笑,咱神功無敵的林盟主,也有束手無措的時候啊!
——————
……
少室山下。
原喬三槐家。
老喬夫婦慘死,房屋空置,雜草叢生。
林正帶着全冠清,來到了這裏,推開房門,就見蛛網暗結,家具之上也積了一層灰塵!
「扶着他們坐好。」林正指了指屋中長凳說道。
全冠清恭敬的應了一聲:「是。」就把手中抓着的昏迷的慕容博及慕容復放到了長凳上,令他們坐着,背靠在桌子上。
林正點點頭,從袖中取出了針筒、藥劑。
全冠清見了,有些訝然,不知是何物。
林正給慕容父子注射了吐真劑,解開了他們的穴道,待他們醒來,又以移魂大法催眠他們,詢問種種隱秘。
慕容父子哪裏吃得消他這些手段?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他想知道的,就給全說了。
全冠清在一旁,心驚膽顫,他拿着紙筆,將慕容家暗地裏的勢力,記錄了下來。
問完了話,林正背着手,就淡淡的說道:「冠清,殺了他們吧。」
全冠清心頭一懍,答應一聲,起身過去,「喀拉喀拉」兩聲,就扭斷了他們的脖子,乾淨利落!
林正滿意的點點頭,面戴微笑的說道:「下手乾脆,不錯!」
全冠清聽得表揚,不由欣喜,此處沒有外人,這貨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頭頂點地,擺明了要投奔、抱金大腿:「冠清唯盟主之命是從!盟主叫我往東,絕不往西;盟主叫我抓雞,絕不攆狗!」
林正輕笑了一聲,也沒叫他起身,任由他跪拜着,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倒是識時務!唔,你可願拜我為師?」
全冠清大膽表明心跡,沉默之中,心兒砰砰亂跳,都快到了嗓子眼,就怕對方拒絕,要是那樣,非但金大腿沒抱到,反而還會被小瞧了,這就弄巧成拙,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了!
忽聽得對方開口,竟要收自己為徒!全冠清頓時驚喜若狂,這個收穫,可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所求、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啊!
他之投奔,所謂惟命是從,說白了就是:「我願意給你做狗,你收下我吧!」
心中激動萬分,暗道:「莫非林盟主真是我的貴人?」當即啪啪啪磕頭,嘴中說道:「弟子全冠清,拜見師尊!」他說的聲音都在顫抖,想想為丐幫賣命,卻沒得授什麼高明武藝,便憋屈不已!而這時入了林盟主門下,以他神通一般的修為,所傳武藝,又豈會弱了?
林正唔了一聲,說道:「你且起來吧。」
全冠清恭敬的又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
林正道:「把手伸來。」
全冠清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聽話的就把右手伸了過去,掌心向上。
林正左手一伸,與他掌心相抵。
全冠清只覺師尊手掌上,忽然生出一股吸力,把自己的手掌,緊緊的吸了過去,同時體內的真氣歡悅起來,不受控制的,循着經脈就往外泄!
「啊!」全冠清一驚,叫道:「師尊,我、我的真氣為何……」
林正淡淡的說道:「不要緊張,放輕鬆。為師這是先散去你這粗劣的真氣,再傳功給你。」
全冠清一聽,不由又是懊惱又是驚喜。
懊惱的是,全冠清啊全冠清,不就是點破真氣嗎?你緊張個什麼?師尊修為通神,還會沒事找事的來害你這螻蟻不成/?唉唉,你緊張兮兮,這麼不穩重,要是被師尊小瞧了,那該怎麼辦呀?
驚喜的是,師尊說要傳功,哈哈,那一定是高明至極的武功啊!
須臾之間,自己的淺薄真氣,就被吸光了,這時,全冠清就見高深莫測的師尊淡淡的說道:「我先渡你一點功力,然後再傳你絕技!」聲音入耳之時,一股溫煦的真氣,便鑽進了自己掌心,循着經脈,進入丹田,渾身都暖洋洋的,舒適無比!
師尊說的一點功力,那是多少?全冠清只覺丹田中的真氣,不住的增長、增長、增長……
每增長一點,他的心兒,就狂震一下,頃刻之間,他所得的功力,便是自己練一輩子,恐怕也得不到的!
林正覺得差不多了,就停止了再渡,收功,看着已經呆愕的全冠清,笑道:「以你現在的功力,便是少林方丈也有所不及了!」
全冠清驚醒,感動的都快要哭了,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納頭就拜,聲音嗚咽的說道:「弟子謝師尊提攜再造之恩!」
林正唔了一聲,坦然受之,待他拜了幾下,才以輕靈虛勁,將之託起,說道:「好了好了,別再拜了!唔,我渡給你的真氣,出於紫霞神功,我現在就傳你這神功,以及獨孤九劍、蛇行狸翻之術。這獨孤九劍,乃是劍術之極;蛇行狸翻之術,靈動敏捷,乃是上乘輕功身法。你用紙筆記下,貼身藏好,定要小心謹慎,以免惹禍上身!」
全冠清忍着激動,恭敬行禮,答應稱是。
林正述說神功口訣,念一句,便停頓一下,待全冠清記錄下來,讀一邊,確定無錯後,才續說下一句,好像就怕他記錯了,以後修煉出岔似的。
全冠清抬頭看了眼站在門口,背着手,似乎在看外面景色的師尊,肺腑又不禁為之感動,鼻頭一酸,熱淚盈眶,心道:「mm的,這輩子就沒誰對我這麼好過啊。」
不過大半個時辰,神功口訣,便都記了下來。
林正又要全冠清讀了一遍,再次確定沒錯後,才說道:「很好,你收起來吧。」
全冠清塞進了衣服里,貼身藏好。就聽師尊忽然說道:「我要走啦,你是武林的副盟主,武林的事情,你與玄慈老和尚商量着辦吧,以你現在的武功,也不會有人小覷你。」
全冠清大驚,張嘴欲說話,就見門口人影一閃,不見了;急忙趕到門口,往外看去,卻見師尊已經在百丈開外,「師……」
剛喊出一個字,師尊的身影往右一拐,被茂盛的樹林擋住,消失在了視線中,後面的話,終於沒有喊出口。
他知道,師尊既然已經決定要走,那麼就是要走了!
他回頭看了看屋內。眼神掃過慕容父子的身體,又一掃桌上的幾張紙,那些紙上,記錄着慕容家暗地裏培育的勢力。
他忽然豪情滿懷,壯志凌雲,心道:「師尊傳我神功,我可不能給他丟臉了!哼,你們竟敢投效慕容家,陰謀禍亂天下,那我就用你們的血,來成就我的威名吧!」
——————
……
下午。姑蘇。七星藥行,後院之中。
一個身形肥壯的中年漢子,穿着一身員外袍,躺在搖椅上,正在樹蔭下納涼看書。
忽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鄧百川?」
中年漢子大驚,騰地一下站起,他身形肥壯,動作有些不靈活,轉過身,就見不速之客是個青年人,這個青年人,正站在一丈外,他從來也沒見過,並不認識,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人來這裏,鬼鬼祟祟,定然不安好心,喝問道:「你是誰?怎麼擅闖這裏!」
青年人面無表情,又問了一句:「鄧百川?」
中年漢子眉頭微皺,一雙眼睛戒備的盯着來人,暗自蓄力於掌,稍有不慎,排山倒海的掌力,便能立即發出,要了對方的性命,說道:「我就是鄧百川,你是誰?」
青年人呵呵兩聲,右手抬起,做勢就向他拍了過去。
「呔!」鄧百川怒喝一聲,毫不畏懼,向前垮出一步,撞得躺椅爆裂,蓄勢待發的掌力,立即迎上,兩掌未接,洶湧的掌風,就逼得青年人的衣帶向後獵獵作響!
好兇猛的一掌。
兩掌眨眼相撞,咦,竟然無聲無息!
鄧百川大驚,只覺自己掌力,如擊空處,怎麼會這樣?驚愕間,對方忽然變招,掌變爪勢,一下就扣住了自己手掌!
「竟然因為一點小恩小惠,就給慕容家賣命,禍亂天下!」青年人冰冷的眼神,如同銳利的刀鋒一樣,盯着鄧百川肥胖的臉,「你這樣的人,武功越高禍害越大!」
鄧百川手掌被扣,只覺渾身酸麻,一身功力,竟然再也提運不上,頓時驚駭,聞聽這話,更是心驚膽顫!
他是慕容家的四大家臣之首,武功高強,內力渾厚。電視劇中,他並沒有出場,因為他一般不參合江湖中的事情,就是這江南武林之中,也極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號。
慕容復矢志復興大燕,要成大事,錢糧少不了。
鄧百川為他賣命,就負責這個。
他明面上經營着些店鋪,暗地裏免不了搞些盜竊勒索綁票之事!
他不是一個人在「奮鬥」,他還有一個好兄弟。
他那好兄弟,就是慕容家四大家臣中的老二公冶乾!
「你、你究竟是誰?!」鄧百川驚聲問道,他知道,此事暴露,必死無疑,但是,就算是要死,他也想死的明白!
「狗,也配知道我是誰?」青年人冷嘲!
鄧百川「啊」的一聲,頓覺一身內力,洶湧外泄!
林正眨眼之間,就吸光了他的內力,然後一道暗勁隨手遞出,這道勁力循着筋脈,直入大腦,將他的腦子震得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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