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都先安靜一下,聽我說。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秦銘示意周圍這群嘰嘰喳喳的手下。
就是他在這些人的心裏威望尚且不夠,好半天都沒能讓場面靜下來。
這讓剛想起那個神秘人的秦銘,只覺心裏更加煩躁難耐。
又看着那群npc,還在那裏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
每個人都是用質疑的語氣跟神情對着他,秦銘再也忍不住。
他被那個神秘人給玩弄威脅也就罷了,
區區一幫子破銅爛鐵的npc也敢給他臉色看?
既然有心好言相勸不聽,那他也懶得客氣!
「都tm給老子閉嘴!」
這一聲怒吼比剛才他客氣的言語相比,那真是效果超群,
立時讓那些npc齊齊沒了聲響。
看他們終於是閉嘴了,秦銘冷眼掃過那些人:
「一個個都問什麼問?」
「我那麼做自然是有我的理由,哪裏那麼多為什麼?」
「要是每做一件事還都需要跟你解釋,你們不累我還累!」
「是你們是門主,還是我是門主?
「你們家人的仇我會帶着你們去報。」
「你們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知道嗎?!」
一群人默默地互相良久無言後,
最開始提出質疑的中年男子又道:「門主,別的我們都可以不問。」
「但您至少要告訴兄弟們,為什麼一看到那個韋雲瀟咱們就要撤吧?」
「就算那個人身上沒有賞金,可他至少曾經是陰陽魔極宗的大護法。」
「咱們血烈門跟陰陽魔極宗之間一直衝突不少。」
「自從上次門主您被刺殺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很多兄弟因此都死在了陰陽魔極宗的手裏啊。」
「這個仇門主難道覺得不應該去報嗎?」
中年人看秦銘要說什麼,搶先了一步道:
「我知道,現在陰陽魔極宗也沒了,陽燁聽說也死了。」
「但仇不會因為幾個人死了就消失,至少在他們全部都死了之前是不會。」
「這次咱們既然遇到了以前的大護法。那把他殺了,用他的血也是可以祭奠死去的弟兄的。」
「我就不是不明白,不管是出於賞金還是報仇的目的,咱們都應該動手的。」
「可為什麼您一看到韋雲瀟,卻反倒讓我們撤呢?」
「您的這個決定,不得不讓我猜測門主您跟韋雲瀟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交易?」
中年男子說話時,不是門主,就是您的顯得態度很恭敬,
但他的言語裏,卻處處透着疑慮,尤其是最有一句,直接說的周圍一片譁然。
秦銘臉色一變,盯着那個人眼中冒着殺氣地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跟他之間有不為人知的交易?」
中年男子毫不畏懼地看着秦銘道:「門主,你捫心自問一下。」
「是不是自從韋雲瀟被陰陽魔極宗宣佈是叛徒之後。」
「咱們血烈門跟陰陽魔極宗之間的衝突,突然變得比以前更加劇烈了?」
「我本來也沒想到什麼,但今天你的這個決定,不得不讓我這麼想啊。」
「若不是如此,很難讓我想明白,你為什麼會放過那他。」
秦銘聽的都呆住了。
這個npc牛啊,猜的還真是準確,連他有交易的事情都能知道。
只是對方說錯了一點,他所交易的對象,並不是韋雲瀟,而是那個神秘人。
他只是奉命行事監視韋雲瀟,但不准傷及其一絲一毫,如有需要,還要出手相幫。
可這種緣由又如何能告訴這個人?
神秘人說了,他這件事決不能被第三人知道,
如果他說了,那迎接他的就是死亡,而且不只是樂園裏,還有現實!
何況,就算他說了又能怎樣,對方是個npc,根本不可能理解他的話。
「這傢伙以前腦子有這麼好使嗎?」
秦銘心下疑惑。
對於這個人他是有印象的,在那天對方帶人找到他時,
對方就是個為人憨厚老實,忠肝義膽的主。
怎麼今天突然變得這麼尖酸刻薄,刨根問底,
關鍵是還能說出一些讓他不知該如何回應的言語。
是他之前小瞧了這位,還是對方隱藏的夠深?
不管那樣,都不能讓這人在繼續說下了去了。
秦銘發現在對方的一番言語後,周圍那些人看他的目光里,
從原本只是疑惑他的決定,已經變得開始懷疑他這個人了。
在這麼下去,他這個門主別想在繼續當下去了。
「額,你誤會了。我下令撤退是想着,想着賞金的緣故。」
秦銘臨時編纂了一個藉口道:「你們忘了嗎,活的跟死的,那能得到的賞金是不一樣的。」
「我這不是想着既然發現了失蹤許久的韋雲瀟,咱們怎麼也要抓活的不是?」
「咱們想要重振血烈門,肯定是錢越多越好。」
「至於夜鶯,咱們既然已經都能找到她一次,就能在找到她第二次。」
「所以才想着先暫時放過他們,要不然大家黑火一下去,萬一把韋雲瀟給炸成碎屑了。」
「咱們到時候怕是連死的賞金都拿不到,那豈不是太吃虧了?」
「仇自然要報,可日子也要過不是?」
「這幾天大家吃不好穿不暖的樣子,我身為門主,看在眼裏,痛在心中啊!」
這一番話說完,看着那群npc露出了若有所思,原來如此的樣子,
神情中對他的疑慮漸漸轉變成了感激。
看的秦銘心下不由暗自佩服自己的機智,
npc,到底還是比人好騙一些的。
但他還沒高興多久,原本也被說動的那個中年人,
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顫,眼中的感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無感情的冰冷,
或者說是呆滯也許更為準確一些,就像他被誰給操控了一樣。
只是這一點,周圍的npc自然是不會察覺,
秦銘也正在沉浸在放鬆的心情里,所以沒誰注意到這種細小的變化。
就算注意到了,秦銘估計也不會想到這意味着什麼。
中年人冷笑一聲道:「門主,要是剛才我還只是懷疑的話。」
「聽了你的這番話,我反倒可以確定,自己的判斷果然沒錯。」
「你和韋雲瀟之間,是真的有交易!」
秦銘心裏咯噔一下,但他不覺得自己的話哪裏有漏洞,
指着中年人,怒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不要以為你是門中老人,就可以肆意妄言!」
「我妄言?」
中年人淡淡道:「門主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更多的賞金,為了我們的生活。」
「那敢問門主,韋雲瀟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
秦銘剛說了一個字就卡克了。
「說不上來了吧?」
中年人面帶譏諷地道:「那是當然,因為你當時只是讓我們撤,但沒有說留人去跟着他!」
「人都找不到了,又何來的賞金?」
「你剛才那麼自信,是不是沒想想到這一點?」
「這也很正常,因為你壓根就沒想着要用他去換賞金!」
「你不配做門主,你就是個吃裏扒外的叛徒!」
「你!我……」
秦銘想說什麼,但因為他的言語有失,現在被對方抓住了破綻,
一時間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挽回來。
看中年男子一副得意的樣子,其他那些本來好不容易被他說動的npc,又開始變了臉色,
氣急攻心之下,
刷!
秦銘直接是趁中年男子不備,抽刀將對方給一刀封喉!
在一片血光中,秦銘惡狠狠地道:「說我是叛徒?」
「我看你才跟韋雲瀟有聯繫,竟然在這裏妖言惑眾!」
說着,提着帶血的刀,他橫掃周圍道:「你們還有誰有疑問的?」
「還有人誰覺得我是叛徒的?有種的,就給我站出來!」
隨着他滿含殺機的目光,周圍人都是下意識地朝後退了半步。
但隨後,在秦銘驚訝的目光中,所有人又都是朝前踏出了一步!
中年男子的死,就像是出發的什麼開關一樣,
滄啷啷,兵刃出鞘的聲音響起,
一時間秦銘周身明晃晃地全是刀子。
「叛徒!」
「叛徒!」
「你,你們……」
秦銘本想着殺了那個人殺雞儆猴,用血來震懾那些npc。
怎麼也沒想到,事與願違,起了反效果。
眼看一群人對他都起了殺心,口中低吼着叛徒二字,秦銘慌了。
他的武功是要比在場的人都高,單打獨鬥,或者一個人對付七八個都不在話下。
可數十人一起上,那他就有些無能為力了。
以前有復活機會也就算了,現在他死了,可就真的死了啊。
「我還不想死啊!」
秦銘這麼想。
但失去了復活,就像是他失去了某種依靠一樣,現在的他心裏全然沒有鬥志。
咻咻咻,啪啪啪!
就在這時,幾枚煙花從林中的一處飛射而出,
在圍着秦銘的人群里炸裂開來,弄的那些人一陣的手忙腳亂。
在混亂中,一道玄衣紅巾的身影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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