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走啊。一筆閣 www.yibige.com」見他不動,王守明尷尬的站在桌旁有些急眼的說。
「王哥,我不就不走了,跟着肖小姐肯定不會吃虧,我勸你也別走,留下肯定少不了你好處。」
「你……王守明指着林路,氣得說不出話來。
楚葉心說又一個要拂袖而去了,誰知王守明指了半天竟又坐了回去,「不走就不走吧。」
說完面向肖靜語氣諂媚的說:「以肖小姐的能力肯定能開創更高的輝煌,我差點就糊塗了。」
楚葉看得兩眼發直,這人變臉變得也忒他媽快了,他不走,有兩個準備起身的人也不動了。
「看來諸位都不走了吧。」肖靜十分開心,「那就好,你們應該都知道蘭總沒什麼親人,也沒留下一兒半女,他去世了我就是第一繼承人,只是因為走得突然,所以還有些手續要辦,但很快,他的所有財產都會繼承到我的手上,各位叔伯都是我前輩,以後少不了你們的指教幫助,還請多多照拂我這個晚輩了,當然,我肯定也不會虧待你們。」
「肖小姐言重了,長江後浪推前浪,蘭總在世的時候我就很佩服肖小姐的能力和為人,以後生意上還得仰仗你才對。」
這幫人爭先恐後的恭維了起來,楚葉聽得噁心了正想站起身走人。肖靜卻壓了壓手,「叔伯們太過譽了,不過既然咱們要合作,也得拿出點誠意。」
眾人瞬間沉默,安安分分的坐在椅子上再沒一個人說話,肖靜撲閃着一雙大眼睛也不着急,靜靜的看着他們,凝重的氣氛開始在每個人中間氤氳。
「不知道肖小姐需要什麼樣的誠意?」鷹鈎鼻最先忍不住問道。
「放心好了,我要的誠意很簡單,對於各位叔伯來說,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剛說完這句話,立馬有幾個人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跟着回來了。
「以前的人要跟別人入伙辦事,都得納投名狀,我呢,也只是要一個投名狀而已。」肖靜一字一頓慢慢悠悠的說道。
「肖小姐不會是準備讓我們殺人吧,這種事你可就難為我們了,我這輩子就拿過一把刀,叫指甲刀。」林路開着玩笑說,他當然不會認為肖靜真的去讓他們殺人。
「林總,放心好了,我要的投名狀是這樣的。」說完朝着門口喊道:「把人帶進來吧。」
話音一落,就見有四個人推門走了進來,他們中間還拖着一個人。
那人滿臉青腫,雙手反綁,嘴上被膠布封住,衣服也是破破爛爛,到了桌子旁,肖靜扯起他的頭髮面向眾人說:「這個人,你們應該都認識吧。」
「這,他不是五哥嗎?」
「滕老五?這是怎麼回事?」
……
所有人都震驚了,楚葉更是瞪圓了眼睛,這才幾天時間滕老五居然就落到了肖靜手上,看他那樣子沒少受折磨,楚葉回想起在入口通道殺胡老時,滕老五的那副癲狂殘忍的姿態,真是因果循環,這麼快自己也成了待宰羔羊。
肖靜將滕老五嘴上的膠布撕開,然後說:「我要的投名狀就是他。」
說完示意旁邊的人把手上的黑袋子放到了桌上,裏面竟是十來把寒光熠熠的匕首,在燈光下,刺得人眼睛發疼。
眾人還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突然見這麼多刀子,有幾個人嚇得一抖就往桌子底下縮。
滕老五雙眼紅腫,膠布一拿開就朝肖靜吐了口血水,罵道:「你這個臭娘們,蘭總一直你不薄,又是你叔,你他媽也下得去手,最毒婦人心,真他媽沒說錯……」
滕老五罵得起勁,突然看到了楚葉,愣了愣,又破口大罵起來,「你個小雜種果然跟他們是一夥的,我讓程友民殺你,誰知道那傢伙不中用,讓你活了下來。操你媽的,老子就算做鬼都不放過你,肖靜居然會找上你這樣的怪物。」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陳彥廷黑着臉。
肖靜卻攔住了他,「陳總,光堵嘴沒用,只有死人才能徹底閉嘴。」
肖靜的話一出口,現場的眾人都是一抖。
「肖小姐,你到底什麼意思?」鷹鈎鼻顫聲問。
「我說了你們得拿出點誠意,現在我人帶來了,刀也給你們了,規則很簡單,每人一把刀插到他身上,這就是我要的投名狀。」
「原來你真是讓我們殺人?」
鷹鈎鼻臉色發白,其他人同樣戰戰兢兢,誰都不會想到肖靜要的投名狀會是這樣。
楚葉十分仇恨滕老五,也發過誓出來之後一定會殺了他,但此刻卻與他有些同病相憐之感,看着跪在地上一身是傷狼狽不堪的滕老五,楚葉無論如何都起不了殺意,便起身要走。
他一動,剛進來的四個人都擋在了他身前,肖靜連頭都不回,「前面讓你走,你沒走,現在想走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她這話不僅是對楚葉說,也是對其他人在說。
「哦?」楚葉不怒反笑,「你確定要攔我?別做得太過分了。」
「這些刀裏面也有替你準備的,在張家口胡老對你可不錯,這人殺了胡老,你難道就不想殺他?」
提到胡老,楚葉慍怒,嘴上卻說:「大姐,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說殺人就殺人?你要作死,我還不想坐牢。」
「你難道沒殺過人?」肖靜笑嫣如花,「這才多久,胡天地的老婆怎麼死的你就忘了?我記得她就是死在這家酒店裏面,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楚葉臉色猛變,「怎麼知道的?」說着轉向陳彥廷,「陳叔,是你告訴她的?」
「不是。」陳彥廷慌亂的說道:「肯定是蘭……」
「我和陳總是一家人,他自然不會對我隱瞞你的事。」肖靜提高音調打斷了陳彥廷的話。
「果然是你。」楚葉大怒,冷冷的望着陳彥廷,「虧我還那麼相信你,算我瞎了眼。」
陳彥廷躲避着楚葉的目光,似乎也有些氣急敗壞,忽然從桌上拿起了一把匕首,朝着滕老五走過去,「我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希望在座的諸位納下這個投名狀。」
說着發泄一般將匕首狠狠的插到了滕老五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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