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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嘛呢?說嘛呢?誰是要飯的?」
陳運發從睡夢中醒來的第一聲驚呼就引起了正蹲在遠處談笑風生喝西北風一個戴着爛氈帽的漢子的強烈反彈。
這可能就是人類最正常的心理,越窮,就越見不得說他窮,越富,就越喜歡人說他富。
一個健步躥到陳運發麵前的大漢算是這幫人力穿着打扮最好的,三月底的北方的上午尚有些寒冷,這位卻只穿着一件半舊的棉布坎肩,赤着大半胸脯,露處健壯的肱二頭肌和一片黑壓壓的胸毛,仿佛不顯示出他的強壯,他就會憋屈死。
天知道他那不知真假的胸毛能不能幫着禦寒,反正陳運發看出了他胳膊上不時泛起的雞皮疙瘩。
腰帶就是一條布帶子打了個結掛着他的粗棉布褲子不至於往下掉,最引人注目的應該就是他腰帶上插着的泛着幽藍幽藍光澤的駁殼槍了。
陳運發眼珠子瞪圓了,麻辣隔壁的,那槍是他的。
「小狗草的,好好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大爺是幹嘛的,要不然爺先挖了你這對招子就酒兒。」大漢見被綁着的大個子看着自己的形象極為震驚,拍拍腰間新繳獲的武器,得意地說道。
「你幹嘛的?靠下藥害人的下三濫,特麼還不如要飯的呢?有本事把爺放了,老子一隻手對你們所有。」陳運發眼光從曾屬於自己的駁殼槍上挪開,聽這位大言不慚的這麼一說,當下撇着嘴不屑地說道。
「哎喲,癩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氣,十三么,把這貨給爺放囉,爺來稱量稱量他,看他是不是就長了張嘴。」被陳運發如此一激,大漢牛眼一瞪,氣得直嚷嚷。
「雕爺,息怒,息怒。」聽這位如此一說,左右兩邊各衝出倆稍微乾淨一點兒的乞丐,把大漢給拖着往後退。
顯然,為首的這個土匪有點兒二,但其餘土匪可不傻。
那個瘦小子倒也罷了,就是放了他,這邊有十幾個人也不怕他能翻出什麼浪花,還能滿足一下武力值強悍的雕爺寂寞無敵的心思。
可這位口氣大的驚人的大個頭,就真的是不能放了。不說他高近兩米體重達200斤的個頭看着就令人犯怵,就衝着從他身上搜出的重達六十多斤差點兒閃壞人腰的各種品種繁多的武器裝備,就必須不能放啊!
你見過一人身上纏了七八斤重近300發子彈的?反正,當看到那杆黑乎乎重十幾斤的「大槍」之後,沒人覺得他是挎着一身黃橙橙子彈在哪兒扮帥。
沒錯,到現在莫小貓和陳運發要是還沒看出來這幫「要飯的」就是傳說中佔山為王的土匪,那還真是白瞎了眼,哪怕這幫土匪出乎意料的窮,至少跟四川的土匪穿着上還差了兩個檔次。
可能是日本人來了以後給霍霍的吧!日本人也是壞透頂,竟然把東北的土匪都搞得如此之窮。兩名特種兵迅速給這幫窮土匪們找了個貧窮的理由。
「么十三,去,檢查檢查那位小兄弟在背後忙什麼?」一個臉色白淨國字臉的中年漢子對一個個頭最小土匪吩咐道。
莫小貓心裏一咯噔,這土匪的觀察力可和他們落魄的外表極為不符合啊!他明明什麼動作都沒有,他竟然感覺出自己背後的小動作。但願,最後一絲佈置不會被發現。
可惜,莫小貓的願望終究還是落空了。
那名個頭不足一米六的小土匪在盯着莫小貓的手半天之後,伸手在迷彩服袖口上摸索了半天,終於拽着那顆鐵紐扣,抽出了莫小貓準備用來割斷粗如手指麻繩的帶鋸齒鋼絲。
同樣,陳大發袖口的鋼絲也被抽了出來。
看着么十三獻寶一般拿過來的兩條長三十公分的鋸齒鋼絲,土匪們集體倒吸一口涼氣,這兩位是什麼人那!身上的零碎大大小小都搜出了十幾樣,竟然還藏了這麼個可怕的玩意兒。
土匪們可能不是太識貨,並不知道由劉浪親自設計的這條主要用於脫困的鋼絲可以鋸斷粗如拇指的精鋼,還可以透開大部分鎖具。但並不代表他們看不出這玩意兒可以殺人,不用太麻煩,只要圈住脖子那麼一勒,帶着鋸齒的鋼絲能輕易割斷喉嚨和大動脈。
「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在搞小動作?」中年人眯着眼問莫小貓。
「願聞其詳。」莫小貓眼見也不能脫困,當下也光棍起來。
「因為,這位大個子兄弟表現得太強勢了,而小兄弟你又太安靜了。換成一般人的話,遇到這種突發狀況,要麼哭鬧要麼故作鎮定弄清形勢,當然,從你們二位的裝備看當然不是一般人。可你們這樣讓我很難不聯想到你們兩個人是在一唱一和在演戲,演戲的目的是幹什麼?當然是想脫困,能讓你們脫困的,恐怕只有是在我們眼光看不到的地方了,你看,我們可不就發現了這個嗎?」中年人微微有些得意地分析道。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莫小貓不知腦海里為何蹦出這麼一句戲文來。
可能,這個分析嚴密讓他都有些莫名佩服的中年土匪配得上這句話吧!至少,他分析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正確的,陳大個子在驚醒之後和那位雕爺的胡攪蠻纏的確是在為他爭取時間,如果不是這個中年人,再過上半分鐘,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哈哈,沒想到小兄弟竟然還是個讀書人,只是,你可知道,是這個狗屁世道逼着人這樣的呢?還有,提醒小兄弟一句,我們不是賊。」中年人哈哈大笑,極為認真的替自己辯解了一句。
「對啊!誰說老子是賊?你才是賊,你全家都是賊,老子座山雕明明是土匪。」那個好不容易被同夥拉下去,情緒特容易激動的胸毛男又情緒激昂的跳了出來。
包括中年人在內,所有土匪都有捂腦袋的衝動。特麼,這土匪和賊有區別?
如果是劉浪在這兒,也一定想捂頭。座山雕啊!能跟楊子榮較量的鬍子大爺,就特麼是這個二貨?能別瞎起名不?
「好吧!那我改改,卿本佳人,奈何從匪。」莫小貓莫名的想笑,忍着笑,很認真的將自己先前的說辭改了改。
「對囉,這還差不多,小子你給老子聽好了,大丈夫頂天立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震方圓百里的土匪頭兒雕爺就是我了。」胸毛男咧着一張大嘴得意洋洋的道。
「你名字叫雕爺,那姓啥呢?」莫小貓眨巴眨巴眼睛,弱弱地問道。
「我姓刁啊!」
「刁雕?」莫小貓對胸毛男的父母莫名的有幾分崇拜,這是有多喜歡繞口令啊!不怕舌頭打結。
「刁葉,姓刁的刁,樹葉的葉。」胸毛男認真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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