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白在前面跑,借着叢林中的樹木為掩體,竭盡全力的想要甩開身後追殺她的七實。筆神閣 bishenge.com
七實緊咬不放,抓住任何的空隙,可能,破綻,瞄準射擊,白剛走過,跑過的地方,總會落下幾顆子彈,腳前腳後的差距,可以說白但凡是反應慢上那麼一丁點,遊戲即可結束。
這附近的物資,箱子,都被七實光顧,搗毀,白急缺,想要補充的彈藥,槍械,沒能如願,彈盡槍缺的窘境,後有強敵追擊的困迫,躲避逃跑的間隔,白想到了什麼?朝着往倉房那邊的方向奔去。
七實雖不知道對方要去那邊幹什麼?但也知道倉房那裏有着電擊公主,黑衣劍士等人,一旦匯合了,形成大亂鬥,情形可能會變的不可控,不能在這裏把這個小可愛給擊斃,後患無窮,有了這份判斷,七實當機立斷的更改策略。
「恩?不追了嗎?」身後那人不開槍了,也沒動靜了,白疑惑,想到一路上箱子被搜空的奇怪場面,再算上從遊戲開始到現在,她剛玩遊戲之前的這段空窗期,敵人對地形的了解比她更深,這突然放棄了追擊,要麼是覺得輕易拿不下她,罷手了,要麼是抄近路,去到前面的必經之路堵她,白比較傾向於後者,既然是這樣,那···
看了眼前方,白不進反退,又繞着剛剛走過的路返回。
而這時,抄近路去到前面的空曠地帶準備堵住那小可愛,依靠這無處可躲的地形來偷襲,將之解決掉的七實,等了幾分鐘沒有等到,那段路再怎麼走,用不了一分鐘就能走完,何需用好幾分鐘?
「被識破了嗎?」嘆氣,七實只好順着原路回去,再追。
有這幾分鐘的落差,足夠白跑到七實沒搜索到的區域,如願以償的找到了槍械,彈藥,物資得到了補充,白不等七實找來,她自己主動的迎過去,在兩人初次碰面的地點,那片高低不平的群山中,正式對上,新一輪的槍斗展開。
這邊的戰鬥不為眾人所知,其它人都是集中向了倉房處,電擊公主在猿神的正面襲擊,黑衣劍士的打暗槍配合下,壓力大增,漸漸退守到樓頂,將被黑衣劍士擊倒的黑雪姬拉起,兩人合力與猿神,黑衣劍士火拼,在新加入進來的其它玩家鼓動下,場面一度變的極為混亂。
「哇!好亂啊!這麼亂的槍戰還真是很少見呢!太刺激了!」小桐桐。
這樣一個聊天框彈出,把五更琉璃從震驚,呆滯中給弄醒,拍拍臉,做了幾下深蹲,出去倒了杯冰水喝下,再回來時,縮小聊天框拉到一邊,聚精會神的看着單身病人和小可愛那神乎其神的槍斗,分心回復;「是嗎?我這裏更誇張,更匪夷所思!」
「你那裏?你不是在倉房這裏?」小桐桐。
槍斗越打越烈,越來越精彩,五更琉璃乾脆的把聊天框關閉,放大遊戲界面,隨後又想到了什麼?開了錄製功能,把單身病人和小可愛的對戰過程錄下,將音量開大,佩戴上耳機,這樣就不會輕易受到打擾了。
桐乃這邊,遲遲沒見回復,又發了幾個問號過去,還是沒有,不爽的嘟嚷道;「真的是!那麼早把我打死,現在又不明緣由的忽視我,過分了啊!」
「噢噢!打,打它!換槍幹什麼?用那連發的槍不是很爽?哇哦哦!」在七實耳邊激動亂叫的珈百璃。
「別着急!妹妹,你是最強的!不要急,維持自己的步調!」在白身邊輕聲念叨的空。
七實是一個頭兩個大,不但要緊盯着遊戲,避免出現失誤,還要承受珈百璃語炮連珠的狂轟亂炸。
雖然珈百璃的聲音很好聽,很悅耳···
雖然很喜歡珈百璃說話···
雖然很享受珈百璃在身邊嘰嘰喳喳···
七實那是戴着耳機都阻擋不了珈百璃的聲音。
七實和白,兩女的真實水平遠不止如此,因為遊戲的上限,鎖死了發揮,導致雙方就這麼僵持着,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
到這,就變成了一場持久力的較量,很巧的是,無論是七實還是白,在體力上都好不到哪去,甚至於,單論健康,白甩開七實無數條街,不是說白的身體很好,很健康,而是七實的身體太病弱了,病弱到世界上任何一個活着的人類都比她要健康。
這裏所說的活着,包括那些絕症患者,他們只是一種或幾種病因,七實是一億個病魔和因為這病魔一億間接帶起的無數併發症,要比耐力,對七實大大不利。
珈百璃沒有發現,也是七實為了不讓她發現,有意的壓制了,沒表現在臉上,此時若是觸碰七實的衣服和褲子就會發現,全濕透了,冷汗如雨在下。
昨晚熬夜,今天上午陪同柚子外出,動手解決掉麻子老人,之後又接連幫陽乃,芽衣,雪之下的生命調好,七實這一天已經很累很累,玩這遊戲等同於在透支。
七實的透支相當於什麼呢?消減壽命,增加痛苦,偏偏這場遊戲的勝負還可能關係到了最後龍珠的獲得,七實必須要盡全力的去拿到,捨棄本就不多的壽命去爭取那虛無縹緲,還不知道能不能找齊的龍珠,不是七實想這麼選,而是現實往往由不得她選。
遊戲中,戰況進入了白熱化,七實首先故意賣了個破綻,差一點點將白擊斃,吃了個虧的白再想坑她變得困難,反過來還賣破綻引七實進入,從槍斗演變成了心理戰。
彈藥總歸是有耗盡的時候,在如此激烈的火力下,七實和白,相差無幾的前後把所持的彈藥打沒,附近的資源,不是被七實搗毀,就是被白給搜走並在剛才的戰鬥中用光,可以說,槍械變成了空殼子。
「白刃戰。」白喃喃道,把槍更換成軍用匕首,和同樣持着匕首衝到近前的七實對上,和槍斗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戰鬥再度展開。
「咱們玩的是同一個遊戲?」五更琉璃,揉眼睛,滴眼藥水,找來媽媽的眼鏡戴上,確定以及肯定她沒有看錯。
屏幕里的單身病人,小可愛,那兩個遊戲角色打起來就跟動作電影一樣,是讓人眼花繚亂卻又不失精彩紛呈,忍不住拍手叫好,事後舉報說開掛的對戰。
五更琉璃不敢相信這是人能辦到的,只有開掛才行吧?不,開掛都不一定能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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