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立是托關係才進入到這所高中的,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學習成績也向來都是倒數,不過誰讓人家有錢又有關係呢。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嘎嘎,是不是感覺這個小胖子很煩,要不要殺了他,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哦~」腦海中的那股聲音連續不斷,不禁讓江柳眉頭緊皺。
一時口角便殺人,除了瘋子以外沒人能夠做出這種事情,再說江柳既然重生歸來,可絲毫沒想過在監獄度過餘生的想法。
正當雙方陷入到僵持的時候,上課鈴聲剛好響起,下節課是老班的課,別看孫立常日裏很是囂張,可面對老班卻依舊慫的不行。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柳,孫立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而王萌則是對着江柳歉意一笑,畢竟這件事情是因為她而起,要不然孫立也不會去找江柳的麻煩。
清脆的高跟鞋由遠及近的到來,老班神色睥睨的站在門口,本來就喧囂的教室立馬安靜的連根針掉下的聲音都能聽見。
「幹啥呢,你們都幹啥呢!還剩下幾天就考試了,你瞅瞅你們一個個的,現在還有心思玩呢,心咋就這麼大呢!三模考試考的啥樣,你們自己不清楚嗎,啊!趕緊的,昨天的卷子都拿出來,看看你們一個個寫的,就這水平去高考,能考上哪!」
老班原名牛妞妞,私下裏同學們都叫做老牛,那脾氣簡直是火藥桶,絕對一點就着。
高三的壓力很重,幾乎每天就是做題講題,一下午基本就是這樣度過的,當放學的鈴聲再次響起,江柳伸了個懶腰。
最後一套卷子剛好做完,如果要是按照現在的水平,江柳重新考上北大應該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將桌面收拾的乾乾淨淨,和其他雜亂無章的課桌相比,江柳的課桌要顯的十分突兀,作為一名強迫症患者,這只是最基本的操作。
背着書包順着人群向外走去,江柳的腦海當中便再次響起了那聒噪無比的聲音。
「嘎嘎嘎,江柳同學,我要是你的話,現在就不會繼續往外面走」
江柳不由眉頭微皺,腦海當中的那個聲音倒地在說什麼,他沒有聽懂。
四下看了看周圍,高三黨放學已經是晚上八點,漆黑的夜幕略顯昏黃的路燈,已經嘈雜的人流和正在翹首以待的家長,除此以外江柳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默不作聲的繼續沿着馬路向前走,江柳看了眼手錶,已經快要八點十分,最後一班末班車應該是在8:15到車站,如果自己再不快點,恐怕就不趕趟了,打車回家可是要十幾元才可以。
距離江柳不遠處的街道口,六七個染着花花綠綠顏色頭髮的小混混正聚在一起,這群人的旁邊就是臉色陰沉的孫立。
「李哥,那小子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一會你們幫我好好教訓教訓他,錢不是問題,我這就給你們打過去,正好晚上吃點宵夜」孫立一邊說着一邊掏出手機,直接給李哥微信轉了1000。
孫立家裏面可不差錢,一千塊錢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也正是因此,李哥這群人一個電話就過來幫忙。
李哥在見到手機的提醒後,大嘴一咧,一千塊錢,這小犢子出手真他麼的豪。
「小立你放心,咱們之間誰和誰,敢他麼的調戲我兄弟看上的女人,那小子絕壁是活的不耐煩了,一會你看着你李哥怎麼幫你出氣的!」
「李哥,那小子來了,就是那個小子,背着藍色書包的,我就先走了,李哥你給我好好教訓他!」孫立咬牙切齒的同時忙不迭的向反方向走去。
孫立並不傻,這種事情不管怎麼,他都不能露面,否則要是被人看見告訴老師,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老牛那脾氣可不是說說的,這眼看着要畢業了,孫立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看着快速離開的孫立,李哥鄙夷的吐了口吐沫,這小子膽子倒也真是夠小的了。
「兄弟幾個,看沒看到那小子,走,咱們給他點教訓去!」李哥帶着人向趙慕白不懷好意的走去。
此時的江柳正低着頭快速向車站走出,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不懷好意的李哥幾人給包圍。
「砰!」
「嘿,小子你他麼的是不是眼瞎啊,走到這麼快幹啥,趕着投胎啊,撞到我了,看不到咋地!」李哥張口便是罵罵咧咧,一連串令人窒息的操作。
江柳不由皺眉,下意識便想要向後退去,結果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這一群人給包圍。
「對不起,大哥,剛才我確實沒看到,給您道歉,對不起」江柳態度擺的很是端正,這種時候如果要是爭吵起來,自己絕對討不到好。
而且現在臨近高考,江柳實在是不想節外生枝。
江柳的舉動反倒是讓李哥一愣,這劇本不對啊,這小子太他麼的慫了,咋就能這麼幹脆的賠禮道歉呢!
不過李哥的反應倒也是迅速「小子,道歉有啥用啊,道歉要有用要警察幹啥,賠錢,你他麼的撞到我了,趕緊賠錢!」
江柳臉色不由一變,現如今他則能看不出來,這群人其實就是過來找茬的。
「嘎嘎,江柳同學,需不需要我來幫忙啊,你只需要輕輕點頭同意,我就能幫你解決這群渣滓不說,還會給你一份很大的驚喜哦!」
腦海當中的那股聲音,貌似是嫌現在的情況還不算亂,也冒出來給江柳搗亂。
下意識的江柳直接皺着眉低喝出聲「你給我閉嘴!」
一時間場面立馬安靜了許多,李哥這邊正在考慮怎麼找茬呢,結果江柳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年頭就算是混混也講究個名正言順,李哥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打!」
江柳雖說重生,但哪怕是重生之前也就是個高中生,碰到這種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下意識雙手抱頭護住腦袋,江柳只感覺雨點般的拳打腳踢落在自己的身上,疼痛如同潮水。
昏暗燈光下的角落處,身穿風衣的安德烈依着柱子面無表情的盯着遠處所發生的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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