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嘶吼聲如同道道音波,以肉眼可見的形象向四周擴散而出,也幸好陳樂住的的地方還算偏僻,不然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砰砰砰!
四周石制的石碗,石壺,石桌,石椅等統統化為了齏粉,化為漫天的石粉,消散於空中。
陳樂整個人都被扭曲了,青筋暴跳,血管爆裂,肚皮猛地一漲,又猛的一下收了回去;眼睛如木圓瞪,絲絲玄奧的氣息在陳樂的眼中瀰漫着。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似是一瞬,又好像一天,但對於陳樂來說,卻是度秒如年,要不是這十年的時間讓陳樂的意志堅定了許多,恐怕早就忍受不住痛苦了。
良久,陳樂睜開雙眼,兩道金光有如實質,穿破虛空,破妄本源,洞察天地。
呼,陳樂輕吐一口濁氣,神色頗為興奮:「有了武道天眼,任何武學對於我來說都能隨手而悟,對我的用處真是太大了。」
「這裏是玄域,原來在這個地方,前世來過這裏…」
「功力還是太低了,得想個辦法提升!」
………
翁源提,曾經的行腳商人,白手起家用他那精明的頭腦,三十年間創下額偌大的財富,雖然不如那數代積累的大富之家名門之後,不過在陽城一地卻也是富甲一方了,十年前他落戶柳城,作為一個外來商人十年之間竟然一躍而起成為了柳城商會的會長,不得不說的是,翁源提絕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現如今的翁源提已經年近五十,大多數的生意已經放手交給了自己的兒子們,而自己一個人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享樂之中,在翁源提看來到了自己這個年齡,再不多享受享受那可就晚了。
想到自己新買的那名小妾,翁源提就心中火熱,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招呼着僕人們將那名小妾叫到正房來。
這正房位於翁源提府邸的中央地帶,裏面存放了翁源提這些年來所有的積蓄,雖然翁源提一生的努力大部分的金錢都用於商業活動,可是這房間密室之內存儲的金幣仍舊是一個很客觀的數字,此外還有一些古玩之類的東西,這些。。可都是翁源提的命根子,所以他即使是在和小妾們歡好的時候也要留在這房間之內。
片刻之後翁源提的小妾就被送了過來,翁源提按耐不住揮手對着僕人們說道:「你們都走吧,不需靠近房間。」
說話在僕人們離開之後,急切的將自己那留着一頭美麗金髮的小妾撲到在了床上,滿臉興奮的說道:「寶貝~~來吧。。哈哈」
小妾傳說一聲嬌嫩的呻吟,兩人交織在一起,剛想發生點什麼的時候,他的身後忽然一個冷漠的略帶調侃的聲音響起:「你的寶貝來不來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現在我來了。」
這話讓正寄情於欲望之上的翁源提身子一僵,瞬間猶如彈簧一樣站着筆直,轉過身子滿臉驚恐的看着自己身後的黑衣人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說話斗大的汗珠就從翁源提的額頭之上順着那略顯肥胖的臉頰流淌而下,而翁源提的小妾早就已經嚇啥了,蜷縮在床上,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甚至連自己那凌亂的衣衫都忘記了去整理。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是求財,如果你聰明的話,那麼把你的錢全部交給我就好,如果你不聰明的話,哼哼。。。後果你是知道的。」陳樂的聲音在這不大的屋子內響起,顯得有些沙啞。
「錢?錢。你要錢。。好。。好我給你。。」聽了對方只要錢,明顯的翁源提鬆了一口氣,說話打開了旁邊的一個柜子,猶豫了一下從裏面拿出了一袋子黃橙橙的金幣,看沒樣大概有數百枚。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次,看翁源提那肉痛的模樣就知道了,數百金幣足夠一個三口之家過上一生富足的日子了。
不過為了保住自己的腦袋,打發這個不知道怎麼就出現在自己房間之內並且有可能隨時會要了自己腦袋的高手,翁源提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抽屜內的所有金幣都拿了出來。
見到這些金幣,陳樂皺了一下眉頭,雖然說這金幣不少,可是明顯與陳樂的期望相去甚遠,一位大能啊,拉下臉皮來做這偷雞摸狗,夜裏搶劫的事情,要是只得到這數百金幣未免太不值得了。
「就這些?」陳樂顯然有些不滿的說道,說話的聲音也跟着陰冷了幾分。
「這個。。小的就這些錢了,這位大人,您知道小的雖然看起來家大業大,可是這些年來生意都不景氣,小的也沒什麼錢啊。。」翁源提眼珠子轉了幾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對着陳樂祈求道。
「是嗎?那看來我只能狠心一回了。」聽了這話陳樂眼睛一眯,一道寒光從陳樂的眼中迸發而出,射出一道寒芒,直逼面前的翁源提,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在那緊湊的房間之中瀰漫開來。
「大人,我是真的沒有啊。。您要相信我。。」雖然感受到了陳樂的殺氣不過,翁源提仍舊是死不認賬,哭喪着臉如此說道,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尤其是一個以吝嗇出名的商人而言,金錢有些時候比生命還重要。
「是嗎?如果你不老實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了,我會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砍下來,到時候,我看你說不說。。哼哼,你的那些個護衛和僕人都在院子外面,這個距離他們應該是聽不到的,到底要不要受這個這個苦,你自己看好了。」陳樂冷冷的說道。
來之前陳樂已經收集了一些關於這位柳城商會會長翁源提的事情,這個傢伙在柳城也算是一個人物,雖然本身沒有任何實力,不過做生意卻是一把好手,在柳城擁有數百家店鋪,而且還和外地商人有着密切的生意往來,可以說是富甲一方,並且收攏了很多閒散的高手,最厲害的兩名保鏢更是兩名九星斗師,在柳城除了白家和城主府,也就這翁源提的勢力最大了,這傢伙屬於典型的那種為富不仁的主,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他搞的是家破人亡,因此對於這傢伙陳樂心中那是沒有半點好感,過來打劫他,乃至於傷害他又或者是宰了他,陳樂都不會有絲毫的負罪感。
「這。。這。。我。。我。。」翁源提聽了這話明顯的有些遲疑,看着面前的陳樂嘴巴直打哆嗦,心裏更是後悔的要死,如果不是自己為了防止手下們聽到自己與小妾的歡好之聲而讓他們離開,又怎麼會落到現如今這個境地?
翁源提現在可以說是悔不當初,可是再後悔又有什麼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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