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赫柏明日就要去邊塞?」沒想到陰差陽錯,小霸王竟然為她送來了這麼重要的消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是啊!」小霸王順口就回了橙溪的問題,可話音剛落,他又發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赫柏?你居然叫大將軍赫柏,他就救了你一次,你就想以身相許了嗎?叫得這麼親熱,你夫君我會吃醋的,記住以後可別亂叫了。」小霸王竟然就這樣吃起飛醋來,捏住橙溪的下巴說到。
面對這些官家人,正鶴就變得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欺負,他也無動於衷,站在那裏傻傻的發愣。
橙溪用力擺脫開小霸王的手,一腳給他飛了過去,只可惜踢了個空,小霸王迅速的躲開了她的無影腳。橙溪又來了幾個連環腿,結果不言而喻。
小霸王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特意走到正鶴跟前鬆開手,杯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你這藥鋪還想不想開,就看你的表現了,三天之後我就來接人。」他說完話轉身離去,那些凶神惡煞的打手也跟着出了門。
橙溪氣得拿起一個錦盒就想給扔出門去,「想娶我,你做夢。」
正鶴一把從她手中奪下錦盒,放到桌上,「你不想活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霸王是誰?」
「爹,你這麼這麼窩囊啊?難不成你還真想把我嫁給那個王八蛋不成?」橙溪氣得跺腳。
若換作平時,正鶴肯定又要揪橙溪的耳朵了,可現在他根本就沒有心情再理會她。
「師父,你可不能把師妹嫁給那個小霸王啊!那樣會毀了師妹一生的幸福的。」浩然心急如焚,就怕正鶴把他心愛的師妹給嫁給那個畜牲了。
「師父再迂腐,再冥頑不靈,也不會眼看着自己的女兒入火坑而不管,浩然,去把門關了。」
「誒!」
正鶴若有所思的一邊說到,一邊拿起桌上的茶壺,對着茶壺嘴喝了幾口水,想是用水壓壓忐忑不安的心吧!「溪溪,去把你娘叫出來,就說我有要事同她商議。」
橙溪哦了一聲,朝後院走去。
「師父,這天還早呢!我們這麼早就打烊嗎?」浩然關好門,回頭不解的問正鶴。
「還開什麼門啊?不把事情處理好,這周家藥鋪怕是要改名換姓了,哎!」正鶴滿臉愁容,唉聲嘆氣的回到浩然。
「那師父你想到辦法了嗎?」
「有倒是有一個,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這……這……要不我們報官吧!告他小霸王強搶民女,無法無天。」
「告官有用,你師父我還用在這裏發愁嗎?你呀!還是涉世未深,不知道世道的險惡。」
「那怎麼辦嘛?反正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他欺負師妹的,就是死我也要保住師妹的清白。」
正鶴正想接上話,這時橙溪和雲桂從屋裏出來了,雲桂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炒菜炒到一半,什麼事這麼急啊?等我炒完菜都不行嗎?」
「你自己看吧!」正鶴指着滿屋的聘禮說到。
「這是?」不知內情的雲桂表情還有些激動,摸着琳琅滿目的聘禮問到。
「小霸王來提親,三日之後來迎娶溪溪。」
「小霸王?哪個小霸王?」
「還有哪個?他爹是大學士,姐姐是皇上寵愛的貴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惡霸。」
「怎麼會這樣,我們溪溪可千萬不能嫁過去啊!聽說他已經有十三房太太了。」雲桂有些驚訝的說到。
「眼下也只有提前讓浩然和溪溪完婚,看這樣能不能打消那個畜牲的念頭。」正鶴看了一眼橙溪和浩然,無耐的說到。
「不行。」橙溪聽後,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她還要去還赫柏的情呢!更何況如此一板一眼的浩然,也不是她的菜。
「此事由不得你,你是要嫁給小霸王,還是嫁給浩然,你自己選。」正鶴厲聲說到,這個是他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而且還不能保證那個小霸王善罷甘休,但至少可以讓橙溪免遭小霸王的踐踏。
「娘,我還不想這麼早成親,你給爹說說啊!」橙溪看到正鶴那一張臭臉,就不敢再和他頂撞了,轉身向雲桂求助。
「溪溪,你不想嫁給我嗎?」浩然看到橙溪在這種節骨眼上,還那麼不情願嫁給自己,心已經涼了一半。
「你是我師兄啊!就像哥哥一樣,哥哥怎麼可以和妹妹成親呢?對吧?浩然。」橙溪若無其事的笑着說到,這種時候可能也只有她能笑得出來。
浩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尷尬的笑了一下。
「浩然,你願意娶溪溪嗎?」正鶴問愁眉緊鎖的浩然。
浩然想都沒有想,就趕忙應聲答應。
「雲桂啊!隨便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找幾個親朋來做一下見證,把她倆的婚事辦了吧!此事是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走漏了風聲,那個小霸王前來阻止,那就為時已晚吶!」正鶴向被橙溪纏着的雲桂說到。
「你們什麼意思嘛!當我是透明的嗎?怎麼都問不問一下我同不同意啊!」橙溪看他們根本就無視自己的存在,氣得大聲咆哮到。
「溪溪,你這次可得給我省點心,養你這麼大,你沒讓我和你娘少操心,這次你乖乖的聽話,就當報答我們這十多年的養育之恩吧!」正鶴聽到橙溪咆哮,他更大聲的對橙溪吼到。
「報答養育之恩的方法有很多,憑什麼要我犧牲自己的終身幸福……」
「停停停,你說什麼?犧牲你的終身幸福?我們這是費盡心思在為你保住你的終身幸福啊!你這個死丫頭,你可別得寸進尺啊!是不是想再試試浩然的點穴之法啊?」正鶴打斷橙溪的話,用點穴來威脅她。
橙溪聽到這個,在心裏權衡了一下,閉上嘴不再說話。假裝很生氣的樣子,哭着衝到後院去,浩然也跟着追了過去。
「雲桂,你快去把飯弄好,吃了早點睡,明天我們都得早點起來張羅。」
「行行行!」雲桂應着也急急忙忙的往後院去。
橙溪坐在後院的石凳子上生悶氣,無論浩然如何在旁邊逗她開心,她都不理他。
「溪溪,浩然,你們過來幫忙端菜進去,早點吃了早點去睡,明天有得你們忙的。」朝廚房去的雲桂,向院裏的橙溪和浩然招手,讓她們過去幫忙。
浩然拉了拉橙溪,橙溪甩開了他的手,他很無耐,只好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橙溪做在那裏心急如焚,嘴裏不停的念叨,「怎麼辦?怎麼辦?」突然她靈機一動,激動的從凳子上騰起來,興奮的朝儲藥方里跑去。
她瘋狂的在儲藥房裏翻找着,很快她從一個罐子裏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偷偷藏在衣袖裏,鬼鬼祟祟的關上房門朝廚房跑去。
四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把晚飯吃了,橙溪也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不但不再生氣,而且還主動的替浩然和她爹娘夾菜。
她們看她這樣,都以為她是想通了,三個人都在心裏樂開了花。
橙溪一回到房裏,就把房門鎖上,開始收拾東西,並且把那套從浩然房裏偷出來的男裝給自己換上。取出紙筆開始寫信,信這樣寫到爹,娘,浩然,對不起,我在你們的湯里放了安眠藥,等你們醒來看到書信,我已經隨赫柏將軍去軍營里當軍醫助理去了。這樣那個小霸王再找上門來,你們也能找到理由來應對,我一定不會丟我們周家藥鋪的臉的。
半夜,橙溪大搖大擺的打開房門,背着自己簡單收拾的包袱,直奔軍營,還好在天亮之前趕到了軍營,以周家藥鋪周浩然的名字,成功應徵上了軍醫助理。
等到太陽快落山,正鶴他們才從睡夢中醒來,浩然第一個打開房門,準備和往常一樣去打開店鋪的門。他迷迷糊糊的朝店鋪走去,不經意間看到了偏西的太陽,他以為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看,「沒眼花啊!這是怎麼會事?怎麼會睡到太陽下山?」
這時對門的正鶴也打開了房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兩人四目相對,浩然指了指天上的太陽,表情有些尷尬。
正鶴抬起頭看着天上的太陽,大叫起來,「太陽都下山了,完了,完了,浩然,你怎麼也不叫醒師父,不是說好了今天要跟你和溪溪……」
還沒等正鶴把話說完,從他身後跟出來的雲桂打斷了他的話,「怎麼了啊?你還在這裏嘀咕什麼呀?趕快上街去買東西呀!」
浩然一下想明白了什麼似的,趕緊衝進橙溪的房間,看着空空的房間,算是印證了他剛剛的想法。他抓起桌上的信,慌慌忙忙衝出房去。
「溪溪還沒醒嗎?」正鶴看着一臉失落的浩然。
「師妹,師妹不見了。」浩然拿着信走到正鶴跟前,將信遞到正鶴手裏。此時的浩然心情跌到了低谷,他連看信的勇氣也沒有了。
正鶴和雲桂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正鶴趕緊將信拆開,等到她倆把信看完,正鶴氣得暴跳如雷,「這個死丫頭,我就說昨天晚上她怎麼轉變的那麼快,竟敢跟我們下藥。」他氣得將信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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