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後的第二夜,皇上就臨幸了純鈺。筆神閣 bishenge.com由於在宮外短暫的相處,兩人磨出了愛的火花,洞房之夜自然是兩情相悅,甜蜜萬分。
橙溪為了看望赫柏,三兩天的往永和宮跑,又是送名貴藥材,又是送金銀首飾的。
有了橙溪的殊寵,再加上弘曆對純鈺的真心,他很快給純鈺晉了位份,由鈺嬪晉為鈺妃,把她的住處從櫻柔的永和宮遷居到長春宮,住進了長春宮的主位。就這樣純鈺得到了弘曆的獨寵,猶如當年的橙溪,成了眾矢之的。
一天早晨,在永和宮,大家都和往常一樣前來向皇后請安。
「現在皇上子嗣單薄,太后也極其看重這個,大家可得努力啊!好好向蕊貴人取取經,一次就遇喜了。」櫻柔口是心非的向眾人說到,其實在她心裏巴不得別人都懷不上孩子,因為她才是弘曆明媒正娶的髮妻,只有她才配給弘曆生孩子。
「這樣艱巨的任務,恐怕只有交給鈺妃吧!臣妾是快一個月沒見到皇上的面了。」高貴妃用諷刺的口吻說到,惡狠狠的看着純鈺。
本來如無其事的純鈺,聽到這樣的話,突然收起滿臉的笑容,用無辜的眼神看着高貴妃。
高貴妃此話一出,那是引起了共鳴啊!儀嬪馬上附和到,「是啊!皇后娘娘啊!臣妾也是許久沒有見到皇上的面了,我們都是妾,忍忍也就算了,可皇后娘娘的永和宮皇上最近也沒有多去吧!有人這是仗着有太后撐腰,想獨霸皇上呀!」
櫻柔本就憋了一肚子氣,被儀嬪這樣一挑撥,感覺自己皇后的威嚴都受到了侵犯。「鈺妃啊!你也看到了,皇上是大家的皇上,不是你一個人的皇上,你應該多勸說勸說皇上,儘量做到雨露均沾,為子嗣的繁衍着想。」
純鈺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是臣妾無知,臣妾知錯……」純鈺委屈得都快哭了,並不是因為她膽小怕事,而是因為她的的確確還年輕,年輕得一點點的喜怒都能觸動心弦,話還沒說完,她卻突然嘔吐起來。
未已趕緊上前扶着,觀心的問,「主子,你怎麼了。」可純鈺卻嘔吐得說不出話來。
「吆吆……這不是遇喜了吧?」高貴妃一語道破其中的玄機。
本來就有些驚慌的櫻柔,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謹秋,去傳太醫。」
稍微有些緩解的純鈺,慌忙解釋到,「皇后娘娘恕罪,驚擾到皇后娘娘了,想必臣妾是着涼了,涼着胃了,現在已經好了許多,這太醫就沒必要傳了吧?」
櫻柔怎會聽她的,朝着因純鈺的話而停下腳步的謹秋吼到,「杵在那裏幹嗎?還不快去。」
謹秋應着,趕緊拔腿就跑出門去。
「這太醫是肯定要傳的,這是在本宮的永和宮,你在這裏有事,本宮都不傳太醫,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會怪罪本宮這個皇后當得不稱職的。」櫻柔坐回椅子上,繼續面笑肉不笑的說到。
櫻柔這樣一說,純鈺只好乖乖坐回椅子上去。又緊張又害怕的等着太醫的到來。
櫻柔不再說話,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等着謹秋回來。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答案,臉上一臉的平靜,內心卻是在翻江倒海。
看到櫻柔都不說話,其它人也只好安靜下來,氣氛顯得異常的安靜,又異常的緊張。
很快謹秋就喘着大氣,把太醫給傳來了。太醫進門趕緊給這一屋子的主子行了禮。
「免禮,快替鈺妃看看吧!」櫻柔急切的說到。
太醫起身走到純鈺跟前,純鈺配合的伸出手來,太醫取出方巾蓋在純鈺的手腕上,仔細替她把脈。
片刻,太醫笑着小聲對純鈺說,「鈺妃,恭喜了,你遇喜了。」
純鈺聽了太醫的話,先是有些懵,而後還是露出尷尬笑容,畢竟這是和自己愛的人的結晶,有哪個女人會不開心,有哪個女人會不願意為自己愛的男人生孩子。
太醫又回到殿中央跪下,「回稟皇后娘娘,鈺妃是遇喜了。」
櫻柔緊繃的那根弦,因為太醫的話,砰的一聲斷掉了。純鈺如此受皇上的恩寵,又有太后做靠山,還有那不安分的湘太貴妃,若再誕下阿哥,對櫻柔而言,簡直就是比虞蘭還要可怕的勁敵。
「好吶!去吧!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皇上去。」櫻柔深呼吸一口,儘量掩蓋住自己的不悅,擠出笑容說到。
「是。」太醫應着退出了房去。
「恭喜啊!鈺妃,你初次遇喜,要好好注意身體。」
「多謝皇后娘娘觀心。」
「好了,沒其它事,就都散了吧!」
眾人行了禮,都退出了房外。對於這些許久沒有得到皇上寵幸的女人而言,這個時候純鈺遇喜,倒未必是件壞事。她遇喜了,就沒辦法伺候皇上了,這樣她們就有機會再重新獲得皇上的寵幸。
弘曆得知消息後,欣喜若狂,立馬丟下手頭的事趕來長春宮。第二日就下旨,晉升純鈺為貴妃。
這才多久,純鈺就晉升到貴妃的位份,這讓櫻柔實在是按耐不住了,她開始打起純鈺肚子的主意。在這宮裏,只要你願意出錢,就一定能找到為你辦事的人,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櫻柔很容易的就收買了御膳房的人,在純鈺的膳食里動了手腳。
一種慢性的藥物,只需要一次即可。等到孩子出事,要想再找出什麼證據,也是無從找起了。
湘太貴妃也為純鈺高興,什麼補品啊,安胎的東西啊,一個勁的往長春宮送。
「姑母,你無須再送東西過來吶!你看我這長春宮都快裝不下了。」純鈺笑着對湘太貴妃說到,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她和湘太貴妃也沒有那麼生疏了,開始慢慢接受這個親人。
「都是皇上送的嗎?」
「大部分都是。」
「那是我們家鈺兒有本事,你看,皇上是真心的對你疼愛有加啊!」湘太貴妃一邊摸着琳琅滿目的東西,一邊笑着對純鈺說到。
純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湘太貴妃接着叮囑到,「記住了,一定要小心提防,吃的用的都要再三檢查,可不能掉以輕心。」
「好吶!姑母,你都說了無數遍了,鈺兒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純鈺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鈺貴妃,你就把主子的話好好記住吧!這皇宮不比別的地方,這皇嗣也不比平常家的孩子,脆弱金貴着呢!」看純鈺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小碧也勸說到。
「行了,你看,孩子好好得在肚子裏呢!」純鈺摸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滿臉的幸福。
湘太貴妃也伸手去摸了摸,「孩子啊!希望你乖乖的,平平安安的出來。」
之後她走到傷勢已經痊癒的赫柏跟前,「聽說你上次為了就鈺兒,連命都差點搭上了?」
「這是奴才應該做的。」赫柏冷冷的回到,他也是看在純鈺的面子上,不然他理都賴得搭理她。
「那如果有人想加害鈺兒,你會對加害她的人怎麼樣?」湘太貴妃像是話中有話似的。
赫柏看一眼純鈺,斬釘截鐵的說到,「若是有人想害鈺兒,奴才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好好好,真是忠心的奴才。」湘太貴妃竟然把手搭在赫柏的肩上,認可的拍了幾下他的肩膀。
「姑母,你就別逗子謙了。」
「行行行,走陪姑母下一局棋,姑母今天心情大好,非得把你殺個片甲不留。」湘太貴妃聽了赫柏的話,心裏高興極了,這顆棋子總算還有用。
「姑母啊!你都沒下贏過鈺兒一局,還想殺個片甲不留,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啊?」純鈺挽着湘太貴妃的手,像個孩子一樣,和湘太貴妃說笑着往屋裏走去。
「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湘太貴妃開玩笑似的說着,她特別喜歡這個侄女,所以無論純鈺在她面前如何的放肆,她也不會生氣。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純鈺遇喜後,虞蘭成功的上了位,由之前的炩貴人速速晉升為炩嬪。
突然有一天,長春宮來了個面生的太監,他說是太后派來的,要純鈺前去坤寧宮見她。單純的純鈺也沒多想,帶着赫柏和未已,就往坤寧宮去了。
到了坤寧宮的大門,那太監卻溜得不見人影,「你要去哪裏?」純鈺看他溜走,還疑惑的問了一句,可那太監頭也不回,很快就消失在她們的視野里。
「主子,這是什麼情況啊?」未已也滿肚子的疑惑。
「不管那麼多了,走吧!我們先進去再說。」
三人一起進到坤寧宮,純鈺向橙溪行了禮,橙溪給她賜了坐,她一坐穩就問,「太后,不知傳鈺兒來有何事?」
橙溪端到嘴邊的茶,突然停了下來,「哀家傳你?哀家何時有傳過你?」
「方才一個面生的小太監,前來傳的話,而且一直跟着我們到了坤寧宮門口才離開。」
「有這樣的事?哀家知道你身子不便,沒有要緊事,不會在這個時候差人去傳你啊,會不會是哪個宮的小太監傳錯話了。」
「興許吧!既然來都來了,就讓鈺兒陪陪太后吧!」
「這樣甚好,炩嬪身體不適,妤太嬪忙着陪公主,這段時間哀家一個人在宮裏都快悶出霉來了。」
兩人開始笑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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