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是我,俞晚晴。」
「是你呀,那咱們還能好好聊聊。剛才那位真是你師父?怎麼那麼牛氣呢?請你轉告她,我已經幫她轉告了金箭,讓金箭趕緊拎着行禮滾蛋好給威名赫赫的青陽門讓地方,金箭正在考慮,他相信他很快就會走的,你們可以放心的住進來。」陳風並沒太給俞晚晴面子,冷嘲熱諷道。
陳風這話當然不是衝着俞晚晴去的,他相信俞晚晴也肯定明白他的意思,因此說的時候全無顧忌。
說實話,青陽門在修煉界中的地位雖然不低,可是對陳風的威懾力卻幾近沒有,真要是翻了臉,青陽門趕來找麻煩他就殺個血流成河。
倘若不是顧念到俞晚晴還得在青陽門修煉,剛才陳風就絕對不會只是懟那個女人兩句,而是會直接叫上金箭去找青陽門的茬。
有着金箭這個『華夏』君王的大旗壓着,青陽門就算吃了虧也肯定只能是忍氣吞聲。
「別,千萬別這樣,陳風,算我求你了,給我個面子,不要把事情鬧大。」俞晚晴連忙說軟話,道:「我師父並沒那個意思,其實吧我們就是想找個地方住,畢竟荒山野嶺的,我們兩個女人有些不太方便,你要不就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給我個房間,將來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嘛。」陳風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給你個房間,醜話說前頭,就你和你師父能住進來,其他人免談。」
「那行,謝謝你了。」俞晚晴道。
「甭客氣,老同學嘛,這個面子我還是要給你的。」陳風說着將電話給掛了。
「幹嘛讓虎嫂的師父進來?」柳葉不爽地問道。
「不讓她住進來,虎嫂怎麼住進來?沒有虎嫂鎮着,虎哥跟我玩命怎麼辦?」陳風揉了揉太陽穴道:「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虎哥找我要老婆呀。」
「哈哈……」柳葉一聽禁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陳風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陳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禁不住哈哈一笑,道:「這人呀真是不禁念叨,說虎哥虎哥就要到了。」
隨即陳風就接通了電話,道:「虎哥,有什麼指示?」
「瘋子,我可快要到了,還帶着一幫師兄師弟,你可得好酒好菜的給我們招待好了。」虎哥道。
「沒問題,要不要我去接你?」陳風問道。
「不用,不用,咱倆就不用那些虛頭巴腦的了,你那邊有住的地方沒?沒有的話我們就先住在雪城。」虎哥道。
「住的地方肯定是有,不過都是病房,你們不介意就行。」陳風道。
「這有啥呀,等着吧,我們很快就到。」說着虎哥就掛了電話。
「餵……」陳風本來還想提前給虎哥說一下俞晚晴也回來的事情,結果沒想到他的電話掛的這麼快,到了嘴邊的話也沒能說出去。
「我去給他們收拾住處。」柳葉說着就進了醫館。
陳風則繼續給在醫館外面排隊的病人們治療傷勢。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輛豪華大巴駛來停在了路邊,跟着一群人就陸續從中走了出來。
這些人的衣着打扮都並沒有什麼怪異之處,乍一看就像是一群跟團出來的遊客似的,但是陳風卻一眼就能夠看出他們都非普通人,因為這些人身上的氣息都不弱,至少也都是c級的實力。
下車時這些人還在東張西望很是隨意的樣子,可是等到他們看到了路的另外一邊排成了隊,正在盯着他們看的一眾超凡者時,便不由得一驚,有些定力不足的年輕人就露出了戒備之色。
甚至有些人的身上有靈氣涌動,顯然是做好了要開打的準備。
站在面前等着就診的這些超凡者在陳風面前跟一幫小學生似的老老實實排隊,那是因為他們知道陳風不只是醫術高超並且實力還強的過分,並且還有金箭這樣的強者當朋友,完全不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自然是不會當面炸刺。
可看到對面的這幫年輕修煉者竟然露出敵意時,哪裏還會收斂,只當是結隊來找陳風麻煩的,心裏想着要給陳風賣個人情,於是也紛紛氣息外露,朝着車上下來的這幫修煉者壓了過去。
不僅如此,這幫人還朝着陳風賣好道:「陳大夫,您不用親自動手,這幫小崽子趕來您這裏找茬,有我們收拾他們就夠了。」
「對呀,陳大夫,您看你的病,我們幫你解決麻煩,各忙各的。」
「真是邪性了,大醫院裏有醫鬧也就算了,竟然還有人敢來陳氏醫館鬧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
這幫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聲音越大,個個都殺氣騰騰的,恨不得馬上就衝過來滅了車上下來的這幫人。
這讓剛剛到來都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眾人都有些發懵,越發警惕的看着對面中人。
「我們乃是青陽門的人,你們想要幹什麼?!」為首一人厲聲喝道,同時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卻免不了給人一種色厲內荏之感。
「這幫人不行呀,還比不上當初去立石山的那些人呢。」正被人群簇擁着的陳風見狀心中暗暗鄙夷,卻什麼話都沒說。
如果兩方人都得在這裏打起來,他絕對不出手阻攔,最多就是出手給受傷的人治療一下。醫生嘛,仁心還是要有的,但是閒事是絕對不會管的。
「陳風,你這是要幹什麼?」此時俞晚晴從車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陳風,大聲喝問道。
「哎呦,俞晚晴,原來是你呀。有失遠迎,對不住,對不住。」陳風抬起頭看了俞晚晴一眼,嘴裏說的客氣卻是一動都沒動,道:「你看我這裏還有病人,實在是抽不開身,稍等啊。」
嘴裏說着,陳風再次低下頭,專心致志的給面前受了傷的超凡者清創縫合。
這位的傷勢着實不輕,除了皮肉上滿是爪牙撕裂開的傷口外,連裏面的骨頭都斷了不少。
若是在大醫院裏,這絕對不是個小手術,至少也得進手術室全麻後做上兩三個鐘頭的手術才行。
不過在陳風這裏就省了這些麻煩事,直接以手法將斷掉的骨頭扶正,隨後再給其服用一粒接骨丹就行了。
有了丹藥的藥力作用再加上受傷的都是超凡者,身體恢復力就遠比普通人要強一些,大概一兩天後斷掉的骨頭就能夠重新長到一起,即便不能馬上恢復如初,可是普通的行走坐臥還是沒有問題的。
若不是陳風有這樣神奇的醫術和丹藥,這些超凡者也不會忍受着遠比別處貴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診費巴巴來他這裏治傷。
等處理完這人的骨傷和外傷後,陳風才起身走到了俞晚晴的面前,笑着道:「歡迎歡迎,到了我這裏就跟到了家一樣,跟我來吧。」
「先別急,跟我去見見我師父。」俞晚晴一把拉住了陳風的手,就將她拽到了車上。
剛才的事情坐在車上的鞏雲慧看的清清楚楚,雖然心裏惱火卻並沒有出手,甚至她都沒有下車去,坐在車裏等着俞晚晴帶着陳風過來拜見。
之前在陳風這裏吃了癟,這口氣鞏雲慧可是咽不下去,所以找個機會就想要把面子給找回來。此時當然要把架子端起來,等着陳風過來低頭才會順勢下台階。
至於在此期間,俞晚晴跟陳風之間的同學情分會不會受到損傷,鞏雲慧是不會在意的,甚至她將這視為對俞晚晴是否對自己這個師父有孝心的考驗。
若是師父的臉面受了損,當徒弟的都不想着幫忙找回來,還在計較自己的小得失,那麼鞏雲慧覺得這樣的徒弟不要也罷。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現在擺明了就是要借着俞晚晴來壓陳風。
陳風何等的精明,哪裏不知道鞏雲慧的打算,邊跟着俞晚晴走,邊低聲道:「虎嫂,戲有點過了,你就不擔心我一怒之下殺了她?」
雖然這麼說,但是陳風卻並沒有掙脫俞晚晴的手,依舊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胳膊,但是走的卻很慢,看起來卻是一副並不情願的樣子。
「你要是不怕青陽門報復你,那你就隨便。」俞晚晴顯然對青陽門並沒多少歸屬感,低聲道:「上回在立石山秘境中青陽門死傷慘重,回去後就有人懷疑此事與你有關,這次我師父來未必不是要探你的底,你最好小心為妙。」
「呵,探我的底?憑她也配?!」陳風冷哼一聲。
「瘋子,你想要幹嘛?」俞晚晴臉色微變,以為陳風要當場翻臉,連忙就想要勸阻。
「放心,我不會殺她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把底子亮出來給她看看,這個臉我給她了,就看她有沒有本事接住了。」陳風說着,不再跟俞晚晴拉拉扯扯,徑直就朝着大巴走去,同時身上的氣息暴增,雄渾強大的威壓猛然間釋放出來,如同磅礴浩大的海嘯般沖天而起,朝着大巴內的鞏雲慧就拍擊了過去。
「啊!噗……」
「不好,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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