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暖牽着葉雲月,和溫柔來找元氏和文氏的時候,兩人還在說着話。
見兩人走進來,又見溫柔那被包紮過的雙手,連忙起身上前。
「這手包紮成這樣,可是傷得十分嚴重了。」元氏縣開口,拉過溫柔的手,說道。
她伸手點了點葉雲月的額頭,「叫你調皮,快和伯母和溫柔姐姐道歉。」
「元伯母,你別怪月兒妹妹。就是蹭破一點皮而已,就是不處理,放個幾天也就好了,連疤都不會留的。」溫柔連忙開口道。
而這時文氏也上前,瞅了溫柔一眼,隨即一笑,「這包紮手法倒是精細。」
她又看向元氏,「婉兒,你可是不知道。我們家就是一群只會舞刀弄槍的粗人,就算受傷想着只要不死就沒事。若是沒人幫他們包紮,他們根本就連包紮都懶,只在遇到不得不包紮的傷,那包紮手法真的是讓人不忍直視。」
文氏舉着溫柔的手說道:「像這樣的精細的包紮手法,我倒是許久都沒看到,真是新奇得很。」
「溫柔丫頭都受傷了,你這做母親的還有心思注意這些。」元氏嗔了文氏一眼。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若是真的受了嚴重的傷,我家這丫頭如今怕就不是面色紅潤的模樣了。」文氏不在意說道:「這手法是晴暖丫頭包的吧?」
溫柔要開口說道,卻被慕晴暖突然攔住,「是我,因為娘親身子不好,所以自己看了醫書,這手法也是書裏面學的。」
文氏也沒懷疑,伸手點了點溫柔的額頭,笑道:「知道你喜歡和晴暖丫頭待一起,但也要多學着點晴暖丫頭,至少這包紮手法也得學過來不是嗎?」
溫柔心裏疑惑得很,為什麼晴暖不將實情說出來,她的傷是葉公子包紮的。可是一想是晴暖這麼說,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等晚點再問一下。
「她們兩人年紀相仿,性格也合得來,待在一起也不會沒伴。別什麼學來學去的,只要她們待一起,聊得開心就好。」元氏說道:「這不是和我們一樣嗎?」
元氏和文氏兩人未出嫁之前便是閨中密友了,而家人之後,又剛好葉府和尚書府兩府交好,這也使得她們這麼多年的友情一直不變。
「說得也是。」文氏想了一下,笑着點了點頭。
元氏這才再次看向溫柔,「看這樣子,你怕是摔在地上了,這衣裙都髒了。暖兒丫頭娘親的院子裏放着她乾淨的衣裙,溫柔丫頭你與她身形相近,若是不介意的話,伯母讓她帶你你換一身衣裳,可好?」
溫柔自己倒是無所謂,她練武的時候一身泥土和臭汗都是正常的事情,如今這樣完全是小事情。不過聽元氏這麼說,她也不好拒絕,剛好待會和晴暖出去的時候,可以問一下晴暖方才為什麼不實話說,是她哥哥幫她包紮的。
「好。」點了點頭。
「那暖兒帶她過去,月兒就留在舅母這邊就成。」元氏交代道。
「那。」慕晴暖點頭,又對文氏告了禮,這才帶着溫柔離開。
而兩人一直走出了元氏的院子,才停溫柔問道:「晴暖方才為什麼要那麼說?」
說完溫柔又趕緊笑着解釋道:「我不是不信晴暖,就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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