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蔣氏的受寵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心裏雖然不悅於慕丞相將事情推給她,但她卻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出最恰當的說辭和處理方法。只是她的這套說辭……「姨娘所言也並無道理。」紅珊的突然出聲,讓蔣氏等人皆是一愣。眾人轉頭過去,就見紅珊帶着一群人走進大廳中。蔣氏掌管整個相府,雖然不能說完全認識府中的所有下人,但一些關鍵的人物,她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如今紅珊帶來的眾人中,走在兩邊的人她不認識,可走在中間最前面的幾人她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他們怎麼突然來這裏,而且走在他們兩邊的人又是誰?蔣氏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因為這些她所不認識的人此時更像是一群捕快,而中間那些人就像是「犯人。」捕快押着犯人?「奴婢參見王爺。」紅珊上前對容與行禮,而跟在她身後的眾人也紛紛跪在地上。他們雖然第一次見容與,可那一頭霜發,加之紅珊喚其王爺。整個天闕,長着一頭霜發的王爺除了玄幽王還會有誰?被安插在暖香閣的眾人雖然是容與派來的人,但是按着他們的身份,平日裏也根本沒有資格和機會見到容與,今日也算是第一次見。什麼霜發、什麼怪物,對於他們來說,容與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他是他們甘願位置付出生命的主子。儘管如今他們的主子已經將他們送給了他們的王妃,可有朝一日,若是他們的主子需要,他們定是義不容辭。與暖香閣眾人激動不同的是,那些走在中間的眾人一進來,看見慕丞相、看到蔣氏,第一反應便是告狀。可當他們發現如今坐在上首的並不是他們的老爺,而是……玄幽王,那個生而不祥,口啖人心的怪物。「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他們竟是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明明容與什麼都還沒說。容與眉頭微蹙,不是因為他被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而是……「太吵了。」明明只是漫不經心的一聲,甚至一瞬間就能被淹沒在這鋪天蓋地的求饒聲中。可就這麼一瞬間,那些磕頭求饒的眾人,竟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再無法喊出聲。吵鬧的聲音不見了,容與微蹙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他的聲音依舊漫不經心,「紅珊,你說。」「是。」紅珊從地上起身,而暖香閣的眾人也領會意思從地上起身,恭敬地站到兩旁。紅珊轉頭看向那依舊瑟瑟發抖跪在上的眾人,目光着重落在跪在前面的幾人身上。「這是相府的賬房先生包七,這是掌管相府庫銀的阮白,這是平日裏負責發放府中份例的曲名。相府中每個院子的例銀一般是在每月月初,由蔣氏吩咐,曲名去庫房那邊找阮白那邊支取庫銀,然後在賬房先生包七那邊登記,隨即發放到府中各個院子。奴婢已經調查詢問過,這個月曲名從阮白那邊支取的庫銀和往常一般,也就是說例銀的支取並沒有減少。之後奴婢又詢問了各個院落所領取的月例,和往常並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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