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陽放下了手裏的殘虹。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唯一值得拿得出手的就是耐性,閣下如果打算繼續玩下去,我不介意多殺上幾次。」
他不清楚是何時入局的。
不過自從那兩個黑袍人站在對面,一連幾個小時。
太陽的位置,山頂的軍帳就再沒有任何變化。
這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無論是幻術還是其他特殊的術法。
施法之人竟然能如此清晰準確的模仿出馬青鸞的樣子,惟妙惟肖。
可見其手段精湛,非同一般。
「有意思。」
馬青鸞開口了。
「玩家我見得多了,大多都是些庸庸碌碌的廢物,像你這樣的卻是不多,難怪中車大人要托我取你性命。」
眼前的馬青鸞只是一具幻想,並不是真人。
但通過她的語氣,聲調,能聽得出來,真正的說話之人也是個女人,而且年齡並不大。
不過她口中的玩家,難道是指真正的「玩家」?
有很多玩家被抓?
還有這種事情?
「閣下所說的玩家,究竟是何意?我不明白。」
秦舞陽搖搖頭。
如果玩家的身份可以被識破,那就大發了。
「不用套我的話,我不是趙高的下屬,也不聽從他的命令,更何況玩家什麼的,沒人會在意,同在一艘將要沉沒的船山,只不過從一個船艙跑到另一個船艙,船一樣要沉,這些又有誰會在意,倒是你,進了學宮還請多多關照,哦對了,忘了介紹,在下莊曉夢。」
·····
「喂喂喂!!秦舞陽,你犯什麼花痴?盯着人家姑娘看半天了,沒見過美女是吧?」
馬青鸞已經無語了。
自從這傢伙上了馬車。
屁股還沒坐熱就頂上對面的銀髮美女。
一盯就是幾個小時。
跟尊泥人似的。
不但周圍的人嗤之以鼻,就連自己這個同伴也跟着遭白眼。
聽說對面這位還是道家分院選送上學宮進修的天才少女。
三歲開悟,五歲入道,深的天地至理,還被秦王請去咸陽宮講道說法,神異無比,咸陽百姓皆以神女之名傳之。
雖說是一頭驚艷的銀髮,相貌氣質炒粉脫俗,好似天仙,但也不至於一副豬哥像,盯着看個不停吧,口水都流出來了。
「呼,額你別晃了,晃的我頭暈,什麼情況,這是在·····」
秦舞陽腦子一個激靈,從幻境中醒來。
眼睛睜開
黝黑色石軌上,八匹金黃色的高頭大馬兩兩一排,整齊的在軌道上奔馳。
這是是一輛青銅馬車。
馬車造型古樸,紋理考究,座椅都是皮革縫製而成,車頂四周是四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即使是在烈陽之下都發着白光,一看便知道是貴族之用。
從窗外望去
道旁的原野,村莊飛馳而過,遠處的河流上還有船舶通行。
這八匹大馬的速度絕對跟火車有的一拼。
車內極為寬敞,足夠容納數十人。
不過此時除了秦舞陽兩人之外只坐了七八個青年男女,清一色全是青色道袍,看來都是道門中人。
秦舞陽用了的晃了晃腦袋,再次看向對面的那個銀髮女子。
那女子氣質出塵脫俗,尋常人見了幾乎都只能仰望,不敢直視。
不過秦舞陽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上車的了。
似乎這段記憶被人生生給抹掉。
這個叫莊曉夢的女人到底是何目的,既然受了趙高之託,為何又不動手。
話說,趙高這死閹人,老子一路上小心不帶小心的,什麼時候又得罪他了。
「秦公子,曉夢剛才多有冒犯,還望公子海涵,我觀公子身旁這位姑娘,英姿勃發,面容秀麗,且言語之中多有責怪,怕是對公子有意,不過男為陽剛,女為陰柔,女人不可過為剛硬,否則烈火相衝,斷難久存。」
銀髮女子盈盈一笑,指着馬青鸞說道。
她這一說,馬青鸞是真急了。
這幾個道士自打他們兩一上車就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壓根不正眼看他們。
這個銀髮女人更妖媚的很,一副媚眼長腿弄得秦舞陽神魂顛倒的。
還口出惡言。
男歡女愛不管真假都是他人之私,但凡有點素質的人都不會當着眾人的面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這銀髮女人明擺着是挑事。
「臭道士,本姑娘對誰有意思要你說?別說我對這臭鹹魚沒意思,就算是有也輪不到你充大師,指手畫腳。」
「女兵痞,別以為你是秦軍就能囂張跋扈,我等皆是出世之人,不吃你這套,師妹,你休要惱怒,師兄們這就教訓教訓她,省的這些軍中兵痞的污言穢語擾了師妹的道心。」
這幫師兄弟一看就是平時這種事干多了,一聲喊齊齊拔出佩劍,就要上前。
師妹是道門諸多外院百年難出一個的寶貝,豈能被一個兵痞給言語侮辱。
也不知道驛丞是怎麼辦事,分明說了道門把車包了,五百金都給了,偏偏半路塞上來兩個兵痞,燕北這些秦兵一天到晚跟蠻人凶獸打交道,能有什麼高雅之人。
「出家修道之人都是這般好鬥?還真是長見識了。」
秦舞陽站起身,抽出殘虹,在手裏抖了個劍花。
這些年輕道人的氣血飽滿充盈,顯然是丹藥補的多了,不過這動手能力就很一般了。
幾人的招式架子一擺出來,破綻百出。
估計平時幹得最多的也就是做做法事,斂些香火錢。
「喲,小子,你這傢伙剛才盯着我師妹瞧了那麼久,道爺一直沒找着機會發作,你倒好,主動跳出來找打,怎麼着,想英雄救美?旁邊這女兵痞是你姘頭?軍中的女人,小子有福氣·····」
為首的一個白面道人嘿嘿一笑,滿臉淫邪之相。
「咔嚓」
秦舞陽黑着臉,身子前傾,右腳閃電提出。
直接命中白面道人的子孫根。
秦舞陽的腳力足以開碑裂石,這一下碎蛋腿又快又狠。
這道人就算是練了鐵襠功,估計也得落個斷子絕孫。
就是不知道道門有沒有能夠重振雄風的靈丹妙藥。
對付這種滿腦子淫邪的傢伙,還是這招來的清淨。
「啊啊啊,疼疼····上上,砍死他們!殺了算我頭上····」
白面道人整張臉都成紫茄子,表情扭曲,大叫着讓師弟們上前。
「木師兄,你們太吵了,還是歇息去吧。」
銀髮女子嘆了口氣,揮了揮衣袖。
這七八個年輕道人就跟着了魔似的,一股腦全沖向車廂後面。
「他們這是?也是幻術?」
秦舞陽指着那個被斷子絕孫的木師兄,這會正對河空氣拼命扭胯,模樣極其猥瑣。
剩下的道人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吃着空氣大餐。
「都是些小把戲,兩位見笑了。」
銀髮女子伸手一彈,原本吵鬧不休的道人全都消失不見,甚至連半點聲音也沒有。
顯然是施展了結界一類的法術。
看着女人隨意的模樣,秦舞陽有些頭皮發麻。
學宮的考生都這麼變態的嗎?
那還怎麼玩?
「曉夢姑娘好道術!小小年紀道法如此精湛,想必是花了許多功夫鑽研道法才有如此成就。」
秦舞陽稱讚道。
「鑽研?公子誤會了,這些東西我看一遍就會,很簡單的。」
曉夢詫異道。
「·········」
秦舞陽和馬青鸞面面相覷。
「這貨是什麼鬼?裝逼裝的這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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