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幫你
從守山長老那裏離開,臧臨就去了葛宇的住處。
兩人這次下山是一起出去的,不過當臧臨獨戰群雄的時候,這傢伙怕危險,先一步溜走了。
葛宇作為葛千屠的弟弟,在邪月閣中自然會有特殊待遇,這一點從他的住處就可以看出,他以弟子身份,竟然能佔據上山門中僅有的十幾座宮殿中的一座。
沒多久,臧臨就來到了宮殿外,看着宮殿中麻雀一般唧唧喳喳的走過去的一群群穿着清涼的女人,他不由得皺起眉頭,一般情況下,他是不願意來這充滿了脂粉氣的宮殿的。
這裏的女人大多數都是葛宇從外面搶來的,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一個個都放蕩無比,每次臧臨來了都要被那些女人調戲一番,他又對這些人無可奈何,打不得也罵不得,畢竟這些女人都是葛宇的,他本着楚修讓他交好對方的命令,不好得罪,而且人家也沒幹啥過分的事情,就是言語間撩撥一下,偶爾在他身上摸兩把。
「哎!」在外面殺人如麻的臧臨深深的嘆了口氣,邁着沉重的腳步走進了宮殿。
「呀!臧臨師兄來了!」剛一進來,就有一名穿着粉色羅裙的艷麗女人發現他,驚喜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媚聲道:「你好久沒過來了呢,我還怪想的。」
「葛宇在哪?」感受到臂膀上的觸感,血氣方剛的少年人身體頓時一僵,強壓下一巴掌扇飛這女人的衝動。
臭娘們,又想亂我道心!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女人一臉嫵媚的瞟了眼臧臨,蔥白般的手指在他佈滿了細密汗珠的額頭上輕輕劃了一下,揶揄道:「師兄,你是不是很緊張啊?」
「呵,我臧臨屍山血海都走過,我會緊張?」臧臨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那跟雕龍玉柱,心中默念,女人沒有修煉好玩,女人沒有修煉好玩……
「屍山血海我沒見過,但是胭脂山卻看到過不少,尤其是胭脂山上的胭脂馬,豪傑流連忘返,師兄要不要騎一騎?」女人媚眼如絲。
「我不會騎馬,也討厭胭脂!」臧臨皺了皺眉,身軀一震,將女人推到一邊,急忙衝進了宮殿中。
對付這幫浪的每邊的女人,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咯咯咯!」看着倉皇而逃的臧臨,女人笑得花枝亂顫,就喜歡調戲這種雛,特有過來人的成就感!
臧臨在宮殿中走走停停,一連問了好幾個人,同時遭遇了好幾次調戲後,終於艱難來到了宮殿深處的一座大廳中。
葛宇正在這裏大宴賓客,笙歌燕舞,推杯換盞的好不熱鬧。
一些邪月閣中有頭有臉,又喜好女色的人物基本上都聚在這裏了。
這些人分別落座在擺放在大廳四周的一張張案幾後面,每個人懷裏都抱着一名女人,有的年齡大一些,有的年齡小一些,不過每個女人的姿色都很出眾。
讓臧臨感到意外又是情理之中的是,牧清就在這裏!
「真特麼是冤家路窄啊!」臧臨身上頓時爆發出森森煞氣,一步踏進大廳,霎時間,大廳中的溫度就降了下來,森然殺機席捲四方。
剛剛還熱火朝天的眾人頓時一愣,齊刷刷的看向走進來的臧臨,眉頭深深皺起。
在座的每一位,身份都不簡單,別人怕他這位門主面前的紅人,他們可不怕!
「怎麼的,這是砸場子來了?」一位中年人冷眼看向臧臨,面帶不屑。
「小師弟來幹什麼來了?你不是不近女色麼?怎麼的,開竅了想來學習學習?」一名鷹鈎鼻青年陰測測的說。
「啊哈哈,兄弟你是不是在外面殺人殺多了,回來了也不知道收斂收斂氣息。」葛宇笑嘻嘻的從主位上站起來,疾步走到臧臨身邊,攬過他的肩膀,低聲道:「兄弟你這是要幹什麼?」
「殺人!」臧臨冷冷瞥向一邊已經臉色煞白的牧清。
「怎麼個意思?」葛宇挑了挑眉,好奇問道。
「前幾個月我重傷回來,這狗日的夥同他叔叔再給我治傷的時候故意留下暗傷,想要毀我根基,還好老子發現的早,不然這輩子也就廢了!」臧臨咬牙,眼中煞氣瀰漫。
「老王八蛋膽子不小啊!」葛宇露出驚詫之色,身為藥房長老,竟然敢謀害門內精英弟子,這要是事發了,以後還想不想幹了?
實在太蠢了,你就是想幫自家子侄爭奪門主之位,也不能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吧!
這叔侄倆看着挺聰明的,怎麼一個比一個蠢!
葛宇瞥了眼牧清,心中已經給這個蠢貨畫上了紅叉,隨即便對臧臨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我殺了他,你跟我去殺了藥房長老!敢不敢?」臧臨眯起眼看着他。
這就是他來找葛宇的目的,藥房長老可不是說殺就能殺的,哪怕他現在在左武面前有些地位,但也做不到殺完藥房長老後,還能平安無事。
只有叫上葛宇,有葛千屠撐腰,最後這事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葛宇猶豫了一下,最後咬咬牙:「行,誰讓咱是兄弟呢,這事我幫你了!」
他一直想交好這位有往繼任門主位置的少年天驕,現在不正是好機會麼?幹了這一票,大不了被罰面壁了事,一次換來的好處可就長遠了,就算臧臨做不了門主,以後也是實權人物,有他照應,哪怕自己哥哥陽壽盡了,他在邪月閣也照樣混得開!
「好,你這個哥哥我認了!」臧臨臉上露出笑容,隨即對他擺擺手:「那你先躲開,我先宰了這個王八蛋!」
「哈哈,正好看看你最近刀法有沒長進!」葛宇暢然一笑,扭頭對大廳中其他人喊道:「各位,我臧臨兄弟知道今天我設宴,特意過來捧場的,順便在讓大家指點一下他的刀法,還請大家不要吝嗇!」
「那就請師弟演練一下吧,最好見見血,那才能看出來虛實。」
「我上個月偶的一門子午剔骨刀法,專門用來削皮切肉,師弟要不要先學了?」
「廢特麼什麼話,直接宰了算球!」
在座眾人都是有修為的,耳力自然過人,再加上他倆剛剛談話是也沒避人,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當知道臧臨發火原因後,心裏的不滿也就煙消雲散了,反而心底有些發寒。
今天是臧臨,明天就有可能是他們,甚至一些曾經讓藥房長老看過傷病的人都開始在心底泛起嘀咕了,怕自己也中了招!
是以,這種敢用如此下作手段的人,還是先宰了為好,省的哪天跳出來咬人一口,實在是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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