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宇文夏會不會根本不和守衛玉牌的人偶糾纏,只是從頭闖到尾?」
一個遊俠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墨子閣 m.mozige.com
旁邊的遊俠眼睛一亮,「還真有這種可能!不過,路上的人偶也夠他喝一壺的了!畢竟裏面的環境不適合用弓箭。」
「嗯……不過如果身形靈活點的話,可能一個時辰就出來了……咦?
他出來了!」
「出來了?
真出來了!」
「宇文夏出來了!」
一炷香的時間剛過,夏宇好整以暇的從出口走了出來。
一個時辰是八炷香,夏宇只用了八分之一個時辰的時間多一點。
「怎麼會這麼快?」
圍觀的遊俠都十分納悶。
不過也有人恍然,「看樣子他真是一枚玉牌也沒拿。」
「那也夠快的!路上也有人偶呀!」
「輕功好唄!」
「倒也是……不過快也沒用!一枚玉牌都不拿,就算速度再快,也排不進八百名!」
「他就是來搞笑的吧。」
「對了,他過重在參與!哈哈哈!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遊俠們議論紛紛,馮管事則一臉嫌棄的看着夏宇,在他看來,這個宇文夏就是個逗逼!純屬是來丟人現眼的!一枚玉牌都不拿的就跑出來,你當你特喵的是進去看風景的嗎?
「宇文夏!」
馮管事沉着臉,「你走吧!現在拿到玉牌的人早就超過八百,你肯定會被淘汰,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裏吧!」
「哦……」夏宇笑了笑,道,「我拿到玉牌了。」
「嗯?」
馮管事一愣,臉上有些發燒,他定了定神,「拿到幾枚?
一枚還是兩枚?
不到三枚,依舊沒什麼希望!」
「超過三枚了……」夏宇淡淡的道。
「超過三枚?
四枚?」
馮管事驚呼一聲。
這麼快拿出四枚玉牌的話,那還真不准就通過選拔了!就算不能通過選拔,這速度也是相當驚人的!周圍的遊俠也都非常驚訝。
「宇文夏拿到了四枚玉牌?」
「是啊,馮管事不是了嗎?
他怎麼會這麼快就拿到的?」
「他輕功果真了得呀!」
「他怎麼拿到的?
我用了半個時辰才拿到了四枚呀!」
……議論之聲越來越大,馮管事的臉上發燙,他剛才可是狠狠的挖苦了人家的,結果人家立刻用實際行動打臉。
好在馮管事臉皮足夠厚,他定了定神,道:「宇文夏,你真是出乎我的預料,不過四枚玉牌只能你有機會了,但機會恐怕比較渺茫,據我所知,得到五枚玉牌的人也已經有了不少,你……你……你你你……你這是什麼?」
馮管事的長篇大論,被夏宇堆在桌子上那一堆玉牌打斷了,不用數,玉牌上都有編號,從一到十,一個不差。
笑眯眯的看着馮管事,夏宇指了指桌上的玉牌,「當然是玉牌了!這東西應該沒法假冒吧?
一共十枚。」
「十枚玉牌?
你拿到了十枚?
怎麼可能?」
馮管事驚叫道。
一聲驚叫。
全場皆靜。
十枚?
怎麼可能?
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馮管事身上,是你在胡還是我們聽錯了?
不過馮管事面前那一堆玉牌卻是做不得假,那真是十枚玉牌呀!寂靜,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
終於有個遊俠喊了一聲,「不可能!」
「對!不可能!」
「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拿十枚?」
「是啊……太誇張了!」
「玉牌不會是假的吧?」
「不太可能,這種東西怎麼造假?」
……眾遊俠議論紛紛,特意來看熱鬧的郗同化,荀柏霖,錢乙未三人也是面面相覷。
這三位,可以是在夏宇闖陣之前,成績最好的三位。
郗同化取得了十枚玉牌,荀柏霖取得了九枚玉牌,錢乙未也取得了九枚玉牌,但是荀柏霖以時間的優勢,排在了錢乙未的前面。
三人本來都覺得他們會是複選第一輪的狀元,榜眼和探花。
到夏宇這裏也就是看個熱鬧,卻沒想到,夏宇直接給了大家一個驚喜,兩炷香不到就闖關完畢,還拿出了十枚玉牌。
要知道,這十枚玉牌可不是那麼好拿的,郗同化身為新秀榜第十三名,可謂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了,而且前幾年還突破到了地階的境界,實力極強,他用了四個多時辰,才拿出了所有玉牌。
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宇文夏是怎麼做到的?
那裏面的人偶可是很難纏的,而且修煉者的實力被壓制到了黃階,在那些實力至少是黃階九品的人偶的糾纏下,拿到玉牌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個宇文夏……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郗同化摩挲着下巴,看向了荀柏霖,「荀兄,你怎麼看?」
荀柏霖搖搖頭,「我想不出……這不合常理!」
「肯定不合常理呀!」
錢乙未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荀柏霖和郗同化同時看向了錢乙未,這位仁兄在新秀榜排名十九,實力和他們其實是在伯仲之間。
「錢兄,你有什麼高見?」
荀柏霖問道。
「錢兄,莫非你看出什麼了?」
郗同化問道。
錢乙未搖搖頭,「我沒看出什麼!」
「那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這不合理?」
郗同化問道。
「因為這本來就不合理呀!」
錢乙未道,「至於這不合理的結果是怎麼出來的,我也不清楚呀!」
「……」「……」荀柏霖和郗同化相對無言,錢乙未這貨的話簡直是了等於沒!錢乙未卻露出幾分讓人看不懂的笑意,他盯着出口處的夏宇,手指下意識的搓動了幾下,心中暗道,如果他不是不合常理,那我倒要失望了…………遊俠們議論紛紛之時,馮管事也有些茫然。
確實,宇文夏的成績太不正常了,馮管事甚至懷疑十里殺陣是不是出了什麼故障。
見馮管事愣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麼,夏宇輕咳一聲,道:「馮管事,麻煩你把我的成績記錄一下,後面的兄弟還等着闖陣呢……」「你……」馮管事眉頭緊鎖,憑經驗講,宇文夏的成績太不正常,幾乎沒有任何可信度,他可不想就這麼給他記下來,這倒不是他故意為難夏宇,而是責任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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