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個戰機中隊,二十四架戰機的轟鳴聲。一筆閣 www.yibige.com
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嗡嗡,耳朵里除了嗡鳴聲,還是嗡鳴聲,不會聽見第二種聲音。
大雪山上的積雪,都震得瑟瑟發抖,嘩啦啦的積雪,不斷的滑落,最終形成了奔湧向下的可怖雪崩。
戰機由遠及近,鋪天蓋地而來的鋼鐵洪流,遮擋了頭頂的烈日,下方的眾人感覺到了光線為之一暗。
地面上形成一片極速掠過的黑影,每一個人置身在黑影裏面的人,都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
一個個抬起頭來,看着機身上閃爍的金屬光芒,陡然升起一股無力之感。
在這群鋼鐵洪流的面前,人的力量,變得無比的渺小,只要駕駛員按下的導彈發射器,抬手可滅。
這是哪裏的戰機!!
現場每一個人都在關注這一點,戰機屬於何方,對於另一方來說,等同宣判了死刑。
華夏的軍人,看到了戰機上的五星紅旗,這一刻全部沸騰了。
「這是我們的戰機!」
「我們的轟炸機來了!」
「幹掉他們,轟碎這群孫子!」
「哈哈……讓他們在絕望之中死去,這就是挑釁我們華夏的代價!」
戰鋒握着拳頭,激動得眼紅了。
龍炎握着拳頭,激動得也眼紅了。
高勝寒振臂直呼,熱淚盈眶。
……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激動得握拳揮舞,眼眶泛紅!
中年人和他的六名戰士,看着從祖國邊陲飛來的戰機,熱淚盈眶。
阿拉圖這些人,在邊境作惡幾十年,而二戰就開始了。
直到今天,他們才利用全國特種兵大賽的機會,引蛇出洞,將這些人犯亂的武裝分子,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這一刻,所有人的怒火,都要釋放。
只有怒火,只有抹去這些作惡的武裝分子,才能慰告那些在武裝分子作亂之中,死去的無辜民眾在天之靈。
還有同這些武裝分子英勇作戰,犧牲的英靈。
中年人在通訊器之中沉聲喝道:「目標,東經12度……給我轟炸,狠狠的轟炸!」
「飛虎中隊收到!」
飛虎中隊,二十四架戰機組合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形。
三角形的前方,那是10架殲-31戰鬥機,後方14架殲-20戰鬥機。
發射!
嗖嗖嗖。
一發發彈道朝着鎖定的山峰怒射而去。
戰鬥機上的機槍,也在這一刻,火舌噴吐。
轟轟轟!
山峰之上升騰起一團團火球。
噗噗噗。
子彈噴吐,密集如雨,形成一道槍林彈雨的彈幕,如同一張巨大的漁網,刮向山峰。
所過之處,絕無可能有漏網之魚。
猛烈的爆炸,將山峰化着了末日的場景,大地在顫抖,雪山在顫抖,就連地球都在發抖。
毀天滅地,山峰肉眼可見,不斷的被削平!
而此時,山腳下。
阿拉圖的身邊,站着三名滿臉厲色的漢子。
前一刻,他們還在研究作戰方案,尋思着怎麼全部圍殲了這股華夏特種兵。
下一刻,鋼鐵洪流的出現。
阿拉圖看到了戰機,呆滯了一下,爾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淚鼻涕狂飆。
他的三名副手,絕望了,面對着成群的戰機,他們連跑都跑不了。
華夏愛好和平,但從來不懼怕威脅。
這些人後悔了,絕望了,現場除了死一般的寂靜,還瀰漫着一股尿騷味。
為什麼要挑釁華夏?
為什麼想要殲滅這些人?
可笑,我們拿什麼去挑釁華夏,就眼前這些戰機,足夠毀滅了他們。
噗通,噗通。
一道道身影跪到在地,不斷地朝着天空的戰機磕頭求饒,虔誠得如同一群信徒!
阿拉圖跪在了地上,抱着頭,指甲都刺入了掌心裏面,失魂落魄:「我錯了,我錯了……」
轟。
一發導彈射在了阿拉圖的身旁,將他從地球上抹去,連渣都不剩。
哀嚎,慘叫完全被炮火給淹沒。
無數的武裝分子,連屍體都沒有留下,直接化成了灰灰。
遠處另一座山峰。
當戰機還沒有出現,赤蛇和奧多夫,看走了張陸左右開弓,轟殺了迫擊炮手和坦克,齊齊一震。
張陸的無敵身姿,讓他們感覺到的是恐懼!
赤蛇眼角抽搐道:「你不招惹是對的,你見過有人同時用反器材狙擊槍和反坦克毒刺導彈嗎?」
奧多夫確實沒有見過,因為沒有人可以做得到,那強悍的反震之力,能把人活活震死。
就是他黑熊一般的身材,能夠手撕黑熊,也抵擋不住反器材狙擊槍和反坦克毒刺導彈的雙重反震。
奧多夫沉默下來,看到張陸暈過去之後,由衷道:「了不起的軍人,狠起來不怕死,男女都一樣。如此頑強的作戰意志,必然是凝聚出了軍魂。」
「還有那個炮架子,也很了不起,竟然沒有暈死過去!」
突然。
戰機轟鳴。
兩人臉色大變,立即趴在了地上。
他們身後,奧多夫的手下,全部趴在了地上,身軀瑟瑟發抖。
他們在害怕,在恐懼,一旦被戰機發現,他們這些人一個頭別想逃。
華夏軍人太可怕了!
此刻他們只想回家,遠離這片令人恐懼的地方。
「阿拉圖要完了!」赤蛇幽幽道。
良久,奧索夫感慨:「華夏軍人不好惹,華夏這個國家更不好惹!」
「謹慎,又一次讓我在戰場上撿回了一條命!」
赤蛇突然問道:「你不拍一些影片,宣傳一下?」
「走!」
奧多夫沉聲喝道,命令他的隊伍離開這裏,頭也不回道:「老子要活久一點,這裏一切都跟我無關,我只是路過!」
看着逃之夭夭的奧多夫,赤蛇自言自語道:「都說犯我華夏者,遠近必誅!看來,是遠近必殲!」
這個殲可是比誅更可怕!
華夏,已非昨日之華夏!
赤蛇離開了山峰,但是他沒有離開這裏。
「是時候見見華夏的菜鳥了!」
赤蛇從口袋拿出了兩張相片,裏面都女人,一模一樣,似乎是同一個人,也好像是雙胞胎。
一個穿着校服,清純可人。
一個穿着黑色皮裙,性感冷艷。
但都是傾國傾城之貌,明艷不可方物!
他看着這兩張相片,流露出了幾分慈祥的目光,幾分愧疚,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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