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是釣銀鱈的,但洞口小他坐井觀海只窺一斑,從旁見不到的地方殺出條大魚想捕捉銀鱈卻刮帶賴鈎。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大魚力氣十足,把他差點拖進洞口內。當即放出一段線,將魚線纏在手臂和對方一決雌雄。
娜塔莎無奈的再次把鏟子收了回去,躲在趙雁翎背後六米開外。
水下大魚拖着魚線在水下橫衝直撞,不可一世。趙雁翎站起來圍着洞口繞圈,魚線忽收忽放,上演大鬍子與海的故事。
特製超6.0魚線強韌,但趙雁翎忽略了線和冰洞外緣的磨損。鋒利的冰茬不停刮蹭,約六分鐘時間直徑減少一半。
大魚來個神龍擺尾,魚線和冰窟折成巨大的V,「崩」的斷了。趙雁翎倒飛,和娜塔莎撞個滿懷。
兩人雙雙倒地,趙雁翎鋼鐵手肘垂在地上,咔嚓冰層碎裂。
原來倒的地方好巧不巧是被人鑿穿過,蛛網紋擴散,趙雁翎瞳孔收縮一骨碌翻身,下半身貼在冰面,上半身傾起雙臂用力把娜塔莎推開。
這股力氣成了壓垮駱駝最後一根稻草,趙雁翎身體陡然下落。
他把心靶放到極致,空間內取出皮鞭浸在海水往冰層鞭笞,皮鞭凍在冰上掛着他,但雙腿已經陷入海水中。
南極大陸內部冰蓋下的海水較為奇特,有些地方能夠低於0度,科學家說是壓力造成,也有說是海水混合了硅藻。總之很冷,高科技產品防不住徹骨冰寒。
娜塔莎臉上變顏變色,目光游移不定。事情大大出乎她的預料,想要落井下石雙腿卻灌鉛似的挪不動。
此時她只需拿冰鎬把趙雁翎逼進海水裏,寒冷會教他做人的。她無往不利的鐵石心腸,被趙雁翎先後表現弄的七上八下搖搖欲墜。她精於演技,厲在蛇蠍心腸,不少目標面臨威脅時有所預感,但她出任務時內心無喜無悲,沒有戾氣也沒有喜悅,只當成工作而已。所以目標被抓被綁,永遠都難以事先察覺,無論對方直覺有多準確。
就這麼心亂如麻的耽擱片刻,趙雁翎爬上冰面,褲子立刻和冰面膠結,擔心把這身寶貝撕壞他小心而緩慢的揭開。
「謝特,真冷,走吧,暫時抓一條魚好了。」劫後餘生還念念不忘抓的銀鱈。
「我猜一定很冷。」
「樓上廢話,你去試試。」
褲子和大衣衣擺被凍得硬了,失去取暖作用,但也擋住了寒風。趙雁翎連連催促似乎被嚇傻了的娜塔莎:「快走,凍死我了。」
「哦,好,咱們走。」
為保持溫暖,趙雁翎提着魚健步如飛,且手腳擺動的幅度極大,好像刻意搞怪,其實是為了增加活動增發熱量。那種濕透後被冷風溜的酸爽,估計沒人願意嘗試。盤山嶺有在南窪子冬季捕魚的人掉冰里,落下了病根,每逢下雨陰天關節疼的死去活來。
娜塔莎不發一語,小跑着亦步亦趨,兩人回到小屋,趙雁翎感受到溫暖立馬把衣褲褪去。
他赤身裸-體,只着平角褲在身,還是太陽墓發放的條紋內褲。
通過擱置在餐桌上的鏡頭,女性水友感覺福利來了。每次看老趙的身體,都有種觀賞米開朗基羅雕塑的美感。用美感來形容男人的身體不太恰當,但水友卻覺得一點不突兀。
趙雁翎不像健美者追求極限肌肉拉絲,平時也不會彎臂惺惺作態顯擺肱二頭,脂肪層恰到好處,自然狀態下的肌肉是完美的。水友覺得,老趙無論是穿衣還是脫衣,身材完爆184身高的美隊!
而曾經的趙雁翎確實只有178,身高是從得到心靶後竄起來的。
許多水友截了屏,保留老趙極其罕見的全身果照……
衣褲掛在電爐子旁烤着,趙雁翎抱着膀子問:「娜塔莎,這裏有別的衣服嗎?開了暖氣也不暖和。」
娜塔莎搖搖頭:「我把羽絨服脫了,你先披着我的衣服,褲子沒有,要不然你把床單圍上?」
趙雁翎接過羽絨服披上,嫌棄的看一眼髒兮兮的床單連連搖頭。
他活動手腳,凍僵的部位血液活躍開,直到酥癢感完全消失才作罷,這樣不會留下病根了。只是披着女性羽絨服,看着很古怪。
「好了,我來做飯。」
娜塔莎強忍不去看在灶台忙活的背影,從衣服內襯拿出小瓶扣在腕內針織衫里。
不大會兒趙雁翎端上盤子,魚被切成幾段,他刻意給娜塔莎分了大份:「來來,銀鱈就酒,越喝越有。嚯,這燕麥是八年前產的,陳年的香醇啊。」
娜塔莎看膾炙精細的銀鱈,考究典雅的擺盤很詫異。
他給娜塔莎準備了刀叉,自己用的是筷子。先夾了筷頭魚肉,喝口熱氣騰騰的燕麥粥,最後猛灌從太陽墓順出來的羅曼尼康帝特級干紅,大有牛嚼牡丹的意思。
「吃,喝,不用客氣,當自己家一樣!」趙雁翎鳩佔鵲巢表現的像待客的主人。
「老趙真的臭表臉。」
「在南極小屋裏,吃海鮮,喝紅酒……咦,那是羅曼尼康帝嗎?我擦,老趙真特娘的奢侈啊!」
「真是羅曼尼康帝,這瓶酒要十多萬軟妹幣,老趙的一大口下去,抵我倆月工資啊!」
「沃茨,真那麼貴?我查查。」
這種酒產量小,價格高昂,花了錢也未必能買到真的。要是拿一瓶出去泡妞,比什麼999玫瑰,心形蠟燭拉風多了。
水友看的出來,趙雁翎不是顯擺,他的背包里就沒有廉價酒。從喝法上就可見一斑,這貨是把紅酒當大綠棒子喝。
娜塔莎嘗了口魚,發現不但賣相好,且味道奇佳,又忍不住抬頭多看了趙雁翎一眼。她見就這會兒功夫,趙雁翎已經風捲殘雲把魚吃成了魚刺,在那乾巴巴的喝粥。
她起身去自己背包里開了罐梅林午餐肉罐頭遞給趙雁翎:「這是我自己珍藏的私貨,連同事都沒吃過,算是報答你救我。」
趙雁翎不大想吃罐頭,但不能拂了女孩的一番好意,用筷子夾了小塊剛進嘴就吐了出來。
「呸,呸,應該是變質了,味道有些不對。」
娜塔莎眯起了眼睛:「不會啊,我夏季才買的,沒過期呀。」
趙雁翎漱漱口:「你有所不知,我的味蕾敏感,只要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一口就能嘗出來。」
娜塔莎:「……」
她剛把藥隱蔽的下入罐頭裏,這真是……
「那你吃我的魚吧。」娜塔莎把盤子遞過來。
趙雁翎推讓:「那怎麼好意思,你也是出了點小力的,你吃你吃。你們歪果仁不吃魚頭,我笑納了吧。」
說着他把魚頭夾到自己盤子裏,扣扣搜搜的吃了。
吃完他去燒熱水洗臉,寒冷中油脂分泌旺盛,直洗了兩遍才幹淨。又拿出一把小刀打上剃鬚啫喱把鬍子颳了,頓覺清爽。
娜塔莎卻悄悄的在桌子下拿出信號發射器,按了紅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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