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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直播的人當中,首次出現一些學者和科研人員。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他們想出言詢問點自覺正八經的問題,可話剛打出來,旋即被無數的彈幕淹沒,手速跟常混跡直播間的水友比,根本沒有一合之敵。
趙雁翎隨着阿呆穿過叢林,溶洞到了盡頭,分出幾條岔口。進入下一溶洞內,植物的種類相仿,中間卻多了高台,大自然把這裏築造的猶如祭祀場所,多了幾分神秘。
如果不跟着阿呆走,會遇到什麼?
他進了另一個溶洞,結果腳下全是沙子。樹木有木蘭,有棕櫚,蔚然成林。
天上的圓口,他起名為天窗。
爬上天窗,外面高築珊瑚沙島,露出海水的面積只有5平米不到。即鸚嘴魚嗑珊瑚岩排泄出的類似砂礫的東西,天長日久堆積如山。在他臉側就有白頂燕的巢,能清楚的看見裏面的鳥蛋。
「我懂了!」趙雁翎爬出地面,伸展四肢說道。「這裏像是個溶洞迷宮,生長的植物是根據天窗外環境決定的。而阿呆光顧的地方,肯定有類似橄欖的樹木。」
他撿了一些椰棗果腹,收集了許多乾枯的木柴,抱着順着原路返回。
迷宮太大,搜索一遍不知要多久,他準備找個固定的居所。
水友催促他繼續朝前探索,他回到登陸的灘涂,放下乾柴:「別急啊,溶洞就在那跑不掉,我卻要休息一下。總吃生的食物,會把腸胃吃壞。」
站在海邊的礁石上尋找下手目標,又見到了追逐小魚的烏賊,掄起賴鈎砸的水花四濺。
烏賊還不到巴掌長,不過水友卻被他神乎其神的甩賴鈎手段驚到。
「真是活久見,看見過射魚箭的,沒看見過你這樣捉烏賊的。」
「說明此前抓鰹魚不是意外。」
放湯碗裏,烏賊容易逃脫,趙雁翎乾脆拿龍脊給它分屍。挑四條觸手掛在四個倒刺鈎上,垂直下水釣。
「烏賊有同類相殘的惡習,咱們來個拋磚引玉,看看能釣上來什麼。」
手上提着的魚線一抖,他沒在意。等抖動不停,這才將鈎子提上來。
左邊是一條大烏賊,右邊是一隻印度洋特有的青蟹,直到脫水了依然貪婪的不鬆開鉗子。
薄霧冥冥,太陽爬了老高也不散。趙雁翎深感準備不足,收穫多的一隻碗裝不下。
他提着螃蟹和魷魚回到灘涂,挑選柔軟有韌性的枝條用龍脊砍斷,將樹根系在一起垂在樹幹上,高度和他胸口持平。採取挑一壓一的編法橫編十根,做好底座再往上編。
這個方法還是和劉考那個傻子學的,之前他只會編土籃子來着……
很快魚簍成型,編織的緊密漂亮,就是新鮮的枝條沒有荊條和柳條耐用。
「多才多藝。」
「技多不壓身,老趙無論去幹嘛都餓不死。」
隨手他又編了個錐形的斗笠扣在頭上,齊活了!
一棵小樹被他砍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他雙手握着龍脊自上而下斜劈,水友感覺鋒利的龍脊如若無物的把碗口粗細的樹幹劈斷,斜茬齊刷刷的。
水友紛紛讚嘆龍脊的鋒利,為劈砍而生。
趙雁翎舉起刀刃端量,只有淡淡的白印留在刃口。
「好刀啊,多虧海上對它不離不棄,現在終於派上用場。」
從洞裏找了一塊石板,把上面的苔蘚清理趕緊,洗刷了數遍用四塊長條石架起。石板下面相當於爐灶,添上乾柴引火。
木柴看着干,實際才下過雨內部暗藏水分,嗆了一鼻子灰才算點着。
「這要是有塊明子,或者油氈紙,或者輪胎膠皮就省事多了。」趙雁翎心裏尋思怪不得都說破家值萬貫,有傢伙事就不容易餓死,臨頭末晚才知除了衣食都是身外物。
「我家裏有錢,實在不行咱們水友湊湊家當,組團去印度洋營救老趙吧。身家超過二百萬的參與,有沒有報名的?」
「有。」
「報名。」
「報名+1」
「身家十萬的報名。」
趙雁翎老感動了,手哆嗦着把打火機合蓋:「就不用你們破費了,我還有些家當,先花了找不到再說。這次回去,我準備在中海舉行一次大型互動抽獎活動,分兩輪,到場的和沒機會到場的都可以參與……」
媽的當個網紅能和水友處到這份上,趙雁翎覺得也不枉他捨生忘死的在外闖蕩。
這時候有人給他彈語音,切換點開。
「趙兄弟,我是莊錚。嚴浩已經去搜救你了,讓我告訴你一聲。他在海上沒有網絡信號,只能接打衛星電話。」
「那好,我靜候佳音了。茹毛飲血的這特娘的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放心吧,那個海洋學家馬托,還記得不?嚴公子低聲下氣的求他做顧問,他答應了,順着當日風暴的方向和洋流線索,一定能找到你的。」
趙雁翎大喜過望:「那太好了,委屈嚴公子了。」
「他挺自責,要不是非得去島上玩也碰不到這事兒。對了,那個,羊皮地圖?你現在是在羊皮地圖的位置嗎?」
「能有點出息嗎?我保證,找到寶藏有你兩成。另外你負責銷路,這方面你是行家,沒問題吧?」
莊錚忙不迭的保證:「妥妥的!」
炊煙裊裊,荒島孤煙直,薄薄的石板被考的熱了,他把切碎的魷魚攤在上面,倒上一點點油,倒上鹽和孜然。
其實還有辣椒麵,不過他覺得調料太少了,坐吃山空怕是用不了太久,所以等孜然沒了就只能用辣椒麵去腥。
在鳥不拉屎的荒島上,能吃上一口熱食殊為不易。
等烤好的魷魚放進嘴裏,他嘶嘶哈哈的一剎那寵辱偕忘,每一種味道在口中翻滾刺激,味蕾捕捉到每一個細微的變幻。
色聲香味觸,此前只有視力、聽覺進化,現在他的味覺開了!
青石板烤魷魚螃蟹,佐料不多,但環境優美,加之聽他吃的香甜,把許多人看的涎水橫流。
餐刀和叉子都沒了,他用木頭削了一雙筷子,魷魚放進餐盤裏還拼了個花。
「我覺得我有做廚師的潛力。」他老神在在的說。「說不定這趟海上旅行,能把我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廚子呢。」
「少年,你以為廚師那麼容易當麼?先練三年切墩再說。」
「少年,你覺得老趙會練不好切墩嗎?忘記海上切生魚片的一幕啦?」
「我還真沒看,回頭找找視頻。」
螃蟹熟了,掰開外殼做個木籤子剔出雪白的蟹肉。倒了一點陳醋,他覺得味道缺了很多。又加了醬油,再加少許麻油。以往只吃個鮮,此時的他成了一個最挑剔的老饕,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這種感覺抓心撓肝,好像強迫症,非得把那種味道變得圓滿無缺才行。但又不捨得大把用調料,每一種只倒豆粒大小。結果等蟹肉都吃沒了,也沒能讓他感到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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