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影帝,哪有人能演得這麼入木三分呢?
而且就算是影帝,也不可能每天都這麼演還每天都演得這麼入木三分啊!
她一定是想多了。
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將他的手心,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感受着他掌心傳來的溫度,那麼真切。
她輕輕地笑了,軟軟的聲音,帶着撒嬌:「老公,我想你了……」
「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看起來這麼傷感呢?」薄靳煜看着她的模樣,心疼地問道:「誰欺負你了,跟老公說一聲,老公立馬去滅了他!」
「沒有誰欺負我,就是……就是很想很想媽媽了。」葉安然咬着唇,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薄靳煜抱緊了她,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小安然,你媽媽雖然不在了,但我相信,她一定在天堂看着你,保護着你,而且你有我啊,老公會好好地保護你,疼着你……」
「老公,你要一輩子都對我這麼好,你一定不要離開我,我好不容易才有了這麼一個溫暖幸福的小家,我真的好害怕沒有啊……」
「傻姑娘,怎麼突然間說這些話呢?」
薄靳煜只覺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怎麼淨說些這麼傷感的話呢?
而且前幾天去看葉媽媽的時候,她也沒有這麼傷心,今天怎麼這麼傷心呢?
葉安然怕薄靳煜猜到什麼,有些心慌,便找了個藉口。
「也沒有,就是……就是今天聽着葉國利對着媽媽的墓碑說那些感情話,我就總覺得特別可笑,總不能明白,為什麼有些男人,能那麼口是心非呢?我就在想,當年,他哄我媽媽嫁給他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那樣呢……然後,我就覺得媽媽特別可憐……」
「所以,就覺得難過了,然後又有些擔心我會不會有一天也成了那樣負心的男人?」薄靳煜聽到她的話,不由失笑。
這丫頭,想多了吧!
「我主要是沒有信心,我就是覺得,自己何德何能,又不漂亮又不聰明能幹,為什麼就讓你這麼厲害的人這麼愛着寵着我呢?」她抬起頭說道,看着他的眸子,仿佛想從裏面看出點兒什麼來。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誰說你何德何能呢?在我的眼裏,你就是最好,最特別的那一個人,月老既然已經幫你我牽了線了,那我除了你,還能愛上誰呢?」薄靳煜輕輕地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一下。
狹長的眸子,看着她的臉,而後笑:「你看看,誰說你不漂亮呢?明明有一對特別明亮的眸子,小巧如櫻桃一般的唇,挺俏的小鼻樑,哪哪都是漂亮的。還有啊……」
「還有什麼?」她問道。
他眼底閃過戲謔的笑意,低頭,看着她豐滿的事業線,笑得邪魅:「還有啊,小太太的麵包,特別好吃!」
葉安然被他逗得頓時就笑了出來:「你才麵包呢!」
「那就是饅頭!」
「你才饅頭!」
「兩隻小白兔……」
「你才懷裏揣兩隻小白兔呢!」葉安然笑了出聲,一直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間就傾向了前,抬頭,吻住了他。
伸出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頭,十指插-入他的黑髮之間,緊緊地。
她的吻,帶着狂烈,帶着炙烈。
葉安然其實平時略顯羞澀,很少這麼主動。
可是今天的她,十分主動熱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只是想着,也許,不管未來怎麼樣,可是現在,她只想狠狠地吻着他,與他瘋狂地做-愛。
至於未來會是怎麼樣,她不想去想,不願意去想。
她用力地吻着他,翻身,直接就坐在了他的雙腿之上,雙手,輕輕地從他的頭,緩緩地落在他的後頸,輕輕地撫摸着,一路緩緩地從後頸撫到了前胸。
柔軟的手指,輕輕地撫着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他敏感得呼吸都加重了。
她的手指,纖纖如玉,微帶涼意,輕輕地,一個又一個,似慢動作一般,緩緩地解開他的襯衫。
他的眸光,深邃而動情地凝視着她。
這樣熱情似火的她,讓他尖叫。
「安然,你今天,好熱情……」
「這樣的我,你喜歡嗎?」她抬頭,輕笑,問道。
「喜歡。」他的聲音,因為沾染了情-欲的氣息,暗沉,沙啞,仿佛磨出來一般。雙手,抱着她的雙臀,也不焦急,只看着她緩慢地解開他的衣服。
當襯衫解開的時候,她低頭,吻住了他胸前。
「老公,我記得你說過,你用唇舌記下了我的身體,所以不管什麼時候,你總能第一時間,認出我……就算是一片黑暗之中……」|
「嗯……」薄靳煜被她吻得下半身漲痛得陣陣抽蓄髮疼,呼吸急促。
「今天,我也要用唇舌,記錄下你的身體,以後,就算是在黑暗中,我也能一眼認出你來……」就算將來,沒有了你,可是在夢裏,我也能,勾勒出你的模樣……勾勒出你身體的每一個細節,甚至細微的你的每一根毛髮,每一顆黑痣……
今晚的葉安然,是瘋狂的,是悲傷的,是自卑的,是不安的,又是自信的……
總之,今天的她,心情複雜,卻格外熱烈。
薄靳煜從未有過如此的高-潮,只覺得身體被一浪又一浪地沖刷着,一遍又一遍地將他帶到極致的巔峰。
葉安然被動地承受着他的衝擊,十指,緊緊地掐着他的後背,小臉卻是微微仰起,跑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吮吻着,舌尖,更是一下一下地舔着。
「小妖精,你今天晚上是要把我給徹底榨乾嗎?」薄靳煜倒吸了一口氣,一句話說完,低低一聲吼,卻是動作越發生猛。
她輕輕地笑了出來:「我就是要每天都把你榨乾!」
「小妖精,讓你看看爺的厲害!」薄靳煜把她給抱了起來,將她的雙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下了床,直接走向了窗邊的飄窗上,將她壓在那兒,兇猛地撞擊了起來。
她的後背,緊緊地貼着窗簾,貼着窗戶,每一下撞擊,整個人都撞向了窗戶,那種感覺,特別可怕,又特別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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