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一筆閣 www.yibige.com」
冷漠的聲音卻讓歐文安心,急忙上前開門。
希斯一身黑袍站在那裏,好似已經與那黑暗融為一體。
「帶上你的東西跟我走。」
歐文回身將放在床邊的錢袋提了過來,希斯皺眉:「太沉了,給我吧。」
根本不給他回應的機會,手中的錢袋向希斯飛去,黑袍敞開一條縫隙將錢袋吞了進去。
歐文嘴角抽動,厲害,自己什麼時候也能這麼牛13就好了,搶錢別人都不知道誰幹的。
趕忙甩了甩腦袋,我有這實力還需要搶錢?真是太沒志氣了。
「拿來。」希斯又伸出了手。
愣了一下歐文才反應過來,將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希斯瞥了一眼轉身向外走去:「跟我來。」
歐文急忙跟上,來到樓下護士值班台的時候發現丹尼爾也在這裏,那名金剛女護士癱軟坐在地上,雙眼中滿是恐懼。
丹尼爾沉聲皺眉:「已經問過了,有人給了她10金讓她送紙條給歐文。」
「知道對方的長相嗎?」希斯問道。
丹尼爾的目光投向坐在地上的金剛女護士,女護士嚇得嘶聲大叫,可拼命張着嘴巴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
希斯雙眼微眯,伸出慘白的雙手向女護士兩額摸去,把她嚇得更是拼命躲閃。
相比起丹尼爾,希斯那冷漠幽暗的氣質更容易讓人聯想到死神和惡魔。
不知怎麼的,金剛女護士雖然拼命掙扎,可身體卻完全使不上力氣,只能在地上不斷蠕動,那脖子不斷閃躲雙眼瞪得老大。
終於,希斯得雙手按在了她的頭上所有動作瞬間停止,雙目無神看向前方。
歐文站在一邊靜靜等待,看着女金剛的樣子想起了那天在礦洞中的自己。
片刻後希斯鬆手,女金剛無聲無息癱軟倒地。
「你殺了她?」歐文忍不住出聲。
希斯瞥了他一眼:「真實記憶被抹去了,她身上也沒錢,那是虛假的記憶。」
隨手將紙條遞給丹尼爾:「我已經抹掉了她關於我們的記憶。」
沒死就好。
歐文鬆了口氣,看到丹尼爾皺眉看着紙條,忍不住問道:「上面寫的什麼,剛才沒來得及看。」
紙條遞過來,之間上面用黑色墨水寫着:我時刻注意你!
「什麼意思,誰注意我了?」
丹尼爾沉聲道:「筆跡和護士的值班登記上一樣,是她被精神控制後自己寫下的東西,沒有任何意義。」
希斯和丹尼爾陷入沉默,好似正在思慮着什麼。
歐文看了一眼暈倒在地的金剛護士,還好不是她的本意,我這麼可愛的小帥哥要是被這玩意盯上,真是不寒而慄啊。
嘭!噹啷~
希斯和丹尼爾同時仰頭看向天花板,歐文一臉懵b:「怎麼了?」
「走!」
希斯沉聲叫道,歐文被那無形觸手倦了進去極速向樓上衝去,丹尼爾的速度也是不慢一直跟在身後。
當他們停下的時候,歐文發現自己再次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門前。
不過希斯和丹尼爾的目光卻不再這裏,而是他隔壁的病房。
沒有任何猶豫兩人沖了進去,歐文被留在門外,片刻後才聽到希斯呼喚。
走入病房,裏面的陳設和自己那邊幾乎一樣,冷風吹過發現窗戶已經被撞破,地上散落着遍地玻璃碎片。
希斯拿起病床邊上的病例查看:「米妮·卡特琳娜。」
「什麼?」歐文一驚,原來女魔頭就住在自己隔壁病房!
丹尼爾在病床上找到一片染血的紗布交給希斯,希斯雙眼亮起滲人白光,雙手將紗布緊緊抓住,虛幻的畫面在眼中極速呈現。
面色慘白的米妮正在床上休息,一道漆黑的人影無聲無息從門外走了進來,那雙帶着皮質手套的雙手伸向了那張慘白的小臉。
米妮似有所覺,迷濛中睜開雙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小嘴微張像是要說話,可一股強烈的倦意席捲而來,雙眼緩緩閉上。
黑衣似乎露出一絲冷笑,伸手將米妮抱了起來,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驟然轉身......
畫面突然中斷,希斯回過神來,將染血繃帶收入黑袍之中。
「她被帶走了。」
「誰?誰帶走了女魔頭?」
希斯和丹尼爾看了過來,他們目光讓歐文覺得不自在,急忙改口:「我是說誰要帶走米妮妹子?」
兩人對視,希斯閉上了雙眼,丹尼爾有些猶豫。
希斯這是在讓他自己選擇,是否接受歐文成為他們的正式成員。
片刻後丹尼爾嘆了口氣:「我們懷疑拉卡鎮有人收集無辜之血舉行邪惡儀式,而且儀式已經接近完成,所以最近才沒了失蹤事件,但儀式似乎缺少一個關鍵,所以遲遲沒有發動。」
「邪惡儀式?」歐文撓了撓頭:「什麼邪惡儀式?」
「不知道,不過對方曾暗中觀察過你,被我們發現後就失去了蹤跡,原本我們以為他的目標是你,所以當你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就在暗中保護,沒想到他真正的目標居然是和你一直有衝突的米妮·卡特琳娜小姐,剛才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離開你的房間附近,我們已經被他察覺了。」
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如果對方的目標真的是歐文,他們不會出手營救,只會跟着你們找到對方舉行儀式的地方。
根據經驗判斷,有能力舉行邪惡儀式絕對不會只有一人,他們要順偷摸瓜直搗黃龍才能真正摧毀對方的陰謀。
「邪惡儀式......邪惡儀式......」歐文喃喃念道,仰頭看向丹尼爾:「失蹤的孩子都去哪兒了?」
「如果儀式還沒開始,他們應該都還活着,不過現在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關鍵,一切都變得不可而知。」
「他們已經死了。」
「什麼?」歐文和丹尼爾看向突然出聲的希斯。
希斯嘆了口氣:「我在房間裏發現了新鮮的怨念,那不是他自己的怨念,是長時間呆在怨念深重的地方沾染上的,雖然正隨着時間正在消散,但對我來說還是如同白紙中的墨滴那樣清晰。」
「死......死了?兩百二十八人全死了?」丹尼爾聲音顫抖。
歐文倒是沒什麼感覺,他聽到對死這麼多人沒什麼感覺。
倒不是冷血,而是在地球上的時候,隨便看個災難新聞就是成百上千人的死亡報告,作為一名優秀的鍵盤俠,對數字真產生不了多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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