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否沖顧西臨尷尬地笑了笑:「哥,我們做女演員的,幾乎都不喜歡吃鵝肝,脂肪太多了。平時我都已經不忌口了,至少還是要悠着點。」
顧西臨會意點頭:「沒關係,是我的問題,這麼多年不見都忘了你的口味了。」
一整頓飯下來,容與幾乎沒怎麼動筷,全給葉知否剝蟹腿去了。
除了餐前容與和顧西臨鬧了點插曲,用餐期間兩人沒在多說一句話,雖然氣氛尷尬了些,但葉知否深感欣慰
只要沒打擾到她吃東西,怎麼樣都行。
酒足飯飽後,葉知否忽覺一陣腹痛,去了趟洗手間。
她一離開,餐桌上的氣氛又來了微妙的變化。
容與拿過濕巾拭了拭自己剝過蟹腿的手,掀起眼帘,目光幽芒銳利,定定與顧西臨對視。
「菜色不合口味麼?」顧西臨嘴角噙着一絲兒難以捉摸的笑。
「沒有胃口。」容與冷冷問道。
顧西臨冷笑一聲,泯了一口清酒。
「什麼原因導致的呢?」
「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顧西臨癟癟嘴:「這我可猜不到,也沒興趣去猜。」
容與銳利的眸子一眯。
「她那麼信任你,希望你不要做出讓她失望的事情。」容與觀察着他臉上每一絲變化。
顧西臨嘴角上揚,挑眼回視。
「你是指哪方面的事情?」
「你心裏明白。」
顧西臨嗤笑一聲:「我要是不明白呢?你是不是還要解釋一遍?」
容與面不改色凝視了他半晌,緩緩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袖扣,不動聲色地說道。
「跟她結婚後,她就是我的全部。我這人心眼小,睚眥必報,既然警告和叮囑都沒用,那就只能以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顧西臨笑着將杯中清酒一飲而盡後,將酒杯擲在桌面上。
「好,我最喜歡兩敗俱傷了,至少你也沒討到好處。」
容與嘴角掠起一絲若有似乎的弧度,他收回目光。
「你錯了,這個局只有你慘敗,沒有我傷。」
說完,容與朝着洗手間的方向離開。
顧西臨斂下神色,再次倒了杯清酒,仰頭飲盡。
——
葉知否拉了一通肚子,站起來雙腳就跟千萬隻小蟲子沿着腿往下爬似的,麻麻酥酥的,走一步都極其小心。
出女洗手間後,一抬眼就看到容與在外面等自己。
「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容與沒回答她的話兒,抬手覆在她小腹上,眉心皺了皺。
「拉肚子了?」
葉知否皺起小臉,點點頭。
「可能是今晚螃蟹吃多了,螃蟹屬寒性吃多了傷胃。」
容與眉頭不由皺地更緊:「不能吃,還吃這麼多做什麼?」
葉知否呲牙一笑:「因為是你剝的。」
「下次按實際情況而定,不許再這樣。」容與冷聲命令道。
葉知否心裏忍不住泛起一陣苦笑,點點頭。
「好好好,都聽你的。」
「老幹部……」
「你說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葉知否連忙捂住小嘴。
容與握過她的手,放進自己暖和的大衣兜里。
「我們該回酒店了。」
「顧西臨呢?」葉知否困惑地問道。
「先走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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