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陪着葉勝國下了一局,葉知否守在旁邊觀戰,看着兩人將棋盤中的棋子,像抽絲剝繭一般,一層一層理出頭緒。
兩人勢均力敵,旗鼓相當,你來我往,難解難分,整個過程看得葉知否揪緊了心。
直到下半場,葉勝國力挽狂瀾,手執白子胸有成竹地落在棋盤上,堵死了容與的黑子。
一盤棋輸贏已成定局,葉勝國臉上堆砌起了滿意地微笑。
葉知否心頭堪堪鬆了一口氣,連忙鼓掌喝彩。
「爸,好棒呀!」
聞言,葉勝國眉眼間盛着的全是笑意。
總算在閨女面前扳回了一局,要是又輸給他這麼個小子,恐怕自己晚節不保!
「容與,難道這些年沒有溫習過棋藝?」
容與扯了扯嘴角,掀起一抹淡然地笑意。
「葉伯父您棋高一着,輸贏早已成定局,無關其它。」
聞言,葉勝國臉上的笑意堆地更是燦爛。
葉知否轉眼睨向容與,剛好對上他恬淡地目光,她盈着波光的杏眼沖他眨了眨。
容與怔了一下,隨即收回目光,沒有給予她任何回應。
容與的舉動並沒有影響到葉知否的心情,反而變得更加輕鬆愉快。
她知道容與這一次是故意讓了葉勝國幾個子,才讓他大獲全勝。
之所以沒有讓葉勝國贏的太輕鬆,是為了給他營造壓迫感.
所以開局前期,容與步步緊逼,後期他趁勝追擊,一舉殲滅,這樣強烈的反差心理,讓葉勝國贏的更有成就感。
想到這裏,葉知否不由會心感嘆。
容與可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不過,她喜歡!
——
中午吃飯時,葉勝國拿出珍藏的白酒,揚言要與容與小酌幾杯。
容與不假思索應了他的要求。
一杯白酒穿腸過肚,兩人漸入佳境。
容與一杯接一杯不動聲色地陪着葉勝國,一瓶白酒空瓶後,葉勝國紅着臉,微醺地拍了拍容與的肩頭。
「好!好!」一個字,葉勝國激動地重複了兩遍。
見道這樣的情形,葉知否不由回想起當初要和蘇澤訂婚的時候,也將他帶回來吃了一頓飯。
蘇澤平時不怎麼愛喝酒,當天葉勝國心血來潮地拿出一瓶珍藏許多年沒捨得喝的名酒,不料卻被蘇澤當場拒絕。
她現在還記得當時葉勝國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他雙手緊握着瓶頸不知道該放回去,還是該繼續勸准女婿陪他喝一杯。
最後,葉勝國還是沉着臉,憋着悶氣,自己一個人將那瓶酒喝得一滴不剩。
雖然那次的見面以不愉快結束,但葉勝國還是沒架住她的堅持,終是答應了這門婚事。
現在想起這樣的事兒,葉知否就恨不得拿着眼藥水去醫醫自己當初瞎掉的眼睛!
結束後,葉勝國喝的伶仃大醉,被溫芳扶進房間休息。
葉知否收拾好後,看到容與躺在沙發上,抬手輕輕摁着太陽穴。
她走上前,抬手想幫他揉揉,剛一伸出手就被抓住。
「呀!」
葉知否驚呼一聲,身體重心不穩,徑直跌進容與的懷抱里。
葉知否躺在容與腿上,仰起目光望着他。
「哥哥,你還好嗎?」
他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緩緩掀開眼帘,一股濃郁地酒香味兒撲面而來。
「帶我去你房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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