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那個叫趙嘉的女傭名下賬戶有人分別以四次在不同支行現金存入五百萬。」江川崎匯報道。
容與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面不改色吩咐道:「每天在銀行櫃枱一次性存入大筆現金的人就那幾個,找到四個支行的監控記錄,查到存錢人的信息。」
看來容少的底線是葉知否,這次是要動真格了,江川崎不由捏把汗。
「好的。」
應完,江川崎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容少,還有一件事情。」江川崎看着容與,留意他臉上每一絲變化。
「嗯。」容與點燃一根香煙吸了一口。
江川崎感覺胸口像是被石頭給壓住,躊躇片刻,小心翼翼說道:「葉小姐的家人通過昨晚那通電話鎖定葉小姐位置,下午七點左右將她從島上接走。」
聞言,容與夾着香煙的手,不經然抖了一下,一粒白色煙灰撣落在乾淨的灰色羊毛地毯上,從上往下看去像是沾了一小片雪花。
「是跟姓蘇的一起走的吧?」容與眸光黯了黯,略帶沙啞嗓音像是浮了一層薄冰。
江川崎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告訴他:「當時是蘇澤和葉小姐的後媽一起去的。」
容與面不改色地摁滅煙蒂像是撇棄垃圾一樣將煙蒂丟進水晶煙灰缸里。
「我知道了。」
江川崎深吸一口氣,心裏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葉小姐會這麼不識趣,明明容少對她那麼好……
就算逃出了島嶼也沒用,容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回到c市是晚上十一點,一下直升飛機冰冷刺骨的寒流隨着風襲來,還沒從島嶼上溫暖宜人的溫差顛倒過來,就被突如其來的溫度凍得醍醐灌頂!
葉知否收緊直哆嗦的胳膊,縮着瘦小的身體頂着風快步往前走。
見她偏偏倒到似乎連站着都艱難的身體,蘇澤毫不猶豫脫下外套三兩步追上她,將外套披蓋在葉知否身上。
一嗅到蘇澤身上熟悉的味道,腦海里立即聯想到,他和網紅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場面,以及他在婚禮上的嘴臉!
葉知否胃裏湧起一陣乾嘔,五官厭惡地皺成一團,扯下蘇澤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毫不留情扔在地上。
對於葉知否的舉動,蘇澤有些意外,彎腰麻利撿起外套又追了上去。
「否否,你怎麼了?」
葉知否突然停下腳步,不耐煩地睨向他,眼睛裏充斥着仇恨和諷刺。
「你怎麼像條狗似的一直跟着我?」
可笑的是,前世她竟然相信了這條夾着尾巴悶聲咬人的狗!
寒風凜冽,吹的蘇澤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他不解地看着她,眼前這個葉知否讓他感到極其陌生!
溫芳氣喘吁吁追跑上前,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責備葉知否:「否否,你怎麼可以這麼對蘇澤?這些天你失蹤了全都是他在忙前忙後,你爸生病了也是他在打理照顧!如果沒有蘇澤你爸身體早就垮了!」
溫芳生氣地將衣服裹在葉知否身上,生怕她受涼。
「阿姨你別指責否否,她可能精神受到了惡劣的刺激和折磨,情緒暴躁反常是合理的。」
聞言,葉知否嘲諷地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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