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瞅着他,沒好氣道:「當然是給我相啦,你小子真不地道,都有胡晶晶了,還吃着碗裏看着鍋里。」
提到胡晶晶,楊浩宇心裏就有氣:「別和我提那狐狸精。」
劉子陽一怵的,眨巴眼睛問道:「咋了,你們小兩口鬧矛盾了,聽哥一句勸,小夫妻兩個過日子,哪有什麼隔夜仇啊,俗話說的好,床頭打架床尾和,晚上好好的把她睡一下,準保第二天什麼氣都消了。」
楊浩宇沒好氣道:「還睡屁,人都跟李大柱跑了。」
「什麼?李大柱那混蛋不但把你家祖宅霸佔了,還把你媳婦給撬走了?」
劉子陽個大嘴巴,這一嗓門嚎起來,嚇的楊浩宇急忙拿手捂他的臭嘴。
「我警告你小子,別胡說,這裏面的事情你又不清楚,少他媽胡扯。」
「嗚嗚……」劉子陽指着嘴上的手,着急的嗚嗚直叫。
楊浩宇這才放開他來。
劉子陽急忙問道:「這裏面有什麼事啊?」
楊浩宇把被逼做接盤俠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子陽聽的瞠目結舌:「不是吧,這李大柱也太無恥了吧,自己搞大人家的肚子,還要你當後爹給他養野種,我草,天下怎麼會有他這麼無恥的人。」
楊浩宇哼道:「這世上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好了,不說他了,倒是你小子,沒事拉我陪你相什麼親啊,自己的事情還用得着別人幫忙,難不成你還想我幫你入洞房不成?」
劉子陽笑罵道:「去你的,老子的媳婦才不便宜你小子。」
楊浩宇笑道:「那你拉上我做什麼?」
劉子陽回道:「還不是我爹媽說的,說要找個成家的好兄弟沖沖喜,討個好彩頭,現在好了,誰知道你小子壓根就是假成親,幸好沒成,要不然以後有你的哭的。」
楊浩宇拍拍他肩膀笑道:「要不咱們兩個一起做光棍得了,走走,去你家喝酒,新媳婦咋樣,漂亮不?」
劉子陽嘿嘿得意笑道:「她你也認識,柳敏。」
「柳寡婦的閨女啊,你小子有福了,美死你,小心搞的腎虛。」
「去你的,少烏鴉嘴了。」
進了劉家,劉嬸和劉叔都幫着張羅好菜呢,菜差不多了,柳寡婦一家,在媒人田婆子的帶領下,進門了。
「親家。」柳寡婦自來熟,拉着柳敏見禮。
柳敏喊道:「劉嬸,劉叔好。」
劉嬸看着柳敏就歡喜,拉着坐下,說話。
劉子陽拉着楊浩宇在一旁偷樂道:「咋樣,回頭喜酒,你可要多喝幾杯哦。」
楊浩宇臉色不是很好,以前不懂醫,沒注意,可今兒再看柳敏時,楊浩宇發現柳敏的氣色不是很正。
氣血兩虧,腳底虛浮,這氣色不該出現在年輕人身上,再看柳敏的其他症狀,楊浩宇心中有了些懷疑。
楊浩宇附耳對劉子陽交代道:「一會兒吃晚飯,你多剝些螃蟹肉給她吃,知道嗎?」
劉子陽笑道:「你小子倒是挺會討女人歡喜的,行,全聽你的。」
上桌吃晚飯,劉子陽聽話的剝螃蟹肉到柳敏的碗裏,紅着臉招呼道:「多吃點。」
田婆子瞅着笑道:「這還沒進門呢,就知道疼媳婦啦,以後肯定是個好男人,來,劉子陽,我敬你一杯。」
劉子陽歡喜的喝酒,楊浩宇提議道:「新娘子也要喝一杯嘛,這樣才成雙成對嘛。」
「對對,也要喝一杯。」田婆子立馬給柳敏斟酒。
劉寡婦着急阻止:「別,我女兒不能喝酒的。」
楊浩宇深深看了她一眼,勸道:「就一杯白酒,喝不醉人的,來,我先干為敬。」
楊浩宇喝了酒,看向了柳敏。
柳敏看着面前的白酒,不開心道:「我喝飲料。」
「喝什麼飲料,吃螃蟹肉就該喝白酒,這才有味道,子陽,快勸勸你媳婦。」楊浩宇慫恿道。
劉子陽誒了一聲,立馬勸道:「喝一口唄,不礙事的。」
「我真的不能喝。」柳敏堅持拒絕。
楊浩宇回道:「不能喝就多吃點螃蟹吧,來,快吃吧。」
楊浩宇加了一個最大的母蟹到她碗裏。
劉子陽也道:「來,吃螃蟹肉,我剝的可辛苦了,吃一口唄。」
柳敏不想吃,為難的看向了母親。
柳寡婦急忙眼神示意她吃一口,柳敏一臉為難的,夾起一塊細嚼慢咽起來,還沒咽下去呢,她胃裏便翻江倒海起來,捂着嘴匆匆離席了。
「這是怎麼了?」劉叔詫異的問道。
柳寡婦急忙遮掩道:「我女兒這兩天胃口不好,親家,你慢慢吃,我去看看。」
柳寡婦急忙出門去看看情況。
劉嬸瞅着這沒動過的螃蟹肉,心裏有些懷疑,沖楊浩宇問道:「浩宇,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楊浩宇回道:「嬸子,本來我不該多嘴的,但是事關子陽一生幸福,這事我就不得不說了,這柳敏不能喝酒,不能碰螃蟹,十有八九肚子裏已經被人下了種。」
「什麼?」劉家人集體震驚了。
田婆子更是驚的站起身來:「臭小子,你胡扯什麼,柳敏還是大姑娘,怎麼可能有了別人的種?」
楊浩宇徐徐解釋道:「打柳敏進門來,我就發現她氣血兩虧,再加上腳步虛浮,手指還有些浮腫,這都是懷孕女人的徵兆,你們二老都生養過,這些可比我懂。」
這麼一說,劉嬸也想起來了,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無比難看。
田婆子還不敢相信:「沒吧,我看她應該是這兩天胃口不好,所以才沒有力氣,應該不是懷孕了,你小子別疑神疑鬼,毀了人家一樁好姻緣,有道是寧毀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可不能做這生兒子沒pi眼的絕戶事。」
楊浩宇沒好氣瞪向她:「那萬一她真懷孕了,你是要子陽戴綠帽子,給別人養野種嗎?」
「我……」田婆子被問的一時間無言以對。
劉叔倒是沉着些,冷靜問道:「田婆子,我問你一件事啊,這柳家的親事,是你自己上門說的,還是柳寡婦着急托你說的。」
「自然是她托的我……」田婆子猛的意識到什麼,臉色刷的發白:「該死的柳寡婦,這次真把我坑慘了,我說怎麼一定要我在一個月辦成這事呢,別是真的有了野種吧。」
砰!
劉子陽氣的拍桌子:「該死的賤人,我去好好問問她,憑什麼這麼欺負人,我打不死她的。」
劉子陽氣呼呼的沖了出去。
劉叔擔心道:「這孩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啊呀,不好,快攔住他,別真動了手,出了事鐵定要賴上咱家。」
楊浩宇第一時間衝出去。
院門外,劉子陽僵在原地,柳敏捂着肚子癱軟在地上,她痛苦的呻吟着,褲子上在滲血。
楊浩宇一驚的,急忙問道:「你動手了?」
「沒有,我一出來她就倒在我家門口了,真不是我動的手。」劉子陽急忙搖頭否認。
沒想柳寡婦耍起無賴,一口咬定道:「就是你打的我女兒,好你個劉子陽,黑了心肝了,睡了我女兒不說,現在她懷了你孩子,你居然不要她,還敢打人,鄉親們啊,你們快來給我女兒評評理,這劉家欺負孤兒寡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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