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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玲龍醒來的時候,家裏已經是沒人了。
沈玲龍看外面太陽大,將房裏的窗戶全都打開,在窗口上曬起了被子,男孩子的房間照舊掛了鎖,沈玲龍沒進去管,打算等中午他們回來的時候說一聲。
等把窗口都曬上被子以後,沈玲龍將自個搗鼓完以後,拿了錢和票,準備去百貨大樓那邊買東西。
順便去郵局把該寄的東西全都給寄出去。
只是沒想到,到郵局的時候,對方一看她的名字,問了一句:「你是沈玲龍?」
沈玲龍愣了一下,問:「是我,同志,有什麼事兒嗎?」
對方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大包裹,且說:「有人寄給你的。」
沈玲龍定眼一看,樊淋雨?
還沒想清楚樊淋雨給她寄包裹做什麼的時候,工作人員又摸出了好幾封信,全是認得的人。
這工作人員說:「你這兩個地址怎麼不一樣啊?這邊往院屬寄東西,可是要經過檢查的,就算懶得過來拿,也不能胡亂填地址啊!」
沈玲龍笑道:「不好意思啊,我男人在院屬,這個人只知道我男人的地址,所以才寫那邊的地址,我會給她說說的,下次一定不會有了。」
她態度好,工作人員也沒有特別計較,畢竟人有個丈夫是院屬的,沒必要因為這點事兒把人給得罪了。
工作人員道:「記住就好,你這拿不拿得了啊?我瞧着東西有點多……」
沈玲龍搖頭:「沒事,拿得了,我住的不遠。」
工作人員一看地址,確實住的不遠,走路不用十分鐘就能到。
因為冷不丁收到包裹,沈玲龍不得不暫且回去一趟。
抱着算有點兒重的包裹,沈玲龍回到家裏,摸出剪刀將這被幾層棉衣包得很嚴實的包裹拆開,心裏想着樊淋雨到底想幹嘛,又寄了什麼東西給她。
打開後發現是兩個木盒,那種有鏤雕,看起來帶着點兒古樸氣息,很有來頭的木盒子。
沈玲龍看這種做工精良的木盒子,心裏有點兒不安。
這盒子沒上鎖,就一個小栓子扣着在。
沈玲龍將小栓子打開,她看見這十四寸大小,一手後的木盒裏竟然全放的一根根金條。
看金光閃過,沈玲龍嚇了一跳,當即將盒子扣上。
帶到砰砰亂跳的心穩下來以後,沈玲龍才是去打開另外一個木盒。
這個木盒要小一些,沈玲龍再次打開小栓子,一點點打開。
這一回不是金子了。
但沈玲龍想,這怕是比金子還貴。
這是一頂王冠,白金色,中間一枚極大的紅寶石。
紅寶石成色特別好,以沈玲龍後世的眼光,都覺得這紅寶石少有,昂貴。
等到後世,怕是可以賣出天價。
沈玲龍嘆了口氣,將盒子合上。
「什麼玩意兒,投資嗎?」沈玲龍喃喃自語,「還是說,是個燙手山芋?」
沈玲龍不清楚,她將東西放進房間的梳妝枱上。
看了一眼大開的窗戶,沈玲龍想了想,還是把曬上去沒多久的被子收了進來,將窗戶鎖死。
而後看向兩個盒子,想了一會兒後放進了床的暗格里。
為了不顯得怪異,沈玲龍也罷客廳、姑娘們房裏的窗戶上曬着的被子全給收了起來,然後鎖上窗戶。
做到這個地步,沈玲龍還是不太放心就這麼出去。
不是說她捨不得這個錢財,而是怕這玩意兒是燙手山芋。
要她出門去了,有哪個小偷小摸的闖進來了,給摸走了,然後有心人一利用,怕是要出大問題。
想到這兒,沈玲龍到廚房看了一圈,菜是真沒了,她想了一下拿麵粉出來和面。
中午,就吃麵應付一下算了。
孩子們都跟着回來的時候,沒看見桌上有菜,又看家裏門窗皆鎖,以為沈玲龍出去了。
任若楠也有些發愣:「這……玲龍姐上哪兒去了?我聞着廚房那邊有香味啊!」
話音剛落,沈玲龍就端着面出來了。
任若楠看着一碗碗素麵,怔了一下:「玲龍姐?今天就吃麵?」
沈玲龍反問:「面不好吃嗎?那要不然你們去國營飯店吃?」
這些孩子早就累癱了,哪裏還願意跑國營飯店啊?
他們也不管沈玲龍的奇怪之處了,都上桌了,且道:「在家裏吃!」
沈玲龍笑了笑,又道:「昨天有剩菜,我熱一下給你們端過來。」
說完進了廚房。
任若楠看得目瞪口呆,小聲問家裏的孩子:「你們娘咋回事兒啊?今天很不對勁欸!」
幾個孩子皆是搖頭:「不知道啊。」
「難不成和你們爹吵架了?」任若楠猜測,「可看你們爹今天的樣子,不像是吵架了啊?」
二福吃着面,笑着說:「可能娘今天想吃麵了吧?成天做飯也挺煩的。」
任若楠瞪了他一眼:「和面可比做菜麻煩多了。」
二福沒作聲,剛巧這會兒陳池和劉建業也回來了。
劉繁喊了一句:「爹,今天吃麵。」
試圖以此提醒他爹,別吃驚,別看見面了多話。
劉建業跟他兒子感情好,一聽就知道他兒子的意思,面上帶笑道:「那趕巧了,我還想着許久沒吃麵了。」
倒是陳池,盯着眼前素麵若有所思。
尤其是看見沈玲龍又端上來的剩菜更加疑惑了。
不過他沒多問,等到都吃飽喝足,各回各家午睡的時候,陳池在廚房裏問她:「你遇上什麼事兒了?」
沈玲龍本來也不打算瞞着他,是準備把東西翻出來給陳池看的,聽他這麼一說,有些好笑問:「你哪兒看出來我遇上什麼事兒了?」
陳池打了一盆熱水,擰着毛巾邊擦臉邊說:「你不喜歡吃剩菜,挑剔的很,向來做飯不會做多的,昨天應該是家裏的丫頭們昨天沒吃,這才有剩的,平常有剩的你會炕餅,將這些剩菜卷在餅里,今天沒弄,是沒心情弄?」
聽着他將自己的習慣說得清清楚楚,沈玲龍反駁了一句:「我就不能懶得弄啊?突發奇想想要吃剩菜了啊?」
陳池轉過身來,沉默不語的看着她。
沈玲龍:「……」
「我們是夫妻。」陳池見她不強詞奪理了,才繼續道,「有什麼事兒,你別憋着,跟我說。有什麼事兒,我們一起擔。」
沈玲龍瞪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說不給你說了。」
陳池:「……」你剛那樣子,像是要說的嗎?
這話陳池很清楚講出來了怕是要挨懟。
他很清楚自個在自家媳婦面前的地位,也明白自個媳婦兒的伶牙俐齒,他乾脆閉嘴,用那雙深沉的眉眼盯看着沈玲龍。
直至沈玲龍扛不住這視線,領着他去房裏,他才收了那深沉的視線。
沈玲龍將樊淋雨寄過來的東西翻了出來,又是關門,又是關窗,對陳池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後說:「別出聲啊。」
沈玲龍打開了兩個小栓子。
看着一盒子金條,一盒子王冠,陳池嚇了一跳:「哪兒來的?楊羅城送的?他在你這邊走路子?」
剛說完,陳池就覺得不可能,他媳婦又不是個蠢的,明知道不能拿的東西,再值錢,她也肯定不會拿。
沈玲龍嗔怪道:「你什麼意思啊?你覺得我會拖你後腿嗎?」
陳池迅速搖頭:「不是,我擔心他劍走偏鋒,害你。」
這是個事實,陳池昨天都還在憂心楊羅城會不會破罐子破摔,將報復衝着家裏的孩子們去。
沈玲龍也知道陳池說的是實話,她沒多過責怪,說起正事兒。
「我不知道樊淋雨把這些值錢玩意兒寄過來做什麼。」沈玲龍指着有顆巨大紅寶石的王冠,「這玩意兒,天價。」
陳池蹙眉,也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兒。
沈玲龍又道:「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放在家裏,然後出去不怎麼放心,現在又是這個關頭,要是來個賊,發現了這些,然後給有心人一利用。」
說着她一拍手,很無奈道:「那你完了。」
陳池看着她,嘴角隱隱帶着笑意。
沈玲龍見了,沒好氣道:「你笑個什麼,我說正經事兒呢!我連門都不敢出,天知道我之前是怎麼把這玩意兒抱回來,還在大街上走,人來人往的。」
陳池乾咳了一聲道:「你往床里暗格放,不會有人知道的,誰沒事找事翻咱們家啊?再說了,這邊很安全,附近都住的一些退伍兵,或者正在服役的警察,誰腦抽了才會到這片偷東西。」
沈玲龍也知道這個道理,但這個燙手山芋太燙了,讓沈玲龍不敢放過一絲可能。
她想了一下將東西放了回去:「等下午,讓孩子們在家裏吧?」
陳池知道她不放心,點頭道:「也可以。你去打電話嗎?」
沈玲龍點頭:「我去問問樊淋雨到底想幹什麼,簡直腦子有病!冷不丁寄東西過來,還寫你的地址,到你們院屬去,都是要被檢查的,得虧我過去碰上了,不然你們整個院屬都該知道有人給你送禮了,還是這麼貴重的禮。」
她真是心驚膽戰。
等會兒去打電話,絕對要把樊淋雨罵一遍。
她就不信了,樊淋雨能知道陳池在哪兒工作,會不知道她住哪兒啊?
「去哪兒打電話?要不去我那兒?」陳池問。
沈玲龍有點猶豫,但也只有那個選擇,她嘟囔了一句:「趕明兒我得在家裏弄個座機,不然一點**都沒有。」
——
下午得到解放的孩子們大聲歡呼。
大福極快的收拾東西:「太好了!還有半天,去圓圓舅舅那邊玩!」
沈玲龍連忙叫道:「今天別去。」
「啊?」大福失望透頂,他老喜歡跟胡軸一起玩了,「為什麼不能去啊?明天就上學了,就去不成了,還要等下個星期。」
沈玲龍看了他一眼:「他沒給你說,這個星期別過去?他不在那兒。」
大福茫然:「就說昨天不在啊?又沒說今天也不在。」
沈玲龍抿着嘴,盯着大福。
「大福,你不考試嗎?」就在沈玲龍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二福插嘴道,「愛華要給你們講題目了,本來就蠢,聽不懂,再不多費點時間,我估計你們得讀十年初三了。」
大福頭皮發麻,也沒發現沈玲龍表情不對,抱頭大叫:「哇,好難啊!二福要不你跟我們一起留級算了!」
幾個孩子很快又將注意力放在學習上了。
沈玲龍鬆了口氣,看着任若楠和劉繁過來以後,她道:「若楠,等會兒三點多你出來一下,我去池哥那邊打個電話,打完電話了,我們在百貨大樓見,家裏沒菜了。」
任若楠愣了一下:「啊?可是我要陪他們去罰鍛煉啊?」
「下午不去了,下星期再罰。」陳池解釋了一句。
一聽不用去扎馬步打拳了,劉繁鬆了口氣,也湊近孩子堆里學習去了。
任若楠見了說:「那你跟我說買什麼菜,你去打電話,我去買菜,不耽擱事兒一點。」
沈玲龍同意了,四個大人一起出門。
快分開的時候,任若楠還在嘀咕劉建業他們太忙了,一個星期下來,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沈玲龍笑了笑:「忙過這一段就好了,好了,你去買菜吧,我過去打個電話,應該很快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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