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一個信仰神的聖職者,沒事想聽《鋼鐵是怎樣練成的》做什麼?我上次也沒給你講多少吧?你怎麼就這麼念念不忘了?我尋思阿拉德的娛樂項目沒這麼貧乏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能夠讓我隨便講點什麼就大行其道的地步。
另外,你們怎麼一個個的都不想讓我打架呢?我等這場架很久了你們知道麼?
李珂稍微有點混亂,但他還是儘量擺出了一副微笑。
「那個故事我也只記得一點,所以你的要求我可能無法做到。而且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戰鬥,所以很抱歉。」
「是這樣嗎……那您知道還有誰知道這個故事,又或者哪裏有這本書嗎?」
安格斯沒有死心,他急切的問着李珂,裝出一副熱愛這個故事的樣子。
他能夠理解李珂的『顧慮』,而且也『知道』李珂的話是『謊言』,是他為了保護他自己所做的決定。他有絕對的自信,自信這個故事是李珂『想』出來的。
因為除非是太過珍貴的手抄本,又或者是口口相傳的秘聞。不然大教堂的圖書館就絕對會有蛛絲馬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只有李珂一人知道這個故事。
但這個可是個故事!一個結構完整,有着眾多伏筆的故事!絕對不會是什麼口口相傳的秘聞,而是那種會在紙張上書寫的故事!而且上面的思想是那麼的驚世駭俗,自己僅僅是窺視到了那思想的冰山一角,就已經被其吸引,那麼這種思想絕對不可能是什麼默默無聞的東西,他一定在這個世界上的某處大放異彩!
所以,他認定李珂知道完整的故事,知道這個思想的全部。
「抱歉,但我真的不清楚。」
李珂看了一眼他背後的巨大十字架,決定不告訴他,因為他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畢竟教會這種東西,怎麼看都不會和鋼鐵同志親密的,所以他不想在自己羽翼未豐之前找麻煩。
「那真的很遺憾呢,抱歉,打擾您了。」
「沒事,沒幫上你我也很遺憾。」
李珂擺了擺手,不讓自己的臉上露出點什麼。
「那我就告辭了。」
安格斯對着李珂鞠了一躬,然後轉身朝聖職者的隊伍走去。但雖然他轉身轉的很痛快,他的心裏可不是那麼的平靜。
我還是着急了,他對自己的保護是正確的,畢竟那樣的思想雖然我能接受,教會裏的大部分人也能接受,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人不會接受,是我唐突了。
他不斷的反思着自己的行為,並且思考怎樣才能獲得李珂的信任,讓他把那個故事給自己講完。
而李珂在看到他一臉沉思之後,也明白自己當時嘴欠給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如果說這名聖職者從那個故事中看出了點什麼,並且宣揚出去的話……
「…也沒啥差別,畢竟帝國早就看我不順眼了……」
在李珂悲觀的時候,他突然想起自己早就被獵犬塞勒斯關注了,暴露不暴露出來其實都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已經上了帝國討伐部隊的名單了。
於是很神奇的,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時間又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帝國的人終於在規定時間前趕到了。而當那些耀武揚威,全副武裝的騎士來到這片場地的時候。赫頓瑪爾的冒險家,他們那嘈雜的聲音便立即消失了。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李珂自然也看到了那隻部隊,但是他沒有在意其他的士兵和騎士,而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眼睛通紅,雙手都被厚厚手套所遮住,右手拿着刀,看起來隨時會用左手拔刀的的白髮女子。
獵犬塞勒斯,鋼鐵騎士團成員,處刑部隊中的佼佼者,深受巴恩和三公主伊莎貝拉的信任,在一次革命軍在帝國的臥底對她的設計之中,失去了處刑部隊的資格,但也成為了伊莎貝拉的護衛騎士。
當然,現在她還沒有失去鋼鐵騎士團中的職位,還在孜孜不倦的追殺着反帝國人士。
「但是怎麼會是她?她在這段時間裏,不是應該在追殺娜塔莉亞和女鬼劍士嗎?怎麼會在這裏?又是因為我而改變的劇情嗎?」
李珂死死的盯着對於中的塞勒斯,而塞勒斯也因為他的視線看到了他,但她不僅對李珂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還用大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下,對李珂做出了挑釁。
沒有殺氣,是把我認為成討厭帝國的人了嗎?那麼是沒有人出來我,還是沒有準備對我進行排除呢?
李珂並不在意對方的挑釁,因為塞勒斯的眼神雖然看似殺氣凜然,但是其中的殺意並不是很足,他更奇怪的是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他沒有看到巴恩以及海德,這兩個鋼鐵騎士團的靈魂人物。
「怎麼了?塞勒斯?」
和疑惑的李珂不一樣,塞勒斯倒是沒多想,但她身邊的人看到她的笑容之後,卻有些好奇。
「沒什麼,只是想到這一路上不會那麼無聊了,所以有些開心罷了。」
塞勒斯頭都沒有回,很是隨意地回答了自己的同伴。
「難道這些冒險家中有反對帝國的人?」
她的同伴更加好奇了。
「並不是,只不過有一個公國的貴族看起來對我很不爽而已,我想他一定會在我們休整的時候來挑釁我。」
就連塞勒斯也看錯了,畢竟李珂身上的那套皮甲還是露出了一些的,出身貴族家庭的她不難看出李珂皮甲的價值。再加上李珂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那種人,所以就下意識的認為李珂是一名貴族。
「那傢伙?看起來不像啊,感覺他很粗俗啊。而且品味很古怪……好吧,就沖這一點來看,他也的確是像個貴族了。」
她的同伴也看到了李珂,但是他卻只看到了莎蘭的斗篷,所以他有點不太相信,畢竟哪有貴族會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的?
「說不定是偽裝呢,畢竟貝爾瑪爾人是那麼的懦弱……總之能夠在這種無聊的任務中,殺死一名對帝國不滿的人,這難道還不夠有趣嗎?」
塞勒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而她的同伴也明白了這點,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並在心裏罵了一句。
「真是一隻瘋了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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