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虹聽後,興奮道:「真的嗎,那你可以教給我嗎,我也想泡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起嗎?」
余虹一巴掌拍在了高山的後背上,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能不能有點正經,別那麼為老不尊?」
高山委屈道:「你這是要耍賴了,先前可是有人說過我救下她哥哥就什麼條件都答應我,也包括以身相許!」
「啊?」余虹咬着手指愣了下,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當時她真的怕哥哥死了,所以根本沒有多想就同意了下來,難不成他認真了?
高山見余虹也不說話,嘆息一聲道:「女人果然都是騙子。」
「我……!」
余虹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後面的話來。
她也有設想過自己日後會嫁給一個怎麼樣的男人,但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嫁給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啊。
老頑童雖然不那麼讓人討厭,可做個忘年交還可以,若是做夫妻還是接受不了。
「行了,你也別你你的了,就算是你想嫁我,我還不稀罕呢,瘦不拉幾的,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的,豆芽菜!」
啪……
余虹氣的又一巴掌拍在了高山的身上。
心想這老傢伙什麼審美啊,自己雖然關鍵部位沒那麼突出,但也不至於沒有,而且追他的人可大把着呢。
高山被拍了一下,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因為余虹這一巴掌恰好拍在了他的一處傷上。
余虹本還想發作,見到高山的反應,又感覺到手上有些黏黏的,就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手上沾染了些血跡。
高山的後背上的一處患處也溢出了鮮血。
「血,出血了!」余虹焦急的呼喊着。
她剛剛實在是太投入,完全忘記高山是個患者了。
這也不能怪她,這老傢伙一直在和她打趣,弄的她忽視了傷者這一身份。
「別大呼小叫的了,幫我把血擦乾淨,把藥塗抹上。」高山遞給了余虹一個小瓶子。
余虹顫顫巍巍的接過藥瓶,同時將傷口處的血小心的抹乾淨,又將藥面塗抹上。
「還疼嗎?」余虹來到高山身前,擔心的問道。
高山活動了下肩膀,大大咧咧道:「這都是小傷,男人嘛,沒點傷還算什麼男人。」
「這都是哪裏的歪理,還有哪裏需要我幫忙處理?」
「不用了,你去照看你哥哥吧,我這邊沒什麼事情了。」
余虹又在高山房間待了一陣子,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便離開了。
她對高山有了一個新的印象,這老爺子對自己真是夠狠的了,歪着頭拿着小鉗子將肩膀處的碎骨一塊塊取出,眼睛都不眨一下。
余虹在一旁看着都覺得疼,她都懷疑這老頑童到底是不是人,是神仙還是妖精?
她實在是不忍直視了,最後就先離開了房間。
高山這邊處理完自己的傷勢後又打坐恢復了一下,將先前損耗的靈氣儘可能的恢復過來。
這個時候,呂輕竟然又折返了回來。
先前,地府那邊傳來消息,宮健和呂輕他們都回去了,高山也很好奇地府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原本還想着待自己恢復過來後去打探一下,沒想到呂輕主動又返回來了。
呂輕見高山又生龍活虎起來,驚訝道:「你恢復了?」
他可記得高山傷的不輕,靈氣的損耗能很快的得到補充,但是傷得慢慢休養才行。
高山笑道:「我是個中醫,醫者肯定要懂得自醫,本也沒遭受什麼重創,暫時活動起來沒什麼問題。」
呂輕聽後也放心下來,說道:「那就好,你帶着余豪他們跟我回地府吧,這趟來就是宮哥讓我專門來接你的。」
「我先前不是和宮健說過,我不會去地府那邊嗎。天屠要是想報復就放馬過來,說不定因此會導致四大聯盟格局的變化呢。」
呂輕沒心思聽高山這些大話,語重心長的道:「現在局勢不一樣了,寧城很快要出大事!」
高山見到呂輕也顯得不那麼淡定了,目露凝色,透着一抹擔憂。
要知道,呂輕一直都是很沉穩的人,他不苟言笑,少言寡語的。
能讓他目露凝色的事情,絕對小不了。
高山認真問道:「什麼大事?」
「這……」
呂輕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不方便說就算了,我這裏你們不用擔心,地府那邊沒什麼事吧?」高山也不會為難呂輕。
既然呂輕不願意說,高山自然不會強求,不過他也需要做些準備才行,恐怕的確要有大事發生。
「地府那邊沒什麼事情,我們被召回只是擔心會出意外,畢竟我和宮健實力還不是很強。」呂輕又猶豫了下,說道,「我還是和你明說吧,四大聯盟那邊糾集了一些頂級勢力,準備在寧城範圍內進行一場屠殺行動。」
「屠殺?」高山怒目圓睜,「對誰屠殺?」
「其餘的所有修煉者,聯盟那邊覺得修煉者數量有些過多,所以要滅殺一部分修煉者,這也是一場大型的捕獵行動!」
砰……
高山一拳頭砸在了一旁的木桌上,整張桌子被砸了個稀巴爛。
一場被視作捕獵行動的屠殺?
這還是人做的事情嗎?
哪怕成了修煉者,但是他本質也是個人。
能做出這種人,還有一點人性嗎?
寧城的修煉者,基本都是文明社會走來的人,高山不明白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難道就沒人反對?」高山冷靜了些後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想必已經達成了共識,他們也邀請了我們地府,但是被閻王拒絕了。捕獵行動正式開始,寧城的修煉者肯定間肯定會發生混戰、亂戰,閻王擔心我們會受波及,所以不讓我們在這段時間出門。」
呂輕勸慰着高山,繼續說道:「你也別太激動了,修煉者的世界就是如此,就是這麼殘忍。想要變強變大,就得殺戮,修煉者中的一部分就是為了別人以做嫁衣,這一天是早晚的事情,只是現在來了,而且被放到了明面上,實際上每天的殺戮也從未停下過。」
呂輕一副看透世事的樣子,他從準備加入修煉者那一刻就已經認清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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